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裙缠腰,玉人半跪,一朵雏菊在床上悄然开落,娇艳绝伦。
熟悉的充实感涌遍全身,羽裳颤栗地抖了一下,喘着气道:“夫君,好舒服……我真喜欢跟你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秦弈故意道:“小色女,开后庭也这么舒坦,不怕别人笑话。”
羽裳咬着下唇:“夫君是裳儿的一切,裳儿便做小色女又如何,此生早已注定。”
秦弈慢慢地抽送起来,羽裳伸手放在嘴边,贝齿轻轻咬着手指,压着愉悦的呻吟。
幽谷里插着秦弈的手指,后庭充实着他的雄伟,这种感觉使身躯的体验更加敏感,远胜于一般的欢好。
……
夜色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秦弈粗重的呼吸,以及羽裳含羞带怯压抑着的呻吟。
被秦弈抽插了几百下,羽裳终于咬不住指头,极致的快感让她脑子里彻底空白一片,按捺不住地低喊出声:“夫君,我、我要死了……”
大股阴精喷射而出,羽裳痉挛着滑跪在地,失神地看着秦弈喘息。
过了好一阵子才不好意思地道:“夫君……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裳儿真的太喜欢和你在一起……”
秦弈拥着她低声道:“当然的,我也喜欢和裳儿一起……”
“夫君……羽裳好爱好爱你啊……为了夫君羽裳愿意献出自己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只见一具绝美的身躯跪伏着,身子无力地平齐在床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动人的话语。
…………
荷塘边,孟轻影看着满目绿色,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们现在能不能做事?”
明河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了吗,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孟轻影来回踱了两步:“不好说啊,时间一久,可能又旖旎起来了呢,那姓秦的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这个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这回主动的还真不是他。
明河微微红了脸,暗道我才不清楚他什么手段呢。口中却没反驳,还真的掏出几根签筹,手占一卦。
孟轻影探头去看:“怎么说?”
“鸿渐于木,或得其桷。”明河解释:“这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枝桠……”
话没说完,她就立刻闭上了嘴。
孟轻影呆了一呆,暴跳如雷:“居然真搞上了!”
这卦象此时此刻怎么解都是那个意思!
两人一先一后地掠向之前的屋子,大老远就听见了里面奇怪的声音。
孟轻影:“……”
明河:“……”
“输了。”孟轻影望天:“明河……”
明河:“啊?”
“我们闯进去怎么样?”
明河哭笑不得:“算了,怎么说也是人家新婚,挺正常的事情,再折腾就没意思了。”
“哼。”孟轻影显然也只是口头说说,心中极度不爽地放出了一道暗影。
暗影从门缝钻了进去,很快又在孟轻影面前出现了一道黑暗之幕。
明河吃吃道:“你、你干嘛?”
“看看他多卖力。”
明河转身就走,这看了会长针眼的。
身后却传来孟轻影惊异地“咦”的一声。
明河下意识转头,眼里也闪过惊艳之色。
黑暗的光幕中,并不是想象中的秦弈在上面卖力,而是相反。
羽裳在上,一对羽翼张开,仿若天鹅在空中飞舞翱翔。
因为这种暗影之幕的缘故,一切看了都只是黑影模样,于是看见的是黑色的人影,黑色的羽翼,张开飞舞,有着幽冥般的妖异。
可以想象真实的场景是很圣洁的堕落感,想必秦弈躺在那里别有乐趣。
真实有多圣洁,这暗影就有多妖异,极致的反差,让人心灵悸动无比。
孟轻影出神地看了一阵,忽然转头一笑:“像不像是……我和你?”
明河收回目光,淡淡转身离去:“你怕是想幽皇壁刻太多,想得走火入魔了。这是根本无关的两件事情……”
孟轻影笑笑,没有反驳。
再看暗影之幕,却也没有初见时的惊艳感了。她兴致缺缺地收了术法:“不就有对翅膀嘛,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