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羡仪打听了消息,说是季楠渊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赶回去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往后几天,余温都没了心思画画,熬了几天,终于回程,坐在车上时,想的都是季楠渊靠在她耳边,滚烫的唇舌吮着她的耳垂。
她搓了搓不自觉酥麻一片的耳朵,偏头看向窗外。
“季楠渊在医院呢,他奶奶病了。”孔羡仪递来一块口香糖,小声说,“他好像高中就不念了,成绩挺好的,但是中途因为他奶奶的病辍学了,后面就一直在打工。”
“为什么?”余温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他爸妈呢?”
“不知道哎,很多人说他父母早就去世了,我也没见过。”孔羡仪小声问,“你没问过吗?”
余温哑然。
车子停在校门口时已经是傍晚,天快黑了,余温买了水果篮,匆匆赶到医院。
打听一番才找到病房。
刚拐到长廊,就看见季楠渊站在窗口抽烟。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抽烟。
他眼睛垂着,看不清神情,只是背影落寞又无助。
余温忽然就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了,她踟蹰间,季楠渊掐了烟,转过身,目光一抬,看到了她。
余温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