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悲剧兮兮地落回地面,都有点不好意思去见秦弈。
刚刚给她的翎羽转眼就没了……
那其实确实有点定情信物的意思在的……当然明河不能承认。
反正没了……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弈这个被师父没收了,不告诉他的话,他还在那傻等着验证,能验证出个鬼来,岂不等于自己在骗他……
可这不能说啊,说了秦弈真会恨上师父的吧。
明河带着一脑门的蒙圈,走到了孟轻影的客院。
里面传来对话声:“……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如果你们只是不希望神州与大荒随意往来,这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我们万象森罗要掌控幽冥,你以为会让人随随便便走来走去当逛街呢?”
“但你们岂不是掐住了我们的命脉?”
“你是有病吗?你们只不过是不希望有人随便往来,又不是会因此造成你们什么天大损失。就算我们放水让人往来,最多就是让你们不高兴,怎么就扯到你们的命脉头上去了?”
“……反正就是不舒服。”
“你这是木头脑袋!”
羽裳拍桌:“羽人决定的事情,本来是不会更改的,看在夫君面上才跟你谈,你不知好歹!”
“这男人能受得了你这种一根筋不拐弯的脑袋才叫稀奇。”孟轻影拍桌:“你这种人最多就当个炉鼎,能讨谁喜欢!”
羽裳怒道:“反正夫君就是娶我了!”
“他就是馋你身子,你以为是啥?”
“你!”
“诶诶诶有话好好说……”秦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你们连换条件的正题都没谈,怎么就又冲着这种事来了……”
两个女人都“哼”了一声,又安静下去。
“……”明河觉得她们之前没有吵起来,肯定是根本就没谈,估计是大眼瞪小眼硬是等到秦弈来了才开始的……
否则就这态度,怎么可能那么风平浪静,明显属于没几句就要吵架的啊……
秦弈捏着脑袋也很头疼。
羽裳的态度其实不是她的问题,这个确实是族群特性所致,与智商啊经验啊什么的都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