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担架送到医务室的过程中,符梦君一直紧紧抓住林岳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而林岳也任由她握着,不断地安抚她,鼓励她。
“林老师,我来开车,你和我一起带符梦君同学去医院检查一下。”校长赵雅云说道。
林岳将手臂绕到女孩儿背后,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抱着她下到地下车库,放到大姐车后座上。
王宁从会议室出来,一刻不停地向医院赶去,路上连闯了三个红灯,但她还是催促着司机开得再快一些。
走进病房时,她看到女儿柔弱地斜靠在一张病床上,紧紧拉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
赵雅云坐在一旁,正打着电话交待学校里的事情。
“妈!”符梦君轻轻地喊道,眼眶中又盈满了泪光。
“没事了,妈来了,没事了。”
王宁坐到女儿身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儿身体倒向她,但始终抓着那个男人的手,没有放开。
“王董你好。”赵雅云起身说道。
王宁点点头:“赵校长,我女儿情况如何?”
看到女儿好好地,她也冷静了下来。
“只有一些小的擦伤和瘀伤,观察一晚上就能出院了。”赵雅云道。
“这位就是救了小君的林老师?”她目光转向林岳。
林岳早已站起来,听到此话点了点头。
“林老师,谢谢你,你救了我女儿,就是救了我的命。”王宁放开女儿,起身对林岳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林岳诚恳地说道。
王宁摸摸女儿的头,继续说道:“林老师,赵校长将你招进来这件事,我和另一位董事当时是反对的。现在我正式向你道歉,也向赵校长道歉,是我错了。”
她向两人深深鞠躬,吓得林岳也赶紧鞠躬还礼。
“王董,将林岳招进来,的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你当时也是就事论事。”赵雅云道。
“赵校长,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的确是错了。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女儿今天就没命了。”
“我王宁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我决定,将我手上玫瑰女校20%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林老师,以感谢他舍身救我女儿的大恩。”
“王董,不必这样。我是老师,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把符梦君救下来,就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回报。”林岳赶紧推辞,他决定冒险救人,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年轻人,你可能不清楚这些股份意味着什么,这是很大一笔钱,足以让你一世衣食无忧。也罢,我先代你保管这些股份,等你需要时,我再转让给你。另外,这些股份每年的分红,我会按时转到你的卡上。你看是转到你的工资卡,还是另外的卡上?”
赵雅云向林岳点点头,林岳这才答应下来。
“王董,既然你来了,就好好陪着梦君吧,我们先告辞了。”
赵雅云说完,符梦君擡头对林岳可怜巴巴地说:“林老师,你能留下陪我吗?”
“林老师,小君还没缓过来,你能不能陪她一阵?”王宁诚恳地询问道,她又转向女儿,“小君,让林老师陪你到五点可以吗?”
符梦君点点头。
王宁和女儿一起看向林岳。
“好吧,那我就坐在这陪着你。校长,下午我本来也没有课,能帮我请假吗?”
“没问题,后续的事情还需要处理,我现在必须走了。王董,再见。”赵雅云急匆匆地离开。
王宁拉着女儿另一只手,坐在床边看着女儿。林岳跟她们不熟悉,只能在椅子上坐得笔直。
三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王宁先开了口。
“林老师,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什么学历啊?”
“教育学硕士。”
“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本市的XX大学。”
“不错不错,家里有几口人啊?”
“两个姐姐,父母都不在了。”
“小伙子买车了吗?买房自己住还是跟家里人住啊?”
等等!再迟钝林岳也品出来不对劲了。
这是闲聊吗?这是相亲吧!
“王董,我跟小符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林岳苦笑着说。
“不要紧,认识了就好。不熟悉才要互相了解,了解以后可以多接触嘛。别叫我王董,叫王姐吧。”
符梦君的妈妈保养的很好,她化着淡妆,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对林岳而言,叫王姐的确没什么心理障碍。
她的长相与符梦君十分相似,就算不认识她们的人,也一眼能看出两人是亲母女。
“王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
“妈,你去帮我买点水果吧?”符梦君突然发话了。
“好好,我帮你买好吃的,林老师喜欢吃什么?”王宁笑着说。
“不用不用,王姐你买小符爱吃的就行。”
“好,那我去买了。”王宁也不跟林岳客气,匆匆忙忙地出了病房,顺手把门带上。
林岳对符梦君笑笑:“谢谢你帮我解围。”
“叫我小君吧,林老师,我妈也是这么叫我。”符梦君轻声说,“我还没跟老师说谢谢呢。今天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幸好有你。”
“小君,有你这句谢谢,我就满足了。你得到了安全,我得到了助人为乐的快乐,现在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林岳笑道。
“嗯,老师说扯平就扯平吧。我还有个事情想找林老师帮忙。”符梦君说道。
“你尽管说,老师能帮就尽量帮你。”
“老师玩儿过乐器吗?”
“我……以前在学校的军乐队当过鼓手。”
“太好了,我们乐队有个鼓手,她高三了,后面慢慢没时间和我们排练了,老师能帮忙顶替她的位置吗?”
符梦君的长相,是那种很能引发男人保护欲的初恋脸,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岳时,林岳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额,你们要是实在找不到人的话,老师可以试试看。”
“那说定了哦。”符梦君晃着两人连在一起的手说道。
“好吧,你们是什么乐队?”林岳问道。
“我们的乐队叫蓝色,我是主唱,鼓手叫苏怀玉,键盘手是韩国人,叫金智敏,不过她中文很好,贝斯手叫李艺璇。”
“摇滚乐队?架子鼓啊!额……小君,老师不会架子鼓啊。”
“没关系,不会可以学,都是鼓差不多的。老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啊。”
符梦君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林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小嘴微微嘟起,一副委屈的样子。
这小妮子很善于使用自己天生的武器。
林岳还是不争气地答应了。
“谢谢老师!那以后一三五的社团时间,老师要来练鼓哦。”
糟糕,那是和米佳月约会的时间,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这才刚安抚好,她发起疯来可是很危险的。
“是下完第二节课后就开始吗?老师不一定每次都有时间啊。”
“没关系的,老师有事的话可以晚点来,或者我们也可以临时换一天。”
完全没有给自己拒绝的借口啊。
林岳只能认命了。
“李艺璇是高一的那个吗?”林岳问道。
“嗯,她是高一一班的班长,老师认识她吗?”
“哦,我教的是高一的生物课,所以见过她。她平时文文静静的,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是玩乐队的。”
“真巧啊,看来老师与我们乐队有缘呢。”
后来林岳才知道,乐队里除了初一和初三的,其他年级的学生各有一个,这还真是很容易有缘啊。
王宁买水果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她回到病房时,两个年轻人正手拉着手,一起开心地大笑,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话题。
看到母亲回来,符梦君和林岳都收住了笑声,两人忽然有种被打扰的感觉。
看了看时间,林岳起身向王宁告辞,在符梦君视线的追随下,转身离开。
王宁拿起一枚洗好的草莓喂给女儿,轻笑道:“小君心动了吧?”
“妈~”乖巧的女儿撒娇着靠在母亲肩膀上。
“确实是个优秀的小伙子,最关键的是人品好。他从小就是乖孩子,上大学时也广受好评,带过他的导师都对他赞不绝口。”看来王宁这三个小时也没闲着,把林岳的老底都翻了个遍。
“我就是……就是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符梦君羞涩地回答。
“你们相差七岁,但这不是问题,你爸爸和我也差了十三岁,前些年我们还是很幸福的。你如果不反对,我可以找他大姐把你们的关系先定下来,过几年就可以结婚。”
“妈,你都想哪儿去了。”符梦君窘迫地说道,“我才刚17岁。”
“女儿啊,你不明白,单身的好男人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你不赶紧收走,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现在在女校任职,不知道多少女老师甚至是学生会盯上他。不赶紧行动,过两天人可能就被抢走了。”
“我邀请他加入我的乐队,他答应了。”符梦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吧,女儿长大了,会安排自己的事情了。不过你千万不要松懈,说实话,妈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多少像他一样的男人,要不是我女儿喜欢他,妈都要心动了。”王宁打趣道。
“妈~”符梦君抱住母亲,将脸埋入她丰满柔软的胸口。
林岳先回家换了件嘻哈风的大T恤和破洞牛仔裤,这才赶回学校。
“哇,大英雄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被校董拉去摆感谢宴了。你换了衣服?还打算参加我们的欢迎会吗?”黄馨予看到林岳进了办公室,显得十分吃惊。
“你们没取消预约吧?”林岳抱歉地回答。
“你再晚点来,我们就要打电话取消了。你也不打个电话过来说一下。”语文老师安琪说道。
“不好意思,被王董拉着一直聊,都没机会打电话。”
“你今天没受伤吧?”章可问道。
“一点事都没有。”林岳冲她偷偷眨眨眼睛,“现在我一口气游上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章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低头轻笑不语。
“好了,那晚上的活动可以继续了,我们出发吧!”作为高一教研组组长,安琪发话了。
现在虽然还没到下班时间,但是大家也没什么事了,活动也跟教务处报备过。于是八个女人簇拥着林岳,分乘三辆车一起先去吃饭。
安琪订的是个十人包厢。
进了包间,众人让林岳靠墙单独站着,一个个女老师轮流亲呢地挽着林岳,举起手机自拍。
“这是干什么?”林岳莫名其妙地被当成景点供大家拍照,一头雾水地问道。
“她们啊,天天被家里催婚,逼着相亲。所以啊,借你这个挡箭牌用一用。”章可在一旁解释道。
林岳这才明白黄馨予穿睡裙的险恶用心,不过他也算与黄馨予有肉体关系了,这波不亏了。
“章可,你不来拍照吗?还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黄馨予问道。
“没有啊,不过我才刚毕业没多久,家里又没催我。”章可回答道。
“有备无患,快来快来。”安琪催促道。
章可拉着林岳的手站在他身边,脸还被黄馨予推到紧贴着林岳的脸上,这才让林岳拿着章可的手机自拍了一张。
“好了,现在是回报环节!”安琪宣布。
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站到林岳身边一起揽住他的腰,黄馨予把林岳的手拉到两名女老师的肩上搂住,然后由安琪拍照。
“你又想问了吧?这是给你吹牛用的,作为挡箭牌的出场费。不许发给别人哦,只能放在手机上给别人看!”
“林老师,搂紧点,笑的开心点!左拥右抱这么痛苦吗?”安琪找着角度说道。
八个女老师分为四组,最后一组是睡裙姐姐和JK少女,两人都紧紧地贴着林岳,让林岳悄悄地起了反应。
这时就看出牛仔裤的好处了,厚实的布料能很好地掩饰不太明显的凸起。
这时酒菜都上了不少了,大家欢呼一声纷纷落座。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安琪带头举起高脚杯。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一众女老师都举杯应和道。
有几个老师的名字林岳还对不上号,于是大家就开始跟他玩认人游戏,灌了林岳不少红酒,终于让他把同事都认全了。
好在没多久,女人们之间也开始了内部斗争,八个女人分成十多派互相攻伐,倒是把林岳晾在一旁。
吃完了饭,老师们有些脚步不稳地互相扶持着,进到附近一家量贩式KTV里。
一打打啤酒被送上来,骰子摇得哗哗作响,两个人抱着话筒五音不全地唱着,几个女老师穿着小吊带和包臀裙,踩着高跟鞋,随着音乐激情地舞动,包厢里的气氛热烈而又欢快。
过了一会儿,黄馨予拿起一盒巧克力棒,嚷嚷着要玩小游戏。
于是女老师们让林岳叼着巧克力棒,轮流吃掉另一半,看谁剩下的巧克力棒最长就要接受惩罚。
化学老师第一轮剩的最长,被罚吃蘸了芥末的巧克力棒。
第二轮的时候,她第一个上场,张口便将整根巧克力棒吃掉,嘴唇紧紧贴着林岳,甚至将他嘴里的那段也拉出来吃掉。
为了逃避惩罚,后面的老师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抱着林岳的脑袋好像在接吻一样,甚至有人趁乱真的将舌头伸到林岳口中占点便宜。
结果就是每根巧克力棒都被吃得一干二净,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于是黄馨予又宣布要玩寻找薄荷糖的游戏。
规则是让职业工具人林岳躺在沙发上,在他身上放上三个薄荷糖,在一分钟内,让人蒙着眼睛用嘴寻找,找到最少的要接受惩罚。
这回的惩罚当然是吃蘸芥末的薄荷糖。
这个游戏有点太羞人了,老师们纷纷抗议,于是黄馨予主动戴上一个午休时用的眼罩,让大家随便放,她可以先做个示范。
其他老师把一颗薄荷糖放在林岳脸上,一颗放在他的手掌心里,还有一颗放到林岳的胸口上。
结果黄馨予好像是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上来就把林岳的脸亲了一遍,将糖找到。
随后便绕着林岳身上的敏感部位查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胸口的薄荷糖。
最后一颗她怎么也找不到,甚至一度在林岳下身附近亲来亲去,让林岳都捏了一把汗,担心被看出两人有特殊关系。
时间到的时候,她的成绩就是两颗。
大家看完都变得跃跃欲试,于是安琪也被蒙上眼睛等待着。
黄馨予鸡贼地把薄荷糖放在林岳的脖子上,小腹上,还有牛仔裤大腿的破洞里。
安琪把林岳的手亲了个遍也没找到,又在脸上也找寻一番,连嘴唇也没放过,居然还是一无所获。
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她果断地到林岳下身附近寻找,终于找到小腹上那一颗糖。
其他的女老师也纷纷下场,林岳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被亲了个遍,尤其是恶趣味的敏感部位附近更是重灾区。
不乏有女老师不小心隔着衣服亲到他的乳头,一直没软过的肉棒也被人亲到了两次,林岳有点后悔穿的是厚厚的牛仔裤了。
虽然大家都拉下脸来把林岳当成木头人,还是有三名老师一颗糖都没找到,她们又得进行加赛,以决定谁来接受惩罚。
可是这三个人都有点笨手笨脚,加赛了两轮还是没分出胜负。
于是大家修改规则,在林岳身上放十五颗糖,让这三个人一起找。
因为眼罩不够用,还有两名女老师贡献出她们的无棉垫内衣当做眼罩。
一上来,三个女老师都抢着在林岳的脸上找糖,其中一位直奔林岳的嘴唇。
林岳脸上的三颗糖被洗劫一空后,身上各处又传来被亲吻的痒意。
这次三个人倒是分开了,一人亲胸,一人亲腹部,一人则在林岳的大腿上用嘴唇扫来扫去。
最后是地理老师成功地吃上了芥末薄荷糖。
比赛结束后,老师们纷纷挤到洗手间里补妆。
她们出来后,林岳走到镜子面前,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
他的脸上满是各种颜色的唇印,衣服就更不用说,有几处的唇印还特别密集,这副模样简直没法见人了。
他借了卸妆水将脸上的唇印洗掉,把脸洗干净,出来时,大家已经重新开始唱歌玩闹了。
林岳偷偷坐在角落里,不敢出声,没多久又被安琪拉着去唱双人情歌。
林岳的嗓音醇厚而富有穿透力,安琪听得眼睛放光,包臀小黑皮裙放肆地坐在林岳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跟他深情对唱,其他女人们都疯狂地起哄。
安琪打了个样,这些女人也都放开了。
有的学安琪,一边与林岳对唱一边在他身上揩油,有的拉起林岳,站在包厢的空地上伴着音乐亲密地对舞。
章可有些不高兴,一个人在旁边喝着闷酒。
她的性格没有那么开放,做不到在一众同事面前争抢男人。
虽然她能接受米佳月,但那是因为愧疚。
今晚看到其他女人缠着林岳作出各种亲密动作,她心里还是会有些酸溜溜地。
她和林岳的关系并不能公开,也没有正当的理由让这些女人远离男友。心里郁闷了就想喝酒,抓起筛盅,章可和另外两个老师开始对战。
今晚她的运气出奇的好,把那两人很快喝倒,又叫上几人,继续摇骰子。
慢慢包间里横七竖八躺倒一片,章可也晕晕乎乎地靠在椅背上。
林岳已经没在唱歌,被安琪和历史老师拉着一起玩骰子,换黄馨予一个人开唱。
历史老师最先撑不住,跑了两趟洗手间就倒下了。
林岳和安琪拼了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地靠在沙发上。
膀胱涨的实在难受,林岳起身走进洗手间,拉开拉链,开始放水。
正畅快地清理内存时,身后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一双小手从林岳身后握住水龙头,指尖摸到他阴囊上轻轻抚摸。
水声渐小,轻薄的睡裙压到他的身侧,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上午的服务没有做完,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等林岳回答,黄馨予在他身边蹲下,将还在滴水的龟头含入口中吸吮,从她睡衣的领口里,林岳可以看到白色半罩杯的蕾丝胸罩上,两团鼓胀的嫩肉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在不断晃动。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理智所剩无几。林岳伸入黄馨予的领口,指尖探进内衣里,夹住一枚发硬的奶头,用力揉捏她弹手的奶子。
黄馨予闷哼着擡眼望向林岳,给了他一个放荡的笑容,在刚刚勃起的肉棒上不断亲吻舔舐。
这次她不打算傻傻地舔上十几分钟,而是在肉棒开始上翘后就站起了身。
背对男人撩起睡裙,两手勾住内裤的侧边,左右扭动屁股,让粉色的蕾丝布料慢慢沿着大腿滑下,露出成熟水润的秘处和精心修剪的阴毛。
黄馨予擡脚将微湿的内裤完全脱掉,在手中揉成一团,转身塞到男人的牛仔裤口袋里。
反身面向墙壁,翘起屁股,双手向后撩开睡裙,手指将两片浅红色阴唇轻轻扒开,露出充血红艳的蜜肉。
可能是顾忌门外醉倒的同事,整个过程里她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对男人作出邀请。
林岳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带和纽扣,让牛仔裤滑到膝盖处,用龟头研磨眼前发情的雌性性器,尝试着将肉棒推入敞开的肉门。
蜜道意外地紧凑,林岳本以为黄馨予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但从紧贴在肉棒上,阻碍着他顺利前进的层叠蜜肉来看,这里的开发程度并不高。
淫水倒是很丰沛,肉棒在黏液的帮助下还是慢慢地插到最里面。
“唔……”黄馨予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压抑又兴奋。
来回抽插几次后,蜜道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但还是将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那种黏滑紧绷的触感,和章可的相比也不逞多让。
但没有破身痛苦的黄馨予显然更容易享受性爱的美妙,她沉腰将两腿分得更开,将蜜道内的空间扩开,方便男人加速肏干。
踩在高跟鞋上的赤裸双腿笔直而白净,林岳一直在大腿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摸索,被黄馨予抓着他的手在肉臀上轻轻一拍。
林岳会意地加快抽插的频率,扬手用力地在白皙的臀肉上挥出一道浅红的印记。
火辣辣的痛感让蜜穴瞬间夹紧,磨得林岳长吸了一口气。
几巴掌下去,黄馨予开始忍耐不住,仰头喊道:
“啊,好爽,抽死我的大屁股,抽死你的小荡妇!”
林岳在肉棒快顶入最深处时,两手同时用力挥击。
正与肉棒温柔缠绵的蜜肉一下子绞紧,用力挤压粗大的肉棒,就像是女人高潮时的反应。
肉棒拉出时,棒身和龟头被如此紧凑的蜜穴研磨得快要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