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赖一直在北京,而且8月初还找到了个工作,在三元桥附近的一个大厦里上班,连他目前新的住址调查所也找到了。
我这个时候对他还没动杀心,我只是想挖出他来给他点教训,让他也见点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哈尔滨的人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赶到了北京。
我把我自己收集的和调查所送过来的关于谢非的资料交给了他们,嘱咐他们:一定不要出人命,抓到他先不要动手,等我到了再说。
在绰绰不安中焦急的等待了一整天,到晚上8点多电话终于响了,告诉我说人抓到了,现在在谢非的住处。
我跟娜扯了个谎,开着车就直奔他们告诉我的地点。
一边开车,头脑中一边飞快的思考,我不知道我面对这个无赖时会不会冲动之下手起刀落杀了他,想到他对娜做的事,想到他对我的家的伤害,我真的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就算不砍死,也要砍他一只手,对了,把他下边也废掉,省的他再去祸害别的家庭。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握着那把苗刀,手心里全是汗水,微微有些抖,心慌的狠,我不知道我的手为什么抖,反正不是害怕,也许是气愤,也许是多日以来的积怨终于要得到释放的兴奋,我一路上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出人命,一定要冷静,可是,我越是这样想,心里却愈加紧张,越加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会砍死他。
一路风驰电掣,赶到那边的时候,一眼见到躺在房间地上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仇人立刻就红了眼。
路上想了好多要说的第一句话,看到这个无赖就全忘记了。
二话没说上去照着脸就是抡圆的一脚。
然后我就被那几个哈尔滨的小兄弟抱住了,七手八脚的抢下了我已经扬起高高正要砍下去的苗刀。
他们把我按在墙边的椅子上。
一个小兄弟说:“哥,你冷静点,就算整死他也别在这整”说着向里边房间甩了甩头。
我才注意到,里面房间还绑着一个男的,个子比谢非高很多,看样子也有180多,黑壮一些,不过很可惜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暂且叫他高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