他可是个裸模,却有这种水平。
还说什么比她好一点,这已经不止一点了好吗。
“怎么样?”季楠渊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眼睛上架着眼镜。
余温回头,非常明显地岔开话题,“你近视?”
季楠渊摘了眼镜搁在茶几上,走到她面前,手指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那幅画,又问了遍。
“怎么样?”
指腹干燥,力道不重。
可余温记得这根手指出入穴口时带来的阵阵快感。
她偏头想躲,没躲开,只能硬着头皮夸了句,“一般。”
“一般?”他挑起眉,挑眉的动作透出几分帅气。
余温后退一步,站到安全距离,这才冲他道,“很不错行了吧。”
季楠渊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眸在夜幕下闪着光,“你脱光了的话,我会画得更好。”
余温:“……”
她忍不住骂出声,“你是不是有病?”
她去沙发上拿手机,“我走了。”
季楠渊在后面问,“心情好了?”
“不好,烂透了。”余温回头瞧他一眼,“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非常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