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舌头,舌头别舔,哪里脏,别……啊……好,我死了……”
曦月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宝贝的身上没有地方是脏的……难道我的岳姑娘还未对我放开所有?”
这话说得曦月不敢再反对,眼睁睁秦弈看着埋首,伸出了舌头。
曦月“嗯”了一声,双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秦弈的发丝中,小腹绷得向上,几乎离开了床面。
秦弈再度叹息造物的恩宠。
这样粉嫩光洁的幽谷,毛发齐整秀美,带着诱人的清香,带给人的尽是青春的美好和清净仙气,竟没有一丝一毫污秽的感觉。
“哈……哈……”曦月爽得飞起,无法按捺地娇吟出声,下意识地夹上了腿,把秦弈脑袋都夹住了。
秦弈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幽谷在不停地收缩、扩张着,有时候还会把他的舌尖吸到里面去。
随着秦弈地舌头不断地舔舐吸吮,上下夹攻,尚是处子的她哪里受得了?
随着一阵痉挛,一股玉汁喷溅,曦月居然在这样的夹攻之下不到半盏茶就泄了身。
“咕……咕噜……”秦弈趴在的曦月幽谷上大口的吸着那香津玉液,这让曦月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被吸出来了。
泄身后的曦月难抵受心中的情火,体内那股酸麻的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秦弈温柔怜爱的目光,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颤着声音道:“好哥哥,可以进……进来了!”
才一说完,曦月已是羞得耳根火烫,暗骂自己怎如此不害臊,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眼。
秦弈听到此声犹如士兵听到了冲锋令,当即起身将巨物对准早已泛滥如潮的玉壶,叩开门户,顺着润滑进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时把巨物围得严严实实,其美妙之处,实在难以描绘。
当那硕大的龙头披开了曦月那娇嫩的两片玉肉之后,碰到了一层薄膜,秦弈知道,只要在稍微用力,他就可以真正彻底地占有身下地美人儿。
“额……好……好哥哥,是不是不敢了……啊……臭弟弟……疼”在曦月的调侃中,秦弈玩心大起,一鼓作气,整个棒身彻彻底底的进入了她的体内,严丝合缝。
毕竟曦月也是初经人事,虽然修为绝高,但终究也不是武修,也不太能受的住这庞然大物,禁不住嘤咛一声,软肉骤然紧绷收缩,夹的秦弈险些一泄如注。
曦月咬了咬嘴唇,双手圈住秦弈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二人吻得如胶如漆,浑然忘我。
了一阵,曦月缓缓放开了双手,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情郎道:“好哥哥,来吧。”
秦弈其实早已难以忍耐,曦月的密处柔软紧锢,似如有千只小手紧紧握住,让的秦弈光是留在里面都难以自禁。
听闻此声秦弈便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秦弈扶起曦月,两团肉球就像是烘热的香油脂膏,就这么地黏在脸上,包裹五官。
秦弈哪能把持,张嘴尽情的蹂躏着胸前的玉乳,牙齿更是故意咬食在那两个奶红的乳头上,腰部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杀得曦月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惊心动魄的媚意。
一波又一波的雷霆风暴涌入,击中心房,沁入丹田,蔓延八方,继而洪流倾泻,暴雨如注。
曦月突然玉壶骤缩,一股阴精如同洪水般涌出,身子也是一阵颤抖。
秦弈愕然抬头,看着她颤抖的身躯。
“好、好了啊……”曦月剧烈地喘息着,手却更是紧紧抱住秦弈。
秦弈神色古怪,实在没想到她这么不经事……
“啊……坏哥哥”你怎么还没出来,我不行了,不来了。
原来秦弈的下身仍然坚挺的顶在她娇嫩的花心。
高潮的余韵让曦月连羞耻都起不来了,无力地喘息着,眼神还有些涣散。
秦弈却没给她休息的机会,将她抱了起来,背贴自己,巨物自下而上,整根坐了进去
在粗大的巨物抽插之下,粉肉翻飞水汁四溅的样子,淫靡得让曦月脑子一篇空白。
一场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在秦弈强大的身体支持下,曦月没抗住秦弈的威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仿佛只身于云端之中。
只见两具身躯跪伏着,身子无力地躺在莲台上,而曦月的美臀还是下意识撅得高高的,喷溅的汁水亮闪闪的,气息淫乱无比。
秦弈靠在床头,指了指自己依然坚挺的巨物。
“……坏哥哥,你就作践我吧”曦月无力地哀怨了一眼。
事到如今早就没脸没皮,曦月慢慢地跪伏到他胯间,慢慢地伸出了香舌,生涩的舔舐着,头部不断地在男人地腿间起伏。
“……嘶轻点……不要用牙齿……对……用舌头慢慢舔……很好”
秦弈伸手同时轻抚着曦月的头发,看着美丽似仙的曦月含羞舔舐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那股成就和满足都能塞满胸臆。
无比强烈的心理刺激之下秦弈也没再坚持多久,又浓又多的白精骤然喷洒而出。
曦月猝不及防,只来得及紧紧闭着眼睛,任他的精液喷在她那绝美的脸上,头发上,玉乳上。
“不要浪费哦……舔干净,这可是好东西……”
曦月也知心意,媚声低语:“臭弟弟。”
言下之意,花样就是多。
秦弈也不管她说的是臭弟弟还是好哥哥,反正很快就会让她喊好哥哥的。莲台落水,莲叶轻围,很快就把两人包在了里面。
曦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阵子,不知为何又化为“扑哧”一笑,眼波愈发妩媚:“坏哥哥,就到这了哦……下不为例……别想了……”
看着秦弈欲求不满的表情,曦月回眸一笑,纤指拂过秦弈面颊,低声呢喃:“坏哥哥。”
秦弈知道,岳姑娘本来就是熟透了的御姐,纵酒高歌,笑尽红尘,那对似笑非笑的眼眸实则深邃如夜,不知看遍了人间多少。
她绝非羽裳安安那类说是五百岁实际跟青涩小姑娘一样的潜修者。
当情至心扉,男女之欢的意识一步一步被开启,紧裹的小衣变成了坦诚相戏,从此便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妖娆娇艳,所有成熟的风韵绽放开来,沁人心脾。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自己可是明河的师父,拆散他和明河的板脸老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