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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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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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
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
巴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
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
仍从输液用的颈外静脉开始。
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