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不知道所谓很短时间是多短，因为程程自己也不知道，她没试过。

但在最初分身之时她就是按照这个路子走的，是早年妖城难得留下的几个远古传承中，针对半妖血脉而行的一种秘法。

她知道当人身也有修行时，运用秘法双身合一，必定会导致一个大境界的提升，但由于人身修行尚浅，所以不可久。

但是分开容易，融合困难，不同的修行想要合在一起这本就是一种很别扭的事情，没有特殊辅助手段是无法达成的，有秘法也没用。

那还不如不修行，想合一的时候还可以随便合，一旦修行了就合不了了，这就是程程一直没有修炼人身的原因。

可恰恰秦弈从混乱之地回来时，带回来了一种和合丹，有异种属性融合的效果。

当时秦弈就觉得可能对程程双身合一有点用，也正因有这个丹药打底，程程的人身才开始修行的。

“这样，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听了程程的解释，秦弈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件事：“那你先合体试试，能持续多久？”

程程双身各自服了一粒和合丹，各自伸出右掌抵在一起。

所有妖怪集体翘首以待，期待看见近万年没见过的妖皇出世，哪怕只是一刹。

秦弈也很期待，这个刚刚还在跟自己嘤嘤嘤的妹子，摇身一变就是盖世妖皇。

空气静止了片刻。

两个程程脸上都露出了极为同步的尴尬笑容。

没反应。

秦弈忙问：“遇上什么难题？”

“此躯和本体分开太久了，数百年没有合过，然后练的又是纯人类道修……”程程尴尬道：“她失去妖性了，对本体竟有些生疏感……然后……”

“怎么？”

“然后这身体吃本体的醋，就更排斥了。”

“？？？”众妖瞠目结舌，怀疑自己在幻听。

秦弈擦汗：“她没有自己的意识啊，不是一魂两用吗？”

“身躯自具灵性，独立已久，没意识也有身躯潜意识。”程程也擦汗：“这下怎么办？”

让你自己骂自己，这回玩脱了吧……

秦弈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还能怎么办，双修啊！”

双修，唯一的解决方法，既是让两具身体都具备和他的共性，也能消弭人身的“醋意”排斥。

只是秦弈以前从来没打算过把双修这种事作为一个功利性质的手段使用，但这次好像不这么用都不行了……

程程也想到了这一层，俏脸绯红。

全体妖怪举头看天，恍若不闻。

程程顿足：“全部傻站在这干嘛？给我全部散开，分守各处要道！”

旁边寒门直了眼睛：“大、大王……你要干啥？”

“当然就在原地解决，难道还特意回去不成？”

程程伸手一挥，罗帐升起，阻住了妖怪们的视线：“从你们卖大王当面被人抱着啃开始，就早晚有这么一天！”

秦弈想起了多年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剧……皇帝在野外临幸某妹子，周围一群宫女太监拉着布挡成一圈，暗恋那妹子的皇子还亲自站在外面守……

电视拍得，我做不得？

当然，做得。

秦弈直接将程程和她的人身横抱而起，大步冲向从空间中拿出的床边。程程锤着他的胸口：“有谁像你这么荒唐的！”

“咚”地一下，两人一起砸在榻上，打了两个滚，又一上一下地对视。

……

秦弈腆着脸道：“大、大王日间操劳过甚，让小的好好服侍服侍大王，替大王舒缓一下疲惫……”

程程又好气又好笑，说穿了她对秦弈了解得很，心中又何尝不知这厮肯定早有自己和分身一锅烩了的念头？

只是猝然遭遇这状况，面子放不下罢了。

程程翻着白眼，瞪着秦弈道：“大坏蛋！”

“……”秦弈乐了，他发现程程的抗拒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立刻小心翼翼地试着吻了下去。

秦弈的手解下了程程的衣带，本就低胸的衣装慢慢地向左右分开，或许有些故意，有意地程程让侧了个身，赤裸裸地面对着分身，而他站在身后拥着，大手慢慢地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程程浑身都开始泛起了潮红，她知道人身在看，就这样直挺挺地面对着，被男人的手四处爱抚。

秦弈也脱下了衣服，两具胴体终于坦诚相见地贴在一起。

两人在亲吻抚摸之中慢慢靠在床头，程程被秦弈摆放在床头，两条美腿被秦弈一手捉着一只，左右分得开开的，高高竖起。

下体最神秘的一切一览无遗，秦弈看得见，人身也看得见，清清楚楚……

人身忍不住在比，那处好像还没自己的好看呢……

粉嫩不过此刻溪水绵绵的场景分外诱人，粉色花瓣开合之间还有露珠吐出，像是某种召唤的仪式。

程程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她也正是和秦弈情热之时，此时被他压着也是身子软软，她很无奈地发现自己还真没多少反抗意志，反而是相当的主动起来，隐隐的还有点期待。

也很希望和他睡在一起啊……他今晚要是跟两个自己一起，自己不就变成一个人了么……

这么想着就觉得，还不如一起呢，反正在这坏蛋身边这还不是早晚的事么……也无所谓吧……

“……程程……我想……”说着，在程程的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