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自己推门而入,拎起正要开门的清茶走了进去。
清茶:“……”
忽然感觉茶生一片灰暗。
一个动不动把人丢去泡茶的师父,一个动不动把人拎起来的师叔……这俩说不定还要在一起……
“回来了?”居云岫慵懒地斜靠在软椅上看书。
天气转热,她也不是穿着原先的流云水袖,而是轻薄的丝衣,在自己屋里更没有太多遮掩,你如果认真细看,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丝衣之下掩映的肚兜……
这种朦胧远比什么都撩人,美不胜收。
但阅尽那啥千百部的秦弈倒也没有什么反应,略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宫主传令,师姐应该也听见了?”
“听见了。”居云岫懒洋洋道:“所以你是要来监察本座是怎么欺负座下茶叶的么?然后扣个内残的帽子,怎么处罚我呀?”
哇塞这个套路真不错啊,秦弈喉头咕噜一动,勉强道:“这种套路你怎么这么内行?”
“书看得多呗。”居云岫终于放下书本,似笑非笑:“打算怎么处罚我呀,监察使大人?”
秦弈一本正经地坐在她身边,笑道:“唱个曲儿听听?”
本是开玩笑,可话刚出口他自己心中就动了一下,琴道本来就不止是乐器,自己当初还忽悠西湘子唱跳rap呢,大家也都觉得唱跳属于常理,也就是说居云岫其实会唱。
真不知道她如果轻轻唱起小曲儿会是多么撩人的场景。
“想听我唱曲啊……也不是不行。”
居云岫微微一笑:“就看你这次拿了论道第一,是我宗三四百年来第一份,争足了面子,也得给你个奖励是不是?”
“对对对。”
“但麻烦监察使大人先解释一下,天机子杀周云城的时候,你看我那眼神什么意思?嗯?”
秦弈大汗:“那个……”
“怕我也会过河拆桥利用你?”
“那个……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么想过!”秦弈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回应:“当时是在想,他们谋算宗的弟子真可怜,我们琴棋书画这边多好,同门相得,互相关心爱护,有这么个师姐多福气啊,当初果然没选错宗门……”
“噗……”旁边清茶笑喷出来:“师叔如果你有尾巴的话,刚才摇得一定很好看。”
翻译一下: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