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宇哥,我……我都快呛死了!……咳!咳!!……你怎么这样子对人家嘛!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好有准备……唉唷啊……我的天哪!……你的尿!你的尿……好烫!好烫啊!!……咳!咳!真要死了!!”雪儿难耐地扭着肩、甩着头,但是她却依然维持着蹲在浴缸里的姿势。
被洒遍了满头、满面、满身都是我的尿液的雪儿,在我小便终于完毕,只剩下还挂在龟头尖端几滴尿液珠时,她才睁开了眼,朝我深深望着;然后,两手巴住了我的臀,把脸凑到我的阳具上,厮磨着它,温柔地以湿湿的唇,吻着仍然大大的龟头;伸出舌尖,舐掉了挂在尿道口上的液滴。
我温柔体贴地扶着雪儿站起来,拥抱住她,不计尿液的湿漉和气味,吻着她的唇,亲着雪儿湿淋淋的面颊;在她耳边问道:“脏吗,雪儿?会觉得排泄的东西……是噁心的吗?”
雪儿摇了摇头,紧抱住我,娇羞地应着:“不,宇哥,不脏!其实……被你小便淋得的时候我……産生出好奇怪的一种感觉!”
我把沐浴的水龙头扭开,两个人在淋漓的花洒下,洗了个鸳鸯澡,也互相逗引调情得性亢奋了;才爲彼此擦干身子,手拉着手回到客厅。
秋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了,看我们从卫生间出来,奇怪的问:“怎么不吃了饭才洗澡?”雪儿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在秋的耳边把刚才的过程说了一次。听的秋的脸也红了起来,拍了我一下说:“死相啦,小便的时候也要欺负雪儿。”
“哪有啊,雪儿自己也很享受的样子啊!”
雪儿点点头:“嗯,刚才宇哥把小便拉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激动,很兴奋。”
“好啦,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有点事说一下。”说着我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