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羡仪不再多问,麻溜地给她找粉底液给她涂了,又拍了层粉,这才把吻痕遮住。
余温还是有点困,化了妆回到宿舍又睡了一觉。
只是梦里一直被季楠渊压得喘不开气,那人一晚上压着她不停地做,操得她最后全程都在哭,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被迫喊了多少骚话。
唯一记得的是。
季楠渊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气息烫 得灼人。
“你现在看到了,明天画出来,不然…………”
“就像今天这样。”
“操哭你。”
余温喘着气睁开眼,外面天还没黑,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有没有叫出声,抬头看了眼宿舍,幸好没有其他人。
上厕所时,她看了眼内裤。
黏答答的。
全是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