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的声音带着哭腔,“季楠渊……慢点……要到了……”
季楠渊不管不顾,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顿猛力操干,画室门被震得似乎要塌了。
朱德华“操”了一声,“他这么猛的吗?”
孔羡仪红着脸点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猥琐了,好羞耻!好刺激!”
朱德华两眼都是渴望,“我男朋友要有他这体力,我们也不至于分手。”
孔羡仪:“……”
“兄弟!醒醒!那是小小鱼的男人!”她压低了嗓子喊。
朱德华翻了个白眼,“废话!要不是她男人,我早就抢了!”
孔羡仪:“……”
画室门还在剧烈震颤,门内的余温被插得尖声哭叫,声音又蓦地被堵住,只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却比叫出来的声音更令人尾椎骨发麻。
孔羡仪满脸通红,“不行,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快关掉!”
朱德华轻轻叹了口气,“真羡慕你们,身边都有男人,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像季楠渊这样的,把我操哭才好。”
孔羡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