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妙,想要退开却哪里来得及?
一个大钟当头罩下,将两人一起罩在了钟内。
钟内有粉色的烟雾,淡淡弥散,遍布整个空间。还有更狠的,烟雾在下面凝成了厚重的云,如同柔软的被褥一般。
粉色烟雾不需要呼吸,从浑身毛孔直沁体内,蔓延血脉,直透龙庭。
如果说原先和合丹那点效果只是助兴,那此时这个烟雾的效果就叫要命,这是专业用来催动那种事的,能把烈女变成那啥妇的真正魔道法宝——秦弈曾经被孟轻影要走的大欢喜寺“缠绵钟”!
秦弈哪里想得到,这种东西会用被她用在自己身上?
烟雾入体,脑海里轰然一炸,那种念头肆无忌惮地涌遍全身,连理智都差点崩毁。
孟轻影自己也置身在缠绵钟内,当然也避不开这种影响。她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目光里媚如秋水。
秦弈勉强运起清心诀,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孟轻影笑了笑,忽然扑了上来,把秦弈按在粉色的云雾里。
“唔唔……你到底在想什……请自……唔唔……”
“少废话,一夕之欢有什么好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
“我特么……”
对话声彻底消失,粉色的烟雾更加浓郁,钟内再也看不见人影。
一根狼牙棒歪着站在钟外,似乎想敲,想了一想,又百无聊赖地扑通趴在附近的蒲团上,不动了。
洞府内的两人相拥的滚在石床上。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秦弈压着恼怒的喘息,和孟轻影略带紧张的气息。
她的身躯成熟柔软,幽香阵阵,此时又带了少许的迷香,夹杂在一起,沁人心脾。
彼此依靠,就能让人心猿意马欲焰高炽,秦弈也慢慢平复下来,眼神里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孟轻影如何看不懂这样的意味?心中微跳,却故意再度刺激了一句:“到底要不要?不要下次我给别人了。”
“你敢”
秦弈平缓了的气息再度粗重,“撕啦”一声,丝衣被撕成了两半,肚兜根本掩不住她的傲人雄伟,如雪的山峦刺激着秦弈的眼球,略带粗暴地埋首啃噬。
孟轻影伸手摸着他的脑袋,低头看着他的模样,眼里掠过一丝温柔,又很快被阵阵酥麻刺激,扬起了脖颈。
在秦弈此世体验过的女人之中,孟轻影的身材是最丰润的,通体充满了成熟的风韵和魅惑,压在上面舒服无比,就像最完美舒适的垫子,柔软且有弹性。
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一只手掌根本握不住,出奇的是乳尖依然是粉色,红晕浅浅,证明着从未受过任何采撷的纯净。
而用力揉捏着各种形状,甚至用力的啃咬着,却只换来她逆来顺受的“嗯”声,并不抵抗。
这种从手感到心态的爽感,让秦弈更加暴戾了一些,动作越发粗重。
“撕”地一声,连裙子也分成了两半,圆润的白腿展露在外,触手光洁如玉,弹性十足。
秦弈把玩了一阵,粗暴地分开,又折起往上抬,命令道:“不许动。”
孟轻影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不仅没有遮挡什么,反而伸手从腿弯间伸了进去,轻轻掰着桃源洞涧展现给他,柔声道:“好看么?想不想它只属于你一个人,想不想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玩物”
秦弈血流上涌,实在是受不了孟轻影此时的风骚孟浪,急促地褪去自身遮蔽,重重地压了上去。
兵临城下的一刹那,秦弈吻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上到下,你的嘴唇,你的玉乳,你的玉臀,你的花心,哪怕菊……连你的脚趾也是,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碰”
孟轻影没来得及回答,很快发出一声闷哼,纤指重重掐住了秦弈的肩膀。
秦弈的巨物,在前戏不足的时候重重侵入,即使是肉身修炼有成的孟轻影,这一刻也难免痛楚。
她轻蹙眉头,略缓了一口气,眼睛半闭之间,尽是春意。
她不气秦弈的粗暴。
本来就是自己故意刺激他的,能碰到自己身体地只有他一人,他会这么粗暴,只能证明了他的愤怒和在意。
那就够了。
她轻轻地伏在秦弈地耳边娇羞地喊了一声 “夫……君……轻影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啊”
丝丝血迹顺着秦弈的抽动被带出体外,慢慢地淌在腿根上,红与白的色泽妖艳无匹。
在宗门苦守了近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终于是献给了自己想给的人。
他的进攻很有力,孟轻影终究是修道强者,渡过了初始的痛楚,很快就体验到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