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控的一口吮吸住了安安那小巧嫩滑的唇瓣,贪婪地吸吮,触感柔软而又滑腻,他挑开那紧张闭合的玉齿,寻到了那不知所措的娇怯丁香小舌轻轻一吸,几丝清淡甜美的香津,点点滴滴,直入心脾……
安安“呜”的一声,蝉翼般的眼睫剧烈颤抖,雪白玲珑的身体猝然僵硬,细巧的脖子高高仰起……
但呼吸着“先生”的味道,她的身体又慢慢稣软,娇娇怯怯的将舌尖伸进他口中,任由他品尝,吮吸。
她一定不会知道,她这种生涩而娇怯的动作,对男人来说是多么不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秦弈终于崩溃,他疯狂的吮吸着这个女孩口中的嫩唇,舌头在她小巧的口腔中搅动着,挑逗着她受惊的小舌,一缕缕的香津从安安被迫张开唇边流出,缓缓流下,流过她的脖颈,再到她那晶莹粉嫩的蓓蕾。
秦弈的双手在她全身狂乱的抚摸着,无论摸到哪里,都是满手的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她的身体,即使在夜幕之下,依然那么的莹润酥白。
“安安……”
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小舌,在喘息中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唤,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分开她白嫩纤长的双腿,抱起她的嫩臀,让她那最私密的部位,和他膨胀到几乎要炸开的欲望紧紧相贴。
安安身体虽然小巧,但股腹间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无比酥绵柔软,这样的女孩,即使没有绝美的容颜,也会是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那从所未有的触感让秦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连一秒都已经无法忍耐,抱着安安嫩臀的手用力的向下……
“先……生…………”在一声长唤中,安安的雪股猛的抬起,身体猝然僵挺,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她的身体太小,而要占有她的人又是那么的巨大,她根本无法容纳,刚才的那一下,没有贯入她的身体,反而让她在疼痛中发出一声痛呼。
而这声痛呼也让秦弈停止了动作,狂燃的欲望亦无法压下他的心疼,慌忙将安安抱起,让她稍稍远离了自己一些。
但,身体酥软下来的安安却伸出了晶莹的两只雪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上,主动迈开自己的双腿重新跨上了秦弈的腰际,再缓慢而小心的跨坐上去……
滑腻的摩擦让秦弈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随之,他感觉到自己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
一声娇嫩中透着柔媚的呻吟声从安安的口中发出。
她那被秦弈捧住的雪臀,在她的呻吟声中,开始了前后的摇摆,摩擦,动作是那么的小心而生涩……
所带来的触感与视觉、心灵上的冲击却几乎让秦弈当场喷发。
安安……为什么……是谁教会的她这个……裳儿么
秦弈的思绪,马上就被淹没。
安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
珠玉圆润的小巧臀部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和秦弈剧烈摩擦着,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的强度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从干涩,到湿热黏腻,逐渐,他们相摩擦的部位已经是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不知从何处汨汨而出,秦弈闭着眼睛,爽利的几乎要眩晕过去。
逐渐的,在水液的湿滑之下,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在摩擦中缓缓的滑入一小截湿热嫩滑的嫩管之中,秦弈长长的吸了一口冷气,对安安的怜惜早已被欲望燃烧殆尽,腰部猛的一挺,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安安“呜”的一声身子微仰,嫩白的双臂死死的抱紧了秦弈的身体……
秦弈的欲炎太过炙热,安安虽然是初次,但泌润却是惊人的丰沛,腻滑之中,秦弈直接一没至底,和安安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结合的部位,缓缓的溢出丝丝嫣红,那是安安纯洁的无瑕之证,就这么被他无情的夺去。
“先生……疼……”安安抱紧着秦弈,僵挺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那嫩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泪点。
秦弈双手抚在她的背上,死死忍住那随时都可能再次崩溃的欲望……
安安的身体太软了,根本不堪承受,现在正是她最痛的时刻,如果不控制住的话,对她来说会是一场真正的摧残。
“先生……先生……安安好喜欢你呀”这是安安一直以来,重复的最多的一句话。
“安安。”
“先生……可以……动了哦……安安……想要”又是一声轻唤响在耳边,在他微微的发呆中,一种让他几乎呻吟出声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安安已经从痛感中缓和过来,她发出着轻声的呜咽,小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轻轻的摩擦着,撩拨着。
他怕安安受痛,伸手抱住她的娇臀不让她摇动,但被抓住小屁股的安安却依然以极微小的幅度挺动小腹,继续摩擦着秦弈进入到她身体的部位,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口中的呜咽,也逐渐的变成动人的嫩吟。
安安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身体的承受和适应能力根本不是寻常人可比。
被安安如此的主动撩拨,秦弈再也无法控制,抱着她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开始了挺耸,动作很轻很柔,安安的声音明显变得愉悦,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剧烈的迎合摇动。
顿时,秦弈最后的顾忌和怜惜消失,动作由缓到快,再到彻底失控,毫不留力,速度快到了近乎粗暴,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舒爽感。
变得狂暴的动作却非但没有让新花初绽的安安露出痛苦的神色,那溢出嘴唇的呻吟却变得更加愉悦,娇臀也摇得更加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细长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夹缠在秦弈的腰际。
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着嘴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让人觉得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寒潭之内,远远看着就像是凝起了一枚巨大的冰茧,似乎即将化蝶。
秦弈曾经想过,安安被动出水会成珠,做那事会不会咯得疼死……
事实证明,当真正阴阳和合的时候,变珠子的状况根本就不会出现……
当入定中的羽裳醒来,气急败坏地赶到潭边,已见潭中有雪,也有血。
但有一朵巨大的冰莲,在结茧之处绽放,冰晶四溢,神秘而美丽。
流苏笼手飘在身边,幽幽道:“秦弈修行不知如何,这蚌倒是乾元圆满了,破冰茧,成玉蝶,她的水之意,再无缺憾。敢情她那合起来如同柱子的蚌壳,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