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伺候他,其实是自己也同乐,这便叫相悦吧……
他头附下,啃着胸前白雪,羽飞绫扬起脖颈,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背脊,依然魂飞天外。
羽飞绫迷乱得不知东南西北,反而是这时候的秦弈有点冷汗。
埋首壮阔波澜之间,这回是真的察觉出不同来了。
之前要么是脑后枕着,要么是侧卧变形,都没太过凸显差距。此时正面相对,埋首其中,这大小真的有差距啊……
这、这好像不是羽裳……
不是羽裳你怎么这么温柔听话啊?还一口一个夫君,你哪位啊?
能和羽裳这么相似的,好像唯有一个人啊……
丈、丈母娘?
一切恍然。
原来当时让自己怀念的温柔就是她啊……怪不得总觉得和羽裳有些不一样,在羽裳身上并没有体验过那种感受……
不知何来的缘法,重温此梦……
破案之后更要命了,秦弈冷汗涔涔,动作都变慢了,这是丈母娘,自己正在干嘛来着?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羽飞绫有些嗔怪地睁眼看了看他,眼波蒙蒙,似怨似诉。
秦弈:“……”
这回怎么办……
话说丈母娘怎么会愿意这样的……是因为自己捆绑强迫?
可自己那种捆绑并没有真强迫啊,她后来主动得很呢。
秦弈脑子里忽然浮现当初羽飞绫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后面,自己吩咐什么她都肃然应“是”的场面,心中若有所悟。
原来如此……她从来是愿意的。
不管怎么说,做一半了总不可能拔出来提起裤子说搞错了?那叫有病。不管什么情况,也是将错就错,日后再说了。
一念及此,秦弈也懒得想那么多,低头一口咬住了樱桃。
羽飞绫闷哼一声,指甲在秦弈背上拖出了印记。
秦弈看着她那与羽裳几乎完全一样的迷乱俏颜,心中似有火焰。
如今知道是羽飞绫,却更兴奋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