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中考就结束了,我的初中生涯也彻底结束。
考成什么样我不在意,反正漫长的假期过后,我就要去我的领土当皇帝去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就在试卷上胡乱涂鸦什么的,还是认认真真地考了,并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个什么成绩来。
这也算是我生活中诸多荒谬的事情之一了。
过去,考试一直是我或者说绝大部分学生唯一的中心,结果因为地中海的插足,突然就成了玩票性质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否定着我过去所有的努力一样。
对啊,再努力有什么用?
姚老师的女儿是个三好学生,结果还不是被自己母亲下药,在上周的迷奸中被我肛交夺走了后门的第一次,作为母亲的姚老师还要帮我掩饰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暴行。
“明天你还要过来一下。”
“干嘛?”
“有份合约需要你签。”
“不是说你直接自己弄就好了吗?”
“我愿意你那律师也不愿意啊。”
“那好吧。”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和一旁不时敲着计算机噼里啪啦响的庄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偶尔看向她,夕照从窗外照进来,她的脸庞和金框眼镜勾勒着金边蒙上金辉,本就绝美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神性一般,我挖空脑子只能想到什么超凡脱俗、美若天仙这样的词汇,然后就看出了神。
我以为美到她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再美了,结果只需要换个角度场景,或者她换个情绪,又能美出不同的美来。
庄静转头看我,目光与我对视,她先怔了一下,再莞尔一笑。
她这一笑,让她脑后的金色夕照开始在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了色彩。
笑得很温柔,很自然,很恬静。
然后香风扑鼻,她突然凑过来,在我嘴上轻轻地亲了口,然后又跪坐回茶几那边,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镜,又在那账本上写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甜蜜到了。
我坐起身子来,庄静张口说:
“先别弄,等我算完这些账先。”
她以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实我没想弄,只是躺不住了,起来活动下罢了。
我应了一声嗯,也不做多余的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
无时无刻想要操她,是对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犹如午夜悄然绽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过了母亲。
或许是因为母亲太容易沉沦堕落了,而她却一直在抗争着,为了在自己内心保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而抗争着,这样无疑比轻易放纵自己的母亲更吸引人。
自从破处那天后,仿佛破处是一种神秘仪式,让她从某些轮回了千秋万代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她就开始悄然改变着。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对待我开始有了一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没有太剧烈的变化,就像鞋子里的一颗细沙,很微小,但让你很难受,清理掉后,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刚开始我不觉得,以为是我让她安心治疗抑郁或是管财的功劳,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给她当女奴的原因。
但时间一久,我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差异。
我不敢说这种东西叫爱。
只能说庄静终于接受了我和她的关系。
“干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发现她话里的潜台词。
她盯着平板,没看我,点了点头,说:
“有点。”
有点就是想要。
我于是坐不住了,走到她身后。
她经营我的资金需要开一家公司,什么作用我也懒得了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帮我找了地方。
下午,我和她去看了新公司的装修,她穿着正装,回来后把外衣一脱,穿着内衣就跪在地板在茶几上开始忙活了,我来到她身后,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胸罩捏她那饱满的奶子,右手摸到她跨间,隔着内裤摸她的逼。
“不是说了先别弄吗……”
我一摸,她内裤居然是湿的,不过是按揉了几下,她呼吸就粗重起来了。
但她还是在认真地干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湿了?”
“你知道这周我们赚了多少钱吗?”
我操,就为了这?
“我不知道,那些钱也没有你有吸引力。”
我说完,庄静双腿分开了一些。
她喘息着说:
“先让我弄完,不然我又乱了,待会你想怎么弄都行。”
“我才不想弄你呢。”
她一听,停下来了,转头看我,笑着问:
“真的?”
“现在是你发骚,又不是我发骚。”
我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根吸盘橡胶鸡巴,说:
“抬起屁股。”
庄静抬起屁股,我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去,把吸盘橡胶鸡巴放在她逼穴下面,她顺势一坐,嗯的一声,那粗壮的鸡巴顿时没入她逼穴深处。
我笑嘻嘻地说:
“来,不妨碍你干活了。”
她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忙活。
可她没坚持几分钟,我就看到她停了下来,脸蛋发红,那丰硕结实的屁股在有力的腰肢控制下,轻微抬起落下,居然开始主动套弄起那根橡胶鸡巴来。
没一会,她那笼罩着水雾的眸子满是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喘息着,骂了一声操,又哎地叹了声,在下身起落间,双手反手解开了胸罩背扣,将胸罩脱了,然后把胸罩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砸,才起身,双手撑着茶几,悬挂着大奶子,岔开双腿把肥臀翘起,那臀瓣间,逼穴湿漉漉的,她没好气地说:
“操吧……”
“来,舔。”
她想挨操了,我鸡巴送到那绝美的脸庞前,她立刻吐出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把肉棒含进嘴里,脸颊凹陷下去,开始吸吮着唔唔声套弄起来。
这么端庄美艳的脸蛋开始发骚,让我忍不住又抓着她的发髻,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那湿漉漉的肉棒子拍打她的脸庞。
她接受我后,最明显的是她终于会主动取悦我了。
我这鸡巴抽了几下她的脸蛋,她就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我又握着鸡巴去敲她的舌苔,敲的唾液飞溅。
当我再次把鸡巴送进她嘴巴里,她头颅一沉。
呕——
难受的喉音,她眉头瞬间蹙起,眼眶飙泪。
在她喉咙还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她居然为我深喉了!
她受不住,那呕吐物一边涌出来,她一边吐出了我的鸡巴,两个小时前吃的鸡丝粥残留物被她吐了一口出来……
那模样要多堕落就多堕落,要多淫靡就多淫靡。
我哪里还受得住,但却不是要再度强行口交她,把她操的吐黄胆水,而是脱了衣服帮她擦了下嘴巴,来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
我的龟头刚抵在她逼穴上,她屁股就往后一撞。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回荡着。
这个被破处不久的老逼,是如此的紧凑、如此的嫩滑,夹得我好舒服,插得噗叽噗叽声响。。
更舒服的事她的肥臀实在太完美了,撞击时的反馈过于美妙。
“喜欢我操你的逼还是屁眼?”
“都喜欢。”
“我非要个答案呢?”
庄静高潮过后,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被我操得嗯嗯叫的庄静,好半晌才应:
“屁眼。”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其实也不该问这些,这一直是庄静的心病,但是,我觉得她既然释放了,我就要深挖一下,让她去面对这个问题,让她真正解脱。
她聪明得很,至少比我聪明多了,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何用意。
只是作为当事人,这并不好受就是了。
所以她的声音带着负面的情绪:
“肛交更爽。”
“操逼不爽吗?”
“爽。”
庄静啧了一声,才说爽,好像是鄙视着我对她的调教。
这傲娇的贵妇。
她喘息着说:
“你烦不烦啊,你不都知道的吗?”
她轻微回头,问:
“那你喜欢最操我哪里?”
“三个洞我都喜欢。”
“非要个答案呢?”
她很自然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当然是你的骚逼。”
“啧,虚伪。”
她又啧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把鸡巴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轻易地送入了她的屁眼,她顿时哦哦地叫了起来,这敏感的菊花,偶尔走在街道上她都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抓挠几下,这一插入,还得了?
她那身子,没倒腾几下,又活过来了,为了让鸡巴操那屁眼更顺畅,那腰肢猫一样地弯了下去,那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声。
“爽不爽?”
“爽……”
毫无疑问的!
庄静颤着声音应道,很快又开始哀求起来:
“你动啊,想怎么糟践我就说,我做就是了,别这么弄……难受死了……”
“大力点……快啊……”
“操死我……”
“爸爸操我!老公操我!操死小母狗!操死老母狗!操死贱母狗!”
那臀沟上的纹身清晰地写着: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那就是庄静的死穴。
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戏,无论庄静多么端庄,多么高贵,随便被哪个男人强行用手指往她屁穴里一戳一扣,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违心地被那个男人操一顿。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实她总忍不住发情,菊蕾想挨操。
其实她也很反感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操着她的屁眼,对她说:
“虽然你是很贱,操个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乱叫,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的逼,你的子宫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现在为了屁眼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
“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现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乱叫着,但一会,在乱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
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白,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麻木了,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心里还想过让母亲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操着庄静的屁眼,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奶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终,我把庄静操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摊在茶几上。
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具,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奶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尿液从逼穴内喷洒出来,流了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灌了一泡精液。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