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孔羡仪问。
余温心不在焉地收拾包,“看什么?”
“看看他们除了画画还做什么啊。”孔羡仪焦灼地说,“万一那学姐对季楠渊这样那样的,怎么办?”
“切,那岂不是正合他意。”余温冷嗤。
“……”孔羡仪语重心长地说,“小小鱼,我觉得你对季楠渊有偏见。”
“是你对他有爱豆滤镜,我跟你这种骨灰粉没话讲,他就是个神经病,就算被人包养也不奇怪。”
“被谁包养?”门口传来一道低低的嗓音。
余温抬头一看,季楠渊刚好走了进来。
他眼下有点乌青,似乎没睡好,精神状态却还不错。
孔羡仪赶紧拿起包,冲季楠渊指了指余温,“她!她说你被包养了,我走了!白白!”
“……”余温炸毛,“孔羡仪你活腻了!”
孔羡仪已经溜了出去。
还贴心地关上了画室的门,整个画室只剩下余温和……季楠渊。
季楠渊正绕着画室中央那幅画在看,唇角轻轻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