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想了想:“如果你要去海中心,可以问问羽人族,她们算是个信使,如鸿飞于海陆,有所往来。但只传递信息,没见过她们带谁往来的……反正想要强自去的话,一般没什么好结果,问问她们总是好的。”
秦弈大喜:“多谢姑娘。这个消息对我太重要了!”
“谢我干什么?”女子微微一笑:“羽人族古板教条,多少人想打她们的主意也没用,你……”
流苏忽然道:“羽人族还是尽数女子?”
“是。”
流苏在秦弈肩头蹦了两下:“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秦弈面红耳赤。
女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俩一眼:“贪狼主宫,桃花深浓。你们有这个自信还是有点道理的。”
秦弈:“……”
谁告诉你我自信来源是这个了?别被棒棒误导啊喂……
女子又道:“行了,前方我要去的地方有些危险,与你无关之事,不用掺和。要找羽人族还是早点去找吧,告辞。”
秦弈却没走:“姑娘请我喝酒,又告诉我重要线索。眼下明明说了要做危险之事,我自己转身就走像话么?”
女子漫步云端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头认真地看着秦弈的眼睛。
秦弈眼神清澈。
“你要帮我?”
“嗯。”
“你连对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帮我?”
“你难道不能说么?要是不合适我出手,我再走人不迟啊。”
女子哽了一下,失笑道:“也对。”
顿了顿,解释道:“南方千余里处,有一个炎窟,里面有恶火之精复苏,即将成就炎魔之相,我欲除之。”
秦弈奇道:“还有这东西?”
“魔物之属,岂不是很正常?”
女子随意道:“火乃世间之常,本身无善恶之形,人用之取暖则为善,用之焚人则为恶。故火之精若是被人之恶性影响,可聚炎魔。正如人世之贪,可聚饕餮一样。”
黑毛球面无表情。
有事没事拿我打比方干什么,我就是一只莫得感情被人欺负的狗子。
秦弈倒是被这个比喻说得很是心领神会:“也就是说对方是一只刚刚聚形的炎魔,打散了就完事?什么级别?”
“不太合适用常规的级别来论断……要看性质。但正因如此,更加凶险,你确定要去?”
秦弈很理解这意思,正如狗子在腾云期的魂力上就可以吞晖阳,只要对方显贪,这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