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脸上泛起了羞愤的红霞:“怎么这样!不公平!”
秦弈暗道还好她没学会用钢丝球……这个其实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么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尝试学着之前流苏对付她的手段,手指抹过秦弈嘴唇。
没用。
拂过耳朵,没用。
拂过胸膛,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也没大用。
秦弈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羽裳。
也幸好之前之前他们对付她的时候,是相对收敛的,不仅没有真正去碰人家身体,也没有亲吻之类的举措,也没有解过人家的衣服。
于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尝过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发挥……该感谢她的一根筋?
他们没有对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别的……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苏彻底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狗子蹲着吃包子,流苏便吃瓜,啃了两口觉得自己变的白雾瓜毫无意义,便向狗子伸出手。
狗子委屈巴巴地找了一块糕递到它手里,流苏满意地吃了。
外面羽裳到处摸都没用,傻了眼。
她确定自己用的力气、轻重幅度、选择的部位,都和秦弈对付自己的时候完全一致,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他也没用什么法术啊?怎么大家的效果截然不同?
哦,对了,有点不同……他和他的器灵,都不是纯粹用手的,还有用嘴唇,轻轻滑过面颊,附耳低言……那种时候最是心乱。
羽裳红了脸,是不是自己也要这么做才有效?
感觉这不对啊,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做很难堪?感觉都不像是做坏事的一方,反而心慌慌的很羞人……
不管了,他们是这么做的,试试总没错。
羽裳俯下身,手指轻绕秦弈的胸膛,嘴唇轻轻擦过秦弈的面颊,低声呢喃自语:“这样呢?”
秦弈呼吸不可抑止地有了些小小的粗重。
羽裳发现果然有点用,便继续亲吻:“这样?”
秦弈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该是什么心情,哭笑不得道:“我是不会屈服的!”
果然有用?羽裳兴奋起来,发现自己经过研究实践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还发现自己亲吻的部位不一样,对方的反应也不一样。
她开始尝试换地方……
换着换着……就擦过了秦弈的唇。
空气瞬间静止。
流苏目瞪口呆,糕都掉了。
秦弈也瞪大了眼睛。
羽裳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回羽裳发现,唇与他擦过,自己也如同有电流窜遍,感觉与之前全然不同。而显而易见,对方的反应也变得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