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还鸟“自由”接着她复又将“鸟”捕捉,动作熟练之极。
哦!太残忍了,不带这么玩人的,是不带这么玩鸟的,太没有动物保护意识了。
蚀骨的快美感觉,销魂的极乐滋味电流般袭来,秦弈霎时倒吸一口冷气,强壮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探出,环住羽裳纤细地柳腰将她地娇躯倒着抱了起来。
“啊……”
两瓣滚圆灼热地丰臀恰好贴在他地脸上,霎时间,一股莫名地芳香沁入秦弈鼻翼,中人欲醉,又有晶莹剔透地玉液正在他眼前闪烁、流绱、泛滥……
“嗯嘤……”
当异样地灼热袭击柔嫩地花蕊,羽裳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由于樱桃小嘴被整个撑满,只能从鼻孔里哼哼出声,一股难以言喻地酥麻自她体内漫延,几乎令她发疯。
“不要……嗯……不要进去了……啊”
羽裳芳心一颤,感到自己花芯里被一条湿滑的舌头钻了进去,快感潮水般袭来,忍不住竭斯底里呻吟起来。
“啊……啊……啊……”
羽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雪白丰臀连带着羽翼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那猛烈的吸取。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舔舐。
“啊……呜……喔……啊……要出来了……”
泄完身的羽裳依然在呆萌萌的侍奉,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巨物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羽裳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淫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巨物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虽然是初次如此,但不知是鸟人的天性,还是已经掌握的极富经验的羽裳,仿佛知道秦弈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头部,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而另一只手则在龙根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
秦弈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羽裳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羽裳的喉头蠕动,腥热精液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秦弈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羽裳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床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烛光摇曳,昏暗的烛火之中依稀可见秦弈坐在床沿,高傲的羽人在面前跪伏着修长的身躯,不知道在干什么……
洁白的羽翼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轻轻抖动着,就像堕入人间的天使。
戒指里狗子抱着一块糕目瞪口呆,半天都忘了吃。
流苏抱着手臂面无表情。
桃花精恐怖如斯!
流苏转头看桌上的檀香。
嗯,香灭了。
这次总算不是一炷香了,不仅不是一炷香,说不定要一晚上。
这厮也是拼了。
流苏倒也知道,秦弈这番举措虽然不能说没有算计和功利,但根本原因还是他那句话“我既乱了,就不会弃”。
虽然起因“乱”了人家的好像是它流苏……
它脑补了好一阵子,终于必须丧气地承认,如果这事让自己操作,不一路打出去就不错了……
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