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羽裳也不是不知道安安和自己那点关系,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什么都做了的,早也是默认这是后院争斗了,难道还信这是纯洁的友谊不成?
所以本来也没啥,就是不太合适以这种方式吧……太工具人了……
各方势力的总王夫,那可是有尊严的!
聪明人是不是该利用这个机会,也让羽裳更开窍点?她太被动了,嗯……正好此时安安要给她上眼药,是不是也会多做些别的表现表现?
秦弈眼珠子转了好几下,一本正经地点评:“大。”
安安:“?”
就这?
“不过安安啊……”
“啊?”安安懵逼中。
“既然生具她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应该利用起这份优势,做到她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话一听有点绕,羽裳甚至都没听懂他在说啥,不过安安小机灵理解无碍,很快醒悟了秦弈的意思。
这先生,是真不要脸啊。
安安肚子里腹诽,脸上还是带着听话乖巧的笑容:“我懂了。先生炼丹辛苦,且暂歇会。”
说着伸手一挥,柔和舒适的水床就铺在了秦弈身边。
秦弈顺势趴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
安安轻解罗裳,趴在了他身上,水一般的丝滑带着波涛暖暖,上下轻漪,一荡一荡。
秦弈觉得自己不在人间了……
羽裳眼睛都直了,半晌才吃吃地对流苏道:“还、还能这样的?”
流苏手里捧着一块瓜,半天都没啃一口,眼睛也直愣愣地看着外面的场景,喃喃自语:“真会玩……话说我看过这货的某些猥琐记忆,倒是见过这个场景,那蚌是怎么天生就会的?”
一人一球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一阵子,羽裳低头看看自己的规模,试着问:“棒棒……我这个可不可以?”
“应该也可以,你又不是平得磕人,就算没她那么软,也是有点料的吧。”流苏点评:“但你没法自带水系柔滑效果,需要用到东西辅助。”
羽裳奋然:“我有树脂柔滑,可用不?”
你建木生命树脂,用来做这?
流苏无力吐槽,撇过脑袋:“随便用点冰块什么的就地取材就可以了,而且也不需要用相同的手段,换个想法说不定别有刺激。真是榆木脑袋,就你这样怎么碾压那腹黑蚌?”
羽裳想了想好像也对,抱拳道:“多谢指点。我想想……”
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