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地中海到底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光使用完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他还很遗憾地说,主要还是因为他欲望和精力有限。
我信了。
像庄静这样的极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从未婚到结婚,但实际上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的。
地中海确定了目标,下面的人就会用各种方法控制目标,然后根据地中海定好了“产品”基调,比如庄静就是【知性贵妇】【肛交器】【老处女】之类的,下面的人对庄静进行调教,偶尔地中海也会参与调教,但更多时候地中海只负责享受。
而玩物的保鲜期对地中海来说非常短暂。
然后地中海要么彻底不管了,要么送人的送人,或者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有限,但永远也填不满。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举例:被遗忘的家暴女。
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和庄静这种极品一对比,拿地中海的形容来说就是日用品,没人给厕纸起名字的吧?
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她们特征,家暴女、眼镜女,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别说日用品了,因为遗忘眼镜女,我顺带连安妮也暂时淡忘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姐姐安盈就是如此,送去疗养后我就忘了,安妮不会提醒我,结果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我还不如像眼镜女那样,在街上物色喜欢的女人直接绑架强暴。
如今,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放在她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品性善良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淫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
就像,一个女人,认为男上女下,她躺着掰开腿挨操才是正常性交,也是唯一的性交姿势,然后将她污染得口交、肛交、乳交、脚交、深喉、舔菊……
十八般体位样样精通,彻底变成浪货、贱货。
这种诱惑无疑是非常强烈的。
就在我的思想来回摇摆、反复横跳时,因为哪怕精力大多放在方槿琪身上,但实际上还要兼顾母亲、张怡和庄静这些非日用品,我对方槿琪的态度却是忽冷忽热的,无意间PUA了她。
被PUA方槿琪开始表现得患得患失的。
热恋中、还是初恋,这种爱非常的强烈,结果,骤然被浇了一盆冰水,那颗炽热的非但没有降温,方槿琪居然还自我升温了:
她觉得是不是因为她自己做的不够好!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顺从得近乎卑贱。
过去要发命令给她,她才会不情不愿地配合做那边出格、甚至变态的事情,如今她会主动做来讨好我。
比如:
蹲在马桶上,掀起裙子,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裤,也不脱,直接撒尿,自拍完后,看着镜头对我说:“我这么穿着去上课了。”
穿着一条被尿液彻底浸泡的内裤去上课。
又比如:
将短袜套着手自慰,再将浸泡了淫水的短袜穿在脚上,用手掰着送进嘴巴里吸吮。
我惊呆了。
心里感到好笑:人的潜力真是乱七八糟的。
******
时间是真不够用。
抛开热恋中的方槿琪。
和张怡在恢复关系,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耶……”
电话里,安妮在嚷着。
母女双飞我当然有兴趣,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正处于贤者时间,实在是有些兴致寡淡。
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
“她怎么样了?”
“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黑市上淘来的高端调教改造教程,连药带上刑,居然蛮成功的,她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乖乖用舌头舔厕坑的那种听话,我想,现在让这个孝女出卖自己的母亲,把母亲卖到妓院去当妓女我想也是没问题的。”
咦?
我这么一听,贤者时间的冷却被加快了,顿时有了兴趣。
但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却又说:
“其实也不急啦。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对……”
又闲聊了一下,我就挂了电话了。
我突然想: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也有可能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回到房间拿出平板打开监控一看,发现她光着身子在做“运动”。
床边的木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鸡巴,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鸡巴似的。
上面明显沾满了某种液体,发射着灯光。
我快速地在监控软件上,即时扫描建模的母亲3维人偶前后点了两下,母亲房间内待机的两个纳米间谍机器人立刻形成了新的机位。
点第二个机位,就是母亲那硕大屁股的特写,圆滚滚肉乎乎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再点第一个机位,母亲汗水淋漓的脸上,皱着眉咬着唇,是痛苦难受的表情。
再分屏,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蛋在发颤,抖着乳浪,那根仿真鸡巴正剧烈地震动着。
然后母亲深呼吸了几下后,腰肢开始发力,身体起落摇摆,等于让那橡胶鸡巴在抽插了她肛道。
“OH,FUCK!OH,FUCK!”
母亲居然学着外国A片里面的欧美女人挨操时那般,FUCK不断地叫着。
地中海的恶趣味!
我有些意外,母亲表现得对肛交并不太享受,那天晚上很可能是受药物影响。
起起落落,肛肉被带出来卷进去,到母亲突然头撞在木地板上,喘息着不动了,就在我以为要结束时,她曲着的双脚突然伸展开来,变成了一字腿,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她肛道还差着鸡巴,身子趴了下去,那嘴巴张开,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母亲脸部特写:
半根鸡巴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更加难受了,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然后她头颅上下小幅度地吞吐着鸡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完成一次深喉,立刻瞪大着眼珠子,手臂一用力,头颅又抬了起来,吐出那根粗长的、沾满了粘稠的唾液的鸡巴,干呕了几声。
我看着都感觉到难受了。
母亲其实已经习惯深喉了,我的鸡巴经常轻易插到她喉管里面,享受和逼穴肛道不同的包裹感。
但口交这一根明显比肛交那根粗了一些,她直接整根吃了下去,受不了也不奇怪。
但我立刻就看到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爬了起来,转个身,居然让那根她吃不下的粗壮鸡巴插入了肛道内,她身子再度趴下去,却是吞吃掉刚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鸡巴!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母亲已经做了浣肠,一直洗到那肛道排出清澈的清水。
毫无疑问这是地中海帮母亲设计的运动。
我看得鸡巴又硬了起来。
很想现在就过去敲母亲的房门,去取代那些仿真的假货。
但我不想……
我切换监控,去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车上有纳米间谍机器人,我安排了两个跟着她。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卫。
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关上门,反锁,冷笑了一声,冷着脸继续脱衣服。
浴室中,浑身擦着沐浴露的她,很快又露出笑容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起落的身子,两条鸡巴在母亲的逼穴和肛道同时进出,最后母亲趴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高潮了。
往前狗爬,两根鸡巴从她前后两个穴滑出来,硕大饱满的屁股蛋间,合不拢的逼穴和肛菊居然挂着流出白浊的液体。
这仿真鸡巴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侧着脑袋贴在地板上的脸,异常疲倦。
好一会,她晃悠悠地站起来,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下面,随手丢进垃圾篓里后,她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母亲那张美艳的脸蛋,疲惫不堪,憔悴异常。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这是属于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操。
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的“产品基调”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也像庄静那样,被改造过的。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身子变得好敏感,性欲说来就来,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字里行间,母亲表示对自己彻底沦陷充满了担忧。
此刻,当一根烟抽完,母亲的双腿又掰开了,手也朝着逼穴摸去了。
她刚刚才被两根仿真鸡巴送上了高潮,抽一根烟的功夫,又想要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表情愈发难受起来,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鸡巴。
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抽了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也不清洗就放回抽屉。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手机屏幕里,母亲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根本就不挑,随手拿起一件内衣内裤,就这么穿着那性感的蕾丝胸罩低腰内裤就颤胸颤臀地开门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吓一跳,埋怨了一句: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她被我拉着一段小跑,那胸部跳得厉害。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