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
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
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
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
“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是吧。”
我没再说,等她说。
“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
她又哭了。
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
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
“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
我没有安慰她: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
她沉默,半晌:
“对啊。”
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
“载我回去吧。”
“回去见到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又说:
“他打你,你还手啊。”
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
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
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
她笑笑,摇摇头:
“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
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
“你回来。”
我又回去。
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
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
“去哪?”
“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
“干脆住我那里算了。”
“也行。你女人不介意吗?”
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
“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哦。”
车开到一半,看夜景的她突然说:
“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
“也可以啊。”
我随口说道:
“一万一个月可以吗?”
“好。”
她又笑着说:
“要签合约的啊,签个五年十年的。”
我转头:
“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
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
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她不是朴熙真,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
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钱能影响感情,但不该衡量感情。
数字没感情。
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他吃一份我吃一份,相得益彰,反正他会控制好度,做到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还经常地下党一样,躲躲藏藏的。
我拿到我那份,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对于她的投资报告,我也看都不看的。
数字罢了。
只要有地中海,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
“什么都不用管,有人上来搞卫生,电视墙上有电话,要什么,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你就只管住就行了。”
给叶一苇录入了出入指纹后,她去洗澡,我喊了声“别想太多,早点睡”,就走了。
也不管她会不会在浴室里哭,或者从浴室出来看到新房间会如何感慨悲伤。
反正她注定睡不着了。
现在我却想睡了。
我困得甚至想留下来和她睡,但我知道,我留下来很可能安抚着她,又会滚在一起。
健身的精力都好,习惯性用流汗解决问题。
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到母亲身边。
因为我疲惫的是精神。
这样的小插曲,不过是女人的月经一样,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然后很快就淡忘了。
我偶尔空虚迷茫一下,也有助于我调整心态。
我又开始期待小周的那个学校起来,三天两头往小周那里跑。
“我们不能搞得太夸张,就是一个小型的,类似某种实验性质的东西。”
“这他妈还不夸张啊?”
“你别打岔。主要是创意,其实也就是那些规章制度的制定。”
“找写黄文的搞一个?”
“操,那些写文章的自己玩过几个女人?干啥找他们?我们自己干才更爽。”
“也对。”
这件事小周比我兴奋多了。
因为这个项目,他体验到了更高层次的权力。
他现在就打开着教育局的数据库,加载了某种插件后,居然能输出如年龄范围、三围范围进行搜索,还能根据AI算法进行美貌排序,筛选掉符合条件中长相平庸丑陋的人。
数据列了下来,但一连翻了好几页都是红色、黄色的,这表明是我们不能动的,应该是有背景或者名花有主的。
我和小周第一时间有些气馁,嘴里调侃着“操,好花都被别人摘了”,但翻到后面,看到绿色的点开一看,居然还是大美女,顿时又起劲了。
“这个这个,新婚人妻,刚被开发,相貌很赞,就是胸部有些小。”
“不小了,这算是大奶子了好吧?”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一直玩巨乳你不腻吗?气质好就可以了啊。”
“这个这个这个,女兵退伍专业的,操,这个肯定带劲,他妈的还是处女,稀罕物啊。”
“这个不太好吧?会不会很麻烦?”
“麻烦是你需要考虑的吗?你没看吗,受家庭政治背景影响的,没问题的。”
“继续继续。”
“这个,三胞胎姐妹,我操,居然不是红黄,还没被人惦记上!”
“看看亲属资料,操,妈妈也是美女。”
“你傻逼吗?遗传啊,她妈不是美女能生三个美女出来?”
“一起搞来?”
“管他呢,先上传,行不行有其他人做审核的。”
“那行。”
我过去一直以为地中海是一个巨型集团的老总,现在逐渐发现了,政商一体化,他就像是那些在背后花钱让自己的人去竞选总统的团体,他是财阀也是军阀,是土皇帝。
我们七嘴八舌地,那些变成数据被人肆意窥看私隐的女教师、女教授还有女学生们,此刻可能在上课,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被别人挑挑拣拣然后决定着。
半天后——
“累死了,看花眼了,剩下干脆随机挑选吧,反正长得都不差。”
“其实我感觉,相貌评分可以降低要求,要不全是美女也会审美疲劳吧,鲜花总归需要些绿叶衬?”
“那么40%平庸的,30%良的,20%优,10%极品?”
“这个,再斟酌下……”
“还要考虑不同身份。”
“操你妈,这和刚刚有什么屌分别?我感觉吧,你说项目周期那么短,还有一大堆事要决定呢,我们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吧?”
“其实玩法我早就琢磨得七七八八了,要不你以为项目能批下来?现在就是完善细节啊……”
……
“你这校服设计得太淫荡了吧?”
“淫荡不好吗?正正规规的和一般学校有啥分别?”
“我觉得还是外表正经内有乾坤那种比较好吧。”
“操,那乾坤是啥?”
“我们这不是在讨论吗?”
……
“算球了,校服还是找人设计吧。”
“你以为找人就不用讨论了吗?你总得给人个设计方向吧?一堆服饰没定呢。”
“内裤也要?”
“不然咧?”
“他妈的,又不是量产机器人!”
“……,好像也是哦。”
……
“我觉得还是要安插多几个男的进去。轮奸啊,群体淫乱派对啊,还是很带劲的。也顺便算是你的保镖。”
“保镖?会有危险吗?也对,他妈的,她们怎么肯愿意配合你的玩法?”
“操,谁告诉你要她们愿意了?她们愿意那我们不成了开妓院了吗?玩妓女有什么意思?”
“那咋整?万一闹个起义什么的……”
“你怕个卵啊,当然会相应的成熟的控制手段啦,你安心啦。”
“那就是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