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美景,并不是没有人欣赏。至少秦弈已经化身为狼了。
李无仙感觉到了秦弈身上传来的暧昧的气息,其中一只玉足不由微微向后一撤,但是身子却没有随之退开,仿佛是在故意给着秦弈机会,柔软坚耸的酥胸随着身体的移动一起一俯,纵然隔着衣服,依然让人足以想象的到那里的惊人的弹性和蚀骨的柔软。
秦弈此刻地目光不再移动,直接停留在了李无仙的玉足上,嘴角勾起,毫不遮掩的看着。
压不住心头的种种,他开始小心检查起少女的玉足起来。
触手之处,滑不留手,只觉得软棉棉、滑腻腻,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那五个圆嘟嘟的脚趾,白嫩嫩、水灵灵的,说不出的诱人!
在秦弈看来,女人的脚,要小才美,适合观赏,更适合在手中把玩。而一只硕大无力,有如男人的大脚掌,怎么看,都是极倒胃口的。
而且女人的脚趾极为关键,一颗颗饱满,而又灵活的肉趾,最是勾人!
若是太瘦,则脚趾下方连着脚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布,极是不美。
若是太僵,则整个脚部毫无灵气,有如死肉,更是不美!
李无仙的脚,美就美在足够圆润、足够饱满,而且足够的娇小,小到秦弈手掌轻轻一托,便可以将对方一只小脚握在手心。
眼前这一切的一切,就是那种曲型的三寸金莲!
李无仙看到臭师傅仍是自顾把玩着自己的一对玉足,更是不停的变幻着形状,时儿弯成曲线,时而又绷成直线,明显是没摸够,想要更多享受一下手中难以言明的美妙滋味儿!
从她的角度看去,自然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秦弈那鼓得老高的帐篷,暗骂臭师傅居然都这样了还能继续忍受。
同时,一丝狡黠的笑容,突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曲起双腿,她将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移道秦弈眼前,声音妩媚的说道:“师傅,你说人家这双玉足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无仙这双小脚,是我见过的最为美妙、最为完美的玉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除了我其他好老婆外,秦弈暗暗地道。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引诱着秦弈!让他闻她的足香,挠她的足底心,舔她的玉趾……
一丝若有若无的汗液味道,随着秦弈的鼻端一点一点地靠近李无仙的玉足,一步步的诱惑着秦弈的嗅觉,并向他的大脑射着一道又一道的刺激信号。
亲密的肌肤接触,稍碰即分,秦弈的鼻端和李无仙的那只玉足的接触,只停留了很短的一瞬间,便被秦弈有意的控制着拉离了自己。
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点点接触,就仿佛足以制造一场震撼心灵的惊天爆炸,无数刺激到心脏出负荷、浑身肌肉颤粟的电流,四散在两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他们不约而同的身子一凝,双眸中露出无比满足的迷醉。
将触未触,稍触即分,这样的挑逗动作,最是能刺激男女间最深层的情欲,随着秦弈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之前的动作,两人的呼吸,也慢慢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少女情动的时候,往往飞霞飞双颊,双目迷离,隐约有水雾透出,全身软、四肢无力。
李无仙不自觉的轻抬着自己的翘臀,竭力的让自己靠近秦弈一些,可是因为她的双脚被秦弈掌握在手中,行动起来不免受到限制,不能轻易达到目的。
“不要!”
她的抵抗意志,早已随着双足在秦弈手里变幻形状的时间延长,一点一点的被逐步瓦解。
一直到这一刻,她轻轻哼出的不要,都带上了几缕暖昧的挑逗意味。
秦弈摸遍了李无仙玉足的每一寸肌肤,也无数次用身体的各个部位与之接触。
被自己最爱地师傅握着自己的玉足,一遍又一遍的挑逗自己,已经令李无仙相当的羞耻,可这种程度的羞耻,显然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
因为,秦弈那可恶的家伙,居然按着她的玉足,她她那可怜的小脚,抵到他那羞人的地方!
火热的触感如沸水撒落脚面的火辣,瞬间占据了李无仙各项官能反应最主要的位置。
那有一点粗糙、有一点光滑、有一点火热,有一点异样的触觉,瞬间麻痹了她的大脑,让她几乎做不出第二种反应,只能机械的随着秦弈的动作,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玉足光滑的程度,显然有些出了秦弈的预料,从他眼神里的赞赏,双手近乎抽搐的紧握,以及他那一脸满意的色色表情里,都足以看出一些端倪。
“呼!真是滑嫩!”
秦弈由衷的赞叹,落在李无仙的耳朵里,却比最拨一拨人的污言秽语还要让人羞意大胜,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臭师傅踢翻在地,然后狠狠的踩上两脚。
李无仙是这样想的,也似乎准备这样去做,可是,她的动作却慢了秦弈一步,就在她曲起双膝,正准备给秦弈两计的时候,她的脚心,被秦弈出其不意的用舌头碰了一下!
最后……含住玉趾,细细舔舐起来,就连玉趾中的一丝缝隙也不放过,尽情的品尝其中的香甜。
“唔……师傅你怎么能舔哪里……脏死了”
一声夹杂着惊慌与迷茫、却又无比激动的低呼,从李无仙的小嘴里出,她一脸的复杂神情,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李无仙并不能准确的辨明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丝慌乱,可在惊慌失措里面,又包含着那么一些让她安心的东西。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秦弈用舌头碰到她脚心的时候,她竟然不可抑制的湿了……
那羞人到极致的生理反应,让她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
秦弈两手正捧着李无仙的一对玉足一阵舔舐,那迷人的幽香让他这位师傅显然已经疯狂,李无仙的两腿之间应该留出多大的缝隙,此刻完全由他来作主。
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的透过她的缝隙,肆意打量她那华服遮盖下的饱满山丘,还可以很专注的溜过那几根调皮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