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会所里的梁红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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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源预想的情况相反,三楼并没什么大厅,只一个百平米多的客厅,布置的如皇宫般奢华。

也不见衣着暴露的小姐等着伺候客人,只几个穿着性感旗袍的侍女站在墙边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徐源看了那几个侍女一眼,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就是比之陈琳、海凤凰也不逊色。

身着黑底红花纹的性感旗袍,少了几分淫靡,多了几分妖媚,让人一看便有蠢蠢欲动之感。

这几个女人在那儿一站,就说明了女人并不是穿得越少就越性感。

不知道什么人能得这样的美女相伴?

徐源的目光从几个女人身上扫过,落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有两个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葛俊武?

难道他就是马国运今天晚上的贵宾?

徐源只看到葛俊武的侧面,还有一人背对着他,徐源只能看到他高出靠背的头顶。

葛俊武见有人进来,便转头看了一眼。

看到徐源跟在马国运后面,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后又立刻恢复了正常,继续和那人交谈。

徐源跟着马国运走到了沙发前,才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以为和葛俊武这般交谈的,至少也是个省厅级别的,没想到却是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那年轻人抬眼看了看徐源便不再瞧他,问马国运老巍什么时候过来。

徐源暗自揣摩着年轻男人的身份,受到马国运这般礼遇,和葛俊武交谈又这般随意,难道是京里来人?

徐源知道马国运在北京还有后台,当然不会是眼前的年轻人,要么是这年轻人家的老头子?

马国运跟徐源介绍,说这是京里来的周公子。

又是一个周公子!

徐源听马国运称他为周公子,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心里头暗自腹诽,什么太子公子,不就是有个高官老爹么。

虽然徐源心里这么想,可他清楚,他的身份和人家差太远了,人家不正眼看他是再正常不过了,便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周公子。

周公子只轻轻嗯了声。

马国运告诉周公子,老巍就过来了。

老巍?

徐源刚才只顾着猜测周公子的身份,没听清他说的是谁,现在听马国运说老巍,难道是石树巍?

周公子听马国运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喜色。

马国运向周公子介绍徐源,说徐源负责他在澄江的一些投资,眼下正和葛书记的女儿有些合作。

马国运说完便让徐源坐到葛俊武那边去,跟葛俊武汇报一下合作情况。

徐源明白了马国运的意图,是想让他跟葛俊武说明情况,让葛俊武去想办法,毕竟政策上的事情,马国运也无能为力的。

徐源把和葛清岚的投资风险告诉了葛俊武。

当然,王铁生铁定要开发澄西的事情他没说,只说开发银杏山新城的计划可能要胎死腹中。

马国运在一边问葛俊武,如果高伟城调走了,能不能再换个人过去继续高伟城的计划。

葛俊武摇了摇头说高伟城是老巍的人,他对高伟城也不是特别了解,在W市的时候也只见过几回。

再说现在他也不管人事,谁能接任高伟城留下的空缺老巍可能清楚,不过这次空降的可能性不大了,言下之意王铁生接任的可能性很大。

听到这个结果,徐源倒不是很意外,陈琳之前已经分析给他听了,只不过从葛俊武嘴里说出来,徐源听着便信服。

让徐源感到意外的是,葛俊武对投资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难道到了他这个位置就一点不在乎钱了,还是投资失败也不要他埋单,所以无所谓?

石树巍是坐电梯上来的,他的身子明显发福,也许爬三楼就会感到累吧。

石树巍过来,几个人都站起来迎接,连周公子也站了起来,一口一个巍叔,叫得甚是亲热。

几个交谈,说话的都是周公子和葛石二人,即便是马国运也很少说话,徐源更是没资格了,只得在一边听着。

徐源在一边听着,也听出了些门道,原来马国运和葛俊武是一路的,他们的后台是周公子老爹,而石树巍是另一派的,只是和周派是盟友。

前两天周公子的一批走私货在S市出了点问题,周公子赶到了S市海关,没想到S市新的海关关长并不卖他的账,扣着货不放。

周公子没办法,只得来找石树巍。

那海关关长好像是石树巍这边的人。

“有这样的事情?我叫人去问问。”

石树巍一脸的惊愕,答应了周公子的请求。

周公子说事情紧急,如果闹大了问题就严重了,最好石树巍能亲自给那个海关关长打个电话。

“海关的事情我也不懂,那个岳鲁东好像是从外省调过来的,我和他也只在京里见过一次。可能海关那边有什么情总牵制着,岳鲁东刚到S市,要考虑的事情多。怀明贤侄不用担心,出不了大事,明天我就给岳鲁东通通气。”

石树巍脸上乐呵呵的,说出的话让人听了很放心。

周公子听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无话可说了。

石树巍虽然只是副省级别,在本省的势力远不如周系庞大,但石树巍上面的人却是周公子不敢得罪的,现在石树巍对他有些敷衍,周公子也只好小心陪着。

一边的徐源听石树巍说话,也觉得石树巍有些在为岳鲁东开脱的意思。

难道这两派人结盟出现了裂痕,周公子过来是想修补这裂痕的?

看着石树巍发福的身子,徐源想起庆典那天海棠坐在石树巍的车里心里就有些恶心。

客厅的门开了,一个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近来。

徐源正对着大门,一眼就看出那女孩就是刚才在楼下被拍卖的处女花冠。

女孩的白纱裙外套着一件暗蓝色的风衣,至少表面上不那么淫靡了。

一名侍女见女孩进门,便带着女孩子走到了沙发前。

待女孩走近,徐源才看清了她的长相,瓜子脸,大眼睛,肤白如雪。

未施粉黛,只是修了下眉角,比之徐源初见的马莉莉并不逊色,可能眼睛不如马莉莉迷人。

外面套了件风衣看上去成熟了些,但依然遮不住一脸的稚气。

今天晚上谁会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石树巍,葛俊武,还是这个周公子?

“你叫什么名字?”

周公子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女孩问。

那女孩轻声回答:“芊芊。”

周公子转头问石树巍,这女孩怎么样。

石树巍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芊芊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看着石树巍肥胖的身子有些发抖。

周公子笑着说巍叔这么晚赶过来一定累了,到里面去休息休息吧。

石树巍呵呵笑了笑说老了,多走几步路就感到累了。

徐源心里骂着老王八蛋,都倒这份上了还假正经,谁不知道你说去休息是干什么去阿。

这女孩做你孙女都可以了,居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妈无耻。

刚才周公子问话,徐源以为是他要的女孩,没想到这女孩是为石树巍准备的。

女孩的初夜本来就是拍卖的,看来石树巍本不想来见周公子的,可能后来碍于情面不得不过来。

马国运知道石树巍要来,才留下了这个女孩。

石树巍心去了包厢,马国运脸色一沉,对着女孩说道:“还不过去陪好客人。”

叫芊芊的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侍女带着女孩朝着石树巍的包厢去了。

周公子看着女孩进了包厢才缓缓说道:“不知道这个芊芊能不能让老巍满意。”很显然,他也看出石树巍有敷衍他的意思。

马国运在一边说道:“周公子,也许老巍说的是实情阿,那个姓岳的刚刚到S市,自然要中规中矩的。”

那言下之意,周公子的货被扣了,知情的肯定不是岳鲁东一个人,岳鲁东就是想给周公子放行,那也要考虑再三。

周公子问葛俊武,最近石树巍和他的私下交流怎么样,一些常委会上的问题是不是常通气,葛俊武说石树巍在常委会上还和他们保持一致。

徐源当然不知道葛俊武说的他们是谁,但肯定是省委常委之流,也就是说周系的人在省常委会里不止葛俊武一人,不知还有谁。

这时候电梯的门又开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是个漂亮的女明星。

徐源甚是诧异,他可是看着她的电视长大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竟然在这里碰到当年号称影坛小龙女的陶女。

她不是早就结婚了,小孩都上学了吗,怎么还会来这里?

马国运见女明星还站在电梯外,就对她说道:“陶小姐,这边请。”

陶女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到了沙发前,对着马国运说道:“马老板,晚上好。”

“陶小姐请坐,这位是京城来的周公子。”

马国运用手指了指周公子身边的空位。

陶女之到她今天晚上要陪的人便是身边的年轻人了,心里有些怪异,以为马国运叫她来陪的是某个上了年纪的贵人,没想到却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周公子抓着陶女的手摸了下,嘴里不住称赞陶女比电视上更漂亮。

坐在对面的徐源忽然明白,原来周公子好这一口,只喜欢熟女。

难道他有恋母情结?

马国运转过头问徐源,说他第一次来这里,要不要下去试试手气。

徐源知道马国运的意思,怕他留在这里让气氛尴尬,便起身下楼去了。

心里还想着怎么没人来陪葛俊武呢?

刚出门,还未下楼,就看到一个女人从楼下上来。

徐源只看了一眼便觉时间要停止了,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内心的感受。

就像某个小朋友丢了件心爱的玩具,突然有一天发现玩具在别人手里,内心有些抓狂与愤怒,只是徐源掩饰得很好,站在楼梯的一边静静地等女人过去。

他对这里这么熟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海棠抬起头,看到徐源准备下楼,也是吃了一惊。短暂的惊讶之后,海棠尴尬地笑了下,没跟徐源说话就进门去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竟然在这里被他碰到了?唉,算了,反正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海棠趴在宽大的沙发上,没人知道牠心里在想什么。

“啪!”身后的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了她一下。

“你倒是叫阿,为什么不叫!”男人咆哮着,又狠狠打了几下,海棠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来。

男人又叫海棠翻了身,仰躺在沙发上,皮带像鞭子一样落在她的小腹上,乳房上。

海棠很痛,但她却不想叫,可又不得不叫,因为男人喜欢听她痛苦的呻吟。

男人听着海棠痛苦的哀嚎,扔了皮带压到海棠身上,一手掐着海棠的脖子,一手捏着海棠的乳房,用带着哭泣的声音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马国运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公子的包厢,石葛两人倒还关上门遮掩一下,周公子却毫不在意,似乎很乐意别人看到他玩弄女人。

马国运坐在沙发上,正好看到周公子包厢里的秋千架。

会所很多包厢都有这样增加性趣的架子,但周公子包厢里的这个特别大,陶女光着屁股坐在皮垫上,周公子站在她跟前,分开她的双腿勾住了她的后腰。

即便看不见,马国运也知道周公子的鸡巴正插在陶女的阴户里。

一名侍女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上身赤裸着站在陶女身后侧,用力推着陶女,从陶女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

周公子把玩着陶女的丰乳,嘴里却咬着侍女的乳房吮吸。

那侍女被周公子咬得痛了,却只是皱着眉不敢发出声来。

马国运看着周公子玩弄陶女,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看了片刻,他转过身对着另外一个侍女勾了勾手指。

那侍女走到马国运身前,解开旗袍上的扣子,跪到了马国运的双腿间。

楼下的大厅里依然声音嘈杂,各式人等都盯着赌桌。

有玩累的则在沙发上休息,毕竟这里的人很多都不年轻了,兴奋了一个晚上,很容易疲劳。

两男三女从一个包厢里出来,男人都四十多岁,两个女人是赌场里的小姐,另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长得颇有风韵,也许是哪个男人带过来的小蜜,有人好赌,自然就有人好色。

两个男人还笑哈哈地谈论着什么,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出价要拍花冠初夜的男人。

徐源突然想起那个男人为啥面熟了,是省城的某个局长,他在龙马的庆典上见过一次,看五人的样子,肯定是在包厢里乱交了。

徐源在百乐门前站了一会,刚想到休息区时,突然看到一个包厢的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目光正好与徐源相对。

女人忙又退了进去,把包厢门关上了。

如果说在楼上看到陶女和海棠让徐源感到惊讶,那么在二楼碰到梁红钰那就是让他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