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便笑:“看师姐的画,总觉得里面又要跑出一个清茶。”
“这是练画,并未注入神魂。”居云岫白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想要很多很多的清茶。”
“没有没有,一个足矣。”秦弈说着就把手环在了她腰上。
居云岫也不挣,转头看他的侧脸:“你很久没习画了。是否就此放弃?”
秦弈道:“兴致依然有,只是现在选择变得功利,自知短期内在画道不会有什么成就,便不会在这里花心思了。能动心思的只能是有利战局的事情。”
“虽然知道你压力大,需得功利,但你的心境还是平复下来,有益修行。”
居云岫道:“从一开始,你学笛学画为的就不是它们的战力,而是寄情山水、洗涤心灵。如今亦然,当重拾起来,不该抛弃。”
秦弈起身一礼:“师姐说得是。”
居云岫笑道:“会不会把你弄得神魂分裂?”
秦弈失笑:“哪有那么容易……人本身就是复杂的,一种性情标签的话,那就不是秦弈,而是画中人。”
居云岫若有所思:“若我画中之人,也可以如此复杂多样,便是大成。”
秦弈摊开一张空画纸,笑道:“师姐教我?”
两人紧紧挨着,秦弈提笔作画,居云岫素手轻指,细声指点。
芳香萦绕鼻尖,俏语轻荡耳畔,添香红袖,自在洞天。
秦弈心旷神怡,自觉画道都精进了几分。
他画的是此间洞天,嶙峋洞壁,碧水清潭。灵花绿草,轻风徐来。
居云岫看得也很是满意,笑道:“可有诗?”
借着问话,也悄悄挪开了少许。
挨着这么久,都有些意马心猿了……真不知道秦弈怎么能好好画画的。
秦弈转头看了看她隐隐泛红的脸,笑道:“有词,真道家词。”
居云岫好奇起来:“哦?写来瞧瞧。”
秦弈挥毫,笔走龙蛇:“洞天春色盈盈,乱山秀出千堆锦。云收雨敛,晓晴烟淡,碧空横枕。高卧怡怡,顿开怀抱,释迷忘寝。”
“……”居云岫看得神色越红,嗔道:“你确定你写的是这仙灵洞天?”
“如何不是?这不是我写的,是一位叫长春真人的道行之士写的。”
“不管什么道行之士,出自你笔下味道都很奇怪!”
“不纯洁了哦师姐。”秦弈眨眨眼,搁下毛笔附耳低言:“是想到了怎样的云收雨敛?”
居云岫后仰,秦弈继续压上,不知不觉就躺倒在潭边,变成了潭边交颈,释迷忘寝。
居云岫脑子有些混乱,他的亲吻和抚弄更让人燥热和心荡,她怔怔地看着身边的巨物,眼波越来越迷蒙,绷紧的双腿也慢慢地越来越松,让他的手很方便地进入了溪涧,开始熟练地拨弄。
“唔……”居云岫绷了一下,又剧烈地喘了几口气,迷蒙地看着唇边的巨物,看了好一阵子,终于低声道:“师弟就会欺负人……”
一边说着,一边轻启樱唇,慢慢吻在了那巨物上……细细舔舐。
潭边水滑,进来容易……只一晃神,就被填满了。
飘然如上云端,浮沉似坠海浪,凝不起思维也不需要思维,宛转逢迎,浅吟低唱。
秦弈头附下,啃着胸前白雪,居云岫扬起脖颈,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背脊,依然魂飞天外。
一念及此,秦弈也懒得想那么多,低头一口咬住了樱桃。
居云岫闷哼一声,指甲在秦弈背上拖出了印记。
居云岫发现秦弈动作更激烈了,她低喘着求饶:“好师弟、慢、慢点……”
秦弈更兴奋了……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翻个身。
居云岫会意,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咬着下唇转了过来,双手附身撑着潭边。
那洁白的玉乳就在秦弈手中绽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