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做爱。
之前,做爱如吃饭喝水,已经常态化,欲望一来,就翻牌一样的,脑中把女人们过一遍,凭感觉,对哪个女人有“性”趣就操哪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新鲜感?
就发展新女人,如旃檀、训导主任,还有韦燕燕两母女这般。
偶尔心情不好,还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发泄。
但物极必反,最近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时间精力都在自我疗愈,在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看书、看电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画画写生……
,多姿多彩,唯独没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为在叶一苇身上进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或者说欲望达到了某一种“欲望阈值”?
我不知道。
说起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母亲做爱了。
这段时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鲜的体验。
我对母亲是有欲望的,而母亲浑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拨着我的欲望,但我们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复到地中海出现前的日子里,那种平凡而正常的日子里。
我很享受。
这绝不是良心发现,而是,这是一种如同音乐前奏般的铺垫,一切都是为了高潮而进行的铺垫。
乱伦的刺激在于亲情,亲情越浓厚,乱伦就越刺激。
但对于我的怡然自得,母亲就显得备受煎熬了。
这一周来,我能明显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亲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恢复了相对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对母亲的调教和改造,却早已深入骨髓般,远远不是平稳的生活能随便抹去的,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卷头重来。
无论是之前她和张怡对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或是她在电梯遇到死胖子居然会产生性反应,又或者是之前和我做爱时的疯狂,这一切都是佐证。
所以,你们知道我得出了一个什么又讽刺又可笑的结论吗?
就是,过去每周对死胖子的性服务和作为部门的业务奖励,居然维持了母亲对“性”的需求,让她获得了某种惯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而和亲生儿子的乱伦亦是如此,反而现在平稳的生活却让她感到不安……
******
母亲喊我吃饭时,我正通过微信“钓”着方槿琪。
上周,我本该有两个计划要实行的,一个是和母亲去风情镇,另外一个是去张怡那里“见家长”。
但我的专家团队认为现在见家长还太早了,时机尚未成熟,建议我应该继续对方槿琪进行深度PUA。
我采纳了这个建议,放弃了两个计划,改成了周末陪方槿琪约会去了。
PUA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还要有热关怀。
我找了个借口,把把之前对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态度,归咎于我经营的公司上遇到了一个大危机,然后送首饰、衣服啊,烛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补救措施施展开来,迅速得到了她的谅解。
方槿琪哭着对我说:
“我以为你喜欢上别人……”
我安抚她,说怎么可能会,她是上天赐予我的,是命运中的注定……
诸如此类的,肉麻恶心的。
我其实是感到别扭的,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不坏女不爱”的现象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价值观只看到了坏,却看不到“坏”满足了多少女人的渴望。
这就是为啥有人被发好人卡。
那些人以为女人喜欢的是好人,于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经、礼貌、守规矩……
,恰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喜欢的是强、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飞蛾是会扑火的,因为它喜欢火。
现在,方槿琪对我的一些变态要求,几乎是没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没穿内衣去上课,并且在上课期间,冒着社死的危险,扯下衣服露出奶子,拍了自拍发我。
……
说回来母亲喊我吃饭。
我从房间出来,愣了。
母亲穿着一身肉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乍一看,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快去洗手,我给你装好饭了。”
她给我勺了一碗饭,刚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实母亲穿内衣在家里逛来逛去,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哪怕是这一身肉色蕾丝,本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
哪怕母亲是裸体的。
问题是:
母亲那内裤的裆部,明显是湿的。
肉色,那湿润的一大块是如此的明显!
我刚以为母亲裸体时,这漆黑的一块我还以为是阴毛……
“我去下厕所就来。”
进了厕所,打开监控,我回拨着进度条,很快鸡巴就硬起来了。
喊我吃饭前的几分钟,还穿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的母亲进厨房了,揭开锅盖看锅里的焖鱼,然后她转头看了一下我房间的方向,居然在厨房把那白衬衫脱了,露出现在这身肉色内衣,然后在厨房里开始隔着内裤自摸起来。
“啊……啊……啊……”
她那敏感的身子,没几下,厨房就想起了靡靡之音,那条内裤很快就湿了。
这时,母亲就停止了自摸,还自己看了一下,像是确认自己内裤是不是真的湿了。
不对,就是在确认!
否则母亲可以脱掉内裤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身。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她在我身边经过时,内裤就是湿的,但昨天我不以为意。
她被地中海调教得,私处异常敏感,这种湿润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这监控一看,我顿时明白了:
母亲这是要勾引我!
这他妈的不是什么被迫的,而是她故意为之在勾引我!
搞什么……
我当然觉得很兴奋,心里还忍不住骂了句:
这个骚货!
出来吃饭,我却故意忽略了母亲的勾引。
结果……
“小景,厕所没纸了,帮我拿一下。”母亲在厕所喊道。
又是这一招?
之前母亲就被地中海操纵过,在我面前小便。
但这次,当我拿了纸送进敞开门的卫生间、其实也是浴室里时,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母亲那湿润的内裤脱到了脚踝处扯开,而分开的双脚,自然也在裸露着逼穴。
我进去时,她还在整理着胸罩……
我刚把纸递给母亲后,转身想要出去时,母亲却拉住了我的手,问我:
“快要升学考试了,你复习得怎么样?”
哪有母亲在上厕所时,在厕所里露着逼和儿子谈心的?
正当我想要回答,母亲又制止了我:
“等等……”
她眉头紧蹙,轻微地闭上双眼,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随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巴发出嗯的一声,下面也传来“嗤啦”的水流撞击马桶内壁的声音。
我脑子发胀,鸡巴硬的发疼!
我以为母亲已经尿完了才喊我的,没想到她现在才开始尿!
是故意尿给我看的……
母亲脸上“难受”的表情逐渐转为舒爽,我从那微微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她内心的羞耻。
空气中还回荡着尿液冲击的声音。
母亲这一尿,量还很大,持续了一会,嗤啦嗤啦的。
对我而言,空气却是沉默的。
我当然忍不住看向母亲下体,脑中甚至淫邪地猜想母亲会不会把手伸下去掰开逼穴。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帮妈妈擦干净。”
坐在马桶上的母亲,双腿左右掰开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般狐狸精的模样和听过这么魅惑的声音。
我撕了一团纸,手伸向了母亲的下体。
“嗯……”
我揉搓着那柔软的蚌肉,要命的声音立刻从母亲的牙缝中挤出。
我刚把纸巾丢掉,母亲怔怔地看着我:
“里面还没擦呢。”
干柴遇烈火,电闪又雷鸣。
“小景,妈妈想要了……”
我跪在马桶前,母亲双腿掰得大开,我手指还在掏挖着黏在母亲肉壁里的碎纸巾时,母亲一边喘着粗气,终于直接开口求欢。
“要什么?”
我还打算戏弄母亲,结果母亲却直接说:
“要鸡巴,要肉棒,要儿子的鸡巴,要你操我,操妈妈……”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痒”到了什么程度,这感觉就像是上了【圣少女】。
“站起来。”
我这边还没说话,她就让我站起来,然后一把将我的裤子扯下,摇晃着胸前那两只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红润的双唇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
“唔……唔……”
她鼻腔发出明显的声音。
她身子前后摆动时,胸前那两团软肉将胸罩带拉得笔直绷紧,晃来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洁的背部,解开了她胸罩背扣,母亲一边用嘴巴套弄着我的鸡巴,发出唔唔声一边麻利地脱下了胸罩。
没了胸罩的约束,两只肥硕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厉害了,偶尔互相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当母亲似乎沉浸在口交中,主动开始深喉糟践自己的嗓子时,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脑袋:
“妈,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他妈这个时候居然尿急了!
母亲松开嘴,稍微抬头看向我,瞪大了眼珠子,一脸诧异。
她误以为我要射了!
这时我却憋不住了。
尿液喷射而出,先是射在母亲半张开的嘴巴里,然后她啊的一声后,下意识扭头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脸蛋上……
我尿了母亲一脸。
尴尬。
“你疯了……”
“也不说一下。”
热水器就在旁边,她站起来拿下花洒,简单地洗了头,冲了身子,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时向我抱怨着。
我只能辩解:
“你吸得我太爽了,我就……”
我以为被这么一打岔,今晚就这样了。
但,母亲不是精神上的性饥渴,而是肉体上的性饥渴,刚刚的小插曲并没有破坏她的性欲,她的逼穴还是湿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淫水直接挂着银丝在腿间垂落。
“过来。”
她居然关紧了浴室的门,然后让我去她身边。
那眼神充满了欲念,带着侵略性。
我过去,她居然拿着花洒帮我洗鸡巴……
她挤了沐浴露,用手帮我撸。
操!
那沐浴露特别润滑,她的手本来也滑,那感觉……太妙了……
“脏死了……”
她嘴巴嫌弃着,但握着我那根大家伙,看着出了神,嘴里又喃道:
“怎么长的,这么粗……”
母亲的欲望已经是赤裸裸的了。
说是帮我洗鸡巴,一只手在帮我撸着管子,分明是帮我打飞机,另外一只手却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比爸爸的还粗吗?”
母亲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愣我到底问的是哪个爸爸,但她很快点点头:
“嗯。”
我兴奋起来,又问:
“你们做爱,爸爸无法满足你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为问而问,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但给母亲拍摄了大量淫照的养父,显然本事十足地把母亲操得死去活来,玩玩得丑态百出。
母亲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是厌恶我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皱着眉头,还是说道:
“也……也不是啦……”
“哎,你问的都什么问题。”
她脸上再度浮现了媚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帮我撸鸡巴的手还捋了一下额前湿漉漉的发丝:
“小景,妈妈漂亮吗?”
这时候不是应该问:
想不想操妈妈?
我一声不吭,手揉着母亲的奶子,目光满是欲念。
母亲站起来,抱着我,亲我。
她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唇齿接触,舌头纠缠。
她还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胯下,然后双腿还特别岔开了些,方便我玩她的逼穴。
我们上下纠缠着,没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双腿开始打颤。
我手指立刻插入了她逼里,大力掏挖起来。
“啊——”
母亲松开接吻的嘴,一声娇吟,头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她高潮了。
******
一次高潮对现在母亲来说,就是前戏罢了。
被我用手摸【尿】了的她,欲望并没有得到解决。
反而因为没有被插入,她的阴道现在应该更加瘙痒了,性欲也应该更强了。
于是我大胆地提要求:
“妈,我想弄这里。”
我摸了摸母亲的屁眼。
“啊?”
母亲顿时纠结了。
她对肛交是无感的。
她想发泄性欲,她逼痒,只想被操逼。
但我又的确和她发生过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欲火烧糊涂了,居然找了个极其蹩脚且可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