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林舵主肯定不知道,当时少主喂这男人吃的丹药不是什么锁神丹,而是助兴的。
从一开始秦弈就知道今晚自己要做啥了,她口头说得再凶再坏,又有什么意义呢……
哪怕可能她说的初始原意是真的……当时流苏也说过,你不应该对这位兴起什么怜意,那只可能坑死你自己。
这话是对的,流苏对人心险恶还是很敏感的,也从没有无谓的同情。
孟轻影这样的出身,这样的性情,对她保持最大的警惕是绝对没错的,无论发生过什么关系。
可秦弈真的从来没有体会到孟轻影的恶意,也许真是自己心太软,容易被骗?
就算如此也罢,那也已经在双方交集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变了。
其实当她会去想“明河看上这男人哪一点,我要勾搭他”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很危险的引火烧身,可惜孟轻影从小到大经历再多,也没上过这一课,带来的结果惨痛无比。
惨痛到想收炉鼎,却掉炉里去了。
应该说不仅仅是那一刻冲向玄皓真人的舍身,其实从大干地宫开始到玄阴宗,秦弈倾力合作让人安心信任根本不怕出卖背叛的感觉,都是孟轻影从小到大身处幽冥血海的经历之中难得一见的触动。
她早已触动,却不自知。那一刻的舍身,只不过是拨动了最后一根弦。
无论如何,如今的孟轻影,只是一个在他面前维持嘴硬的魔女、以及在属下面前不愿意暴露自己看上了一个男人的倔强少主而已。
秦弈愿意陪她演下去。
他觉得这样的孟轻影很真实。
只不过私下里,那是一定要争在上面的!
此刻孟轻影的身子软软的似要化去,一双仍盘在秦弈腰间的姣美腿儿已按捺不住用力夹紧起来,她伏到了秦弈肩头,咬着他耳朵娇声细喘。
秦弈呆呆的任由孟轻影将他一只在她胸前雪白高耸恣意肆虐的手拽了下去,急匆匆按在盈盈不堪一握细软腰肢,只听她声音既羞且涩道:“好哥哥,你,你动……动一下嘛……”
秦弈低吼一声,将她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孟轻影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
秦弈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孟轻影的玉手紧紧抱住秦弈的腰肢,他每一次冲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秦弈的进攻,让他更加深入,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秦弈无限的激情。
“啊”的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那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高峰滑落,孟轻影筋疲力尽,疲极而眠,秦弈神采奕奕,双目潋滟,看着那一双白皙的玉足情欲高涨。
他棒起孟轻影一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用嘴紧紧含住她白玉般的脚趾,每一根都用舌头去舔舐和湿吻,由下至上每寸雪白充满弹性而柔滑的冰肌玉肤都不放过。
同时一手恣意放浪的抚摸揉,捏和磨娑这双粉嫩浑圆线条优美的玉腿,由玉趾,足踝,小腿至大腿内侧,美腿上的薄汗散发着孟轻影孟轻影的特珠诱人香气是秦弈爱闻的,所以秦弈一面逐一用舌舔,用鼻去闻,同手去摸揉这双修长玉腿的每一小寸肌肤,显得非常仔细与疼惜。
“啊……坏哥哥……不要舔哪里啊……”
“说,谁才是鼎炉”
“啊……哦……我……是我……我是秦弈哥哥的……鼎炉”
这样子亲吻和抚摸给孟轻影的胴体滞来了一阵阵酸麻痒痒的感觉,而且一下子遍及全身各处,尤其是那本来己湿透的花瓣如今更是花蜜泛滥,把仍占着花间幽径的巨物泡得异常润滑过瘾,也因此令它受到刺激而迅速澎胀起来,把本来就紧狭娇嫩的幽谷撑得饱饱的。
这种微妙的生理变化令孟轻影孟轻影再次忘形浪啼娇呼:“嗯……唔唔……”
秦弈正陶醉的品尝着孟轻影孟轻影胴体上的香汗,如喜获甘霖般狼吸狠舔得干干净净。
孟轻影撩人的呻吟与胴体散放的体香似再次提升了秦弈的情欲,秦弈饥渴的用嘴捕捉到她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柔舌后如同灵蛇补鼠般吸到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玩弄着。
秦弈粗糙的手掌爱惜的握住了孟轻影一对高耸微翘饱满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搓揉着,两根手指夹着那颗粉红,澎胀变硬的乳头来回左上下般搓着,阵阵快感如排山倒海涌了过来。
孟轻影孟轻影不停扭动着她雪白玲珑的娇躯,檀口急喘越加粗重,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唔……唔……”
秦弈放开了她的嘴唇,动情地望着她的媚眸,柔声问道:“轻影,还想要吗?”
孟轻影已经从刚才的大胆转为羞涩,羞红着脸不敢正视秦弈,秦弈内心为之一荡,沉腰挺动下面插在她粉嫩幽谷的巨物,它己经迅速澎胀变得更坚硬更加杀气腾腾了。
她此刻才发觉深藏在她美穴的侵略者不但把她撑得密不透风,且有蠢蠢欲动之势,不禁一阵娇吟:“坏哥哥……你……还……想……啊……”
孟轻影话尚未讲完,秦弈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下体,脸上一阵淫笑,四指按在湿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花瓣大大的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