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倒去。
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得到它的,但会是第一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还有……”
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开。
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么使用它,都不会有异味。”
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
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么顺从,主动褪掉阴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
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
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
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第一,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
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
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
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么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
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完美情人。”
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点暴力倾向。”
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么?”
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
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景。
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就废了。
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
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即使做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
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
曲鸣粗硬的脚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
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脚趾硬生生挤开紧闭的嫩肛。
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
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