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欣恬和David并没有如彼此想象那样整夜做爱,相反,在第一次激情过后,即便欣恬使尽浑身解数,又是用口、又是用手,但是不管怎样,都没能让David的小兄弟再立起来——对此,她们二人都以为只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太累造成的。
David觉得十分亏欠欣恬,毕竟未婚妻性质这么好,又这么主动。
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没法让她满足,实在是件恼人的事——以至于他都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要不……
下次准备些伟哥?
以防万一?
而欣恬呢?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担心David的情况,但是以前也听闺蜜们说过,男人在这方面非常敏感,所以不仅不敢说出刺激的话,反而还很温柔的开玩笑说:“亲爱的,看来你在日本那边真是太忙了……”……
但是有些话,即使你再小心,依然会让人有着另一些联想,尤其是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未婚妻正在自己怀中时……
这夜,David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虽然父母回国后就住在自己家中,但他还是留在了欣恬这里。
他们一起躺在那张床上,他让欣恬枕着自己的肩膀,让她将头埋在自己宽阔的胸肌上,轻轻的搂着她,给着她想要的保护、安全。
这一夜,也是欣恬这些日子来觉得最安心的一夜——但也只是对之前每晚受到的来说——这一夜,欣恬躺在David怀中,过了好久才睡去。
但是即便在睡梦中,那因为有David在身边才感到的安全却又再次消失。
她做了个梦,噩梦。
梦到自己从回到俱乐部的舞台上,灼热的灯光从上洒下,照在她仅穿着睡衣的娇躯上,让她的身子好似被熏烤着一般灼热。
舞台下,一个个好似饿狼一样的男人眼睛里闪着骇人的光芒,他们爬到台上,围拢着她的身子,撕碎了她的衣服。
他们吐出滴着恶心口水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身体。
欣恬惊恐的大叫,她看到了David,但是David站在那里却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样,只是四处寻找、张望。
“亲爱的!老公!David!”欣恬在那里哀啼着,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小恬!老婆,你在那里?”David也在那里大喊着,寻找着欣恬。
“不要找了。你未婚夫永远也救不了你的!”
黑暗中,欣恬在哭泣,裘董狰狞的面目出现在她眼前,他狠狠的说着,伸出巨大的手掌,掐着欣恬的乳尖,折磨者欣恬。
然后,裘董的脑袋变成了沙佐和库拉的狗头,它们低下投来舔舐着欣恬的身子,一边一个舔着她翘起的乳尖,用着长长的舌头舔着她下面的缝隙,让欣恬在痛苦中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挣扎。
接着,狗的脑袋又变成刘副总那总是小人得志的恶心样子……
“不要!David、David……”
舞台上,欣恬痛苦哭泣,她大叫着伸手去抓David,但是她的手却被绑住了,紧紧的绑在身子两侧……
“不要,David……D 老公、老公……”脑袋变成刘副总身子是狗的家伙继续说道:“来,让我们开心一些……”他也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嘀嗒着口水。
当那口水滴在欣恬的身上,滴到她那在强光下白莹的就好似透明美玉一般的美乳上时,欣恬心里真是恶心的几乎都快昏了过去。
“老公……老公……”她在那里叫着,但是那微张的小嘴上很快就多了一个红色的掩口球。
那些狗伸出爪子,抓着她雪白的身子,随意的摆布着,让她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喜欢的姿势——天知道它们的狗爪子怎么这么灵巧,天也才知道欣恬的手脚刚才还被绑着,怎么现在就松开了——欣恬只知道自己在这些禽兽的爪下无力挣扎着。
但是这些家伙却拿起手机,咔嚓,咔嚓,一张一张拍着自己羞耻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胸,自己的腰肢、小腿,还有自己双腿之间那嫩红的缝隙……
不!不要!
黑暗中,欣恬凄惨的挣扎着,那梦境是那么真实,真实的她根本分不清这是梦境。
但是现实中和着梦境相同的事,也在同步发生着——陷入噩梦的欣恬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她住处的屋门正被缓缓推开。
本来需要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就好像David一样守护着白领丽人的房门,在欣恬和David睡下后却被人打开了。
阴影里,几个男人先后走进,为首的正是今夜本来约好欣恬,要和她大战一场的刘副总。
妈的!这个小骚货!跟她说让她洗干净了等着老子,居然自己和David玩起来了!
可怜此时正在噩梦中的欣恬完全不知,她那看似安全、牢固,可以保护自己娇小身躯的家,早已被裘董掌握。
在黑白两道混了这么多年的裘董早在半个月前,两个儿子刚刚出事不久就找人仿制了欣恬家门的钥匙,弄到了开门的密码。
而且不仅是这些,他还找人在欣恬屋子里装上了好几部微型摄像机、窃听器。
可以说,欣恬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裘董掌握着,不止是欣恬,甚至就连David也是如此。
而且最初搞新闻出身的他甚至还找手下杂志社的狗仔队,弄来专门的微型窃听装置,悄悄放在了David和欣恬的随身用品里——而她们两人对此还是完全不知,甚至都不清楚当她们激情缠绵的时候,这一切都已被裘董录了下来,他就在荧屏那边冷冷的瞧着。
浑身酒气的男人火大的走进房中,随后的几人也是一样的西装革履,也是一副人模人样的样子——但实际上这些人的心里,在此时全都变成了禽兽。
“靠!老刘,你记得清卧室在那里吗?要不开灯看看”,他们之中,一个男人小声念着。
话音刚出,边上另一人就打断说道:“开什么玩笑,开灯,不怕把她们吵醒了?”
,“这小骚货在哪里呢?”
几个人影,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摸到欣恬的卧室。
此时,床上的佳人薄单轻裹,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看不真切。
但是即使如此,借着一些微微的从窗帘中透过的灯光,他们依然可以看到欣恬朦胧的睡姿,薄单下轻裹的身子揽在David身上,即便看不真切却依然有着朦胧之美,让人心馋。
一个比较高大的胖子嬉笑一声,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小药瓶,拿出一块手帕。
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将药瓶的瓶口挨到手帕上,一倒,再把手帕捂到David的面上——他的动作很轻,甚至David都没什么反应就陷入了更沉的睡眠。
但是就是这么轻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欣恬,或者说,如果不是欣恬本来就在噩梦中,是被噩梦惊醒,那就是胖子看到得手,给其余人一个示意,剩下的人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打开屋里的灯后,那灯光的刺激让欣恬醒了过来。
灯光下,几个人清楚的瞧清了欣恬的睡姿。
平日里干练的白领丽人在此时只穿着薄薄的白色纱丝吊带睡裙,她头枕在David的胸上,平日里梳理的很好的青丝因为睡眠的缘故,显得有些微乱。
没有了往日干练的女强人的样子,却多了一番慵懒的美态。
睡梦中,欣恬眉角微颦,长长的睫毛有些微动,似乎是因为睡梦的缘故,可怕的噩梦让她感到恐怖,又可能是因为身边发生的一切让她惊觉。
灯光下,她修直的鼻梁看起来是那么美,侧面看去就好像古罗马人、希腊人最喜欢的侧身雕刻一般,线条完美的兼职完全符合达芬奇黄金分割线的标准。
灯光下,她的嘴唇没有什么血色,显得有些微白,却仍是那么诱人,让着周围的一干禽兽都要忍止不住,想要痛吻上去。
白领丽人,公司里能干的女娇娃头枕在未婚夫的胸上。
她睡的很轻,不沉,但是在这几个男人看来却是那么香甜、恬静。
因为这样的睡姿,欣恬那纤美的脖颈,宛如玉雕一般的香颈显得更加绵长,配映着吊带下若雪的娇肤、香肩,是那么的美丽。
在薄单的遮盖下,欣恬惹火的娇躯被遮住大半,只能露出模糊的身形,但一只雪白的藕臂、美丽的右手,却露出在薄单外面,放在了David的胸口。
她右手的五指张开,宛若葱玉的五只纤细指尖,就那么放在那里,在薄单、David身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纤细、美型,使人忍不住想要用口含住,品尝吸吮。
同样,因为睡姿的缘故,欣恬那双修长粉白的玉腿,小腿的部分,也从单子下面露了出来——她身子紧靠在David身上,一条右腿也有自然的搭在了David的腿上,从单子里露出的小腿曲线滑美,小小的腿肚圆滑诱人。
一双好似玉雕一般的玉足,可爱的趾尖微微翘起平伸。
从床尾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脚心之处,红白相间,宛如暖玉的色泽。
让男人们爱不释手的想要捧起,吻下。
周围的几个男人窃窃私语,他们被欣恬的美丽震惊,特别是她这种和未婚夫拥睡在一起,修长的玉腿自然攀延在David身上,惹火的身子紧靠在同样都是男性身上的睡姿,即便是在薄单下都可以看出背部和臀部的曼妙曲线,更加让这些禽兽们血液沸腾,燃烧起来。
充满了一种本不该存在的嫉妒之感。
本来正在噩梦中的佳人,在强光下微微睁开眼朦。
当她注意到四周的不对,这些忽然出现在自己家中的男人后。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那张可爱的小脸真是在一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早已失去血色的唇瓣,因为恐惧而哆嗦。
甚至就连她瞬间惊的坐起的身子,那紧紧抓着胸前薄单的双手、指尖,都随着恐惧颤抖起来。
“哈哈,我们出来偷香窃玉,要是连门儿都进不来,那还搞个屁啊!”
高大的胖子用一句电影里的台词做开场白,嚣张以极的笑着。
在他大笑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一抖一抖的。
“干你娘!叫你在家洗干净了等老子!居然和你奸夫在这里偷情!你真把老子的话当放屁是吧?”
完全是反转了自己角色的刘副总一把抓起欣恬的头发,将只穿着轻丝睡衣的佳人从床上抓起。
“哇!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