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操。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 Love You。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
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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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
“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容,说:
“傻孩子,妈妈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
“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继续说:“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
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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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淫笑,露出一口大烟牙:
“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
“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我操……”
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鸡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
“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鸡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鸡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
“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性……”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阴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淫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操!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
“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肉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
“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
小周对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
“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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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
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
“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
“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
“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
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
一个纯封闭的学校;
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
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
爱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灭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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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当黑奴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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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
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
“你是荡妇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
“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荡妇。”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操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头。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仿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鸡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