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心中娇羞异常,但却在二狗的爱抚双乳下连连呻吟,丰满的肉体也如同灵蛇般来回扭动,不知道吻了多久洛玉衡才再次的不舍的分开。
一道晶莹的丝线在彼此的唇间缓缓拉长,然后断开,消失在了空中。
“你别看我~ ”洛玉衡见到自己上身已经完全赤裸,连忙羞臊得用纤手挡住自己的双乳,但妩媚的双眼却凝视着二狗,仿佛燃着一团灼热的火焰,让二狗能感觉到洛玉衡已经淫欲难耐,即使放不下最后的尊严。
二狗也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见到过最美的女人,自己出生在妓院,被妓女养大,也算见过不少妖艳妩媚的女人。
但是眼前这个洛玉衡,她曾经骄傲的像个女王,带着睥睨一切的姿态,但没人会觉得她狂妄,因为她的美貌拥有俯视群芳的资格。
如今这个女王却如同自己的妻子般,妩媚的看着自己,一双美乳荡漾在自己的眼前,她丰满火辣的肉体也在深深地吸引着二狗,让他沉沦,无法自拔。
“你这女人,难道不懂得讨好男人吗?”
二狗知道饭已经煮熟,但他不是很喜欢洛玉衡那羞臊的样子。
但凡妓院里的婊子都不能这样羞臊,要不怎么讨好男人。
二狗竟然想让洛玉衡主动哀求自己,将她最后的自尊心彻底践踏。
“我怎么不懂!”
处于业火中的洛玉衡七情膨胀,嫉妒心变得的十分敏感,二狗的这句话似乎让她想到了慕南栀在自己的手里抢走了许七安,难道真的是自己不懂得讨好男人吗?
想到这里洛玉衡竟然妒火中烧,心中却又变得十分自卑,仿佛全天下的男人都看不上自己,只有眼前的小孩还愿意看自己那完美的裸体了。
“我们大奉的女子都知道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哪有你这样,捂着奶子不依不愿的贱样,下面淌水了还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臭脸。”
二狗戏虐的说道,他想到妓院里老鸨怎么调教那些刚上道的女人,于是也学着说道。
“你……,你这混小子。唉!这样行了吧。”
洛玉衡此时淫欲难止,怎么生气看眼前这个小孩都气不起来,只能暗气暗憋。
但是二狗的话也刺激了她,让她将遮挡住双乳的手臂垂了下去,好像一副斗败公鸡的凄凉样子。
但是埋怨的话语似嗔似怨,带着明显撒娇的意味。
“这样也不行,你得主动捧起奶子,送到我的面前!”二狗见洛玉衡没有真的生气,知道还得继续调教与她说道。
“这也太淫荡了。”洛玉衡摇头说道。却眼波荡漾,神色娇羞,竟然学着二狗的话捧起自己那丰满的巨乳凑到二狗脸旁。
“这样还差不多!”
见洛玉衡如此听话,火气旺盛的二狗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小脸深深地埋进洛玉衡的乳沟里去,两只小手抓着她丰满的巨乳豪不客气的用力揉搓。
“啊,你别这样,啊!”
洛玉衡发出了又娇又嗔的抗议声,但却挺着胸脯任由二狗亲吻自己那滑腻的乳肉。
二狗小脸埋在洛玉衡的乳沟里,小眼睛的余光却看到洛玉衡那粉嫩的乳头耸立在雪峰之巅,犹如寒冬时的美丽腊梅,幽幽一点动人心魄。
雪白的巨乳随着洛玉衡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连绵的乳浪,看在二狗眼里更舔几分诱人的魅惑。
迷人的美色看的二狗口干舌燥,醉人的乳香刺激着他体内的欲望。
二狗脑袋一偏将洛玉衡那一粒鲜嫩的乳头含在嘴中,小手配合着嘴上的动作肆意揉搓,尽情享受着洛玉衡那对世所罕见的极品巨乳。
“不,那里不能舔啊,嘶,啊~ ”二狗听着耳边洛玉衡挣扎娇声。
反倒卖力的吸吮着巨乳,湿滑的舌头绕着勃起的乳头轻柔的打着转,双手握着洛玉衡的奶子一会顺时针揉搓,一会挤在中间上下抓捏。
洛玉衡被二狗弄得娇躯发颤,只要她一个手指就可以把这个正在吸吮自己乳头的小孩弹飞,但洛玉衡却只是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呻吟抗议,双手按着二狗的脑袋迎合着他的舔吻。
洛玉衡张着性感的红唇陶醉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在整个静室内回荡不已,若不是刚刚她用道术将四周用气封闭,恐怕整个灵宝观都会听到她的浪叫声音。
而自己的一只乳头正在被眼前这个只有自己及腰高的十几岁小屁孩,含在嘴巴里卖力舔吃,另一只也被那小孩握在手中大力拉扯着。
二狗的手掌只有她乳房的四分之一,和洛玉衡的肥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就是这只小小的手掌,却揉得洛玉衡的乳房好像面团一样变幻着各种形状。
五根细小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乳肉里面,仿佛要将洛玉衡的奶子捏爆一般,从二狗的指缝间挤出了几团肥嫩动人的乳肉。
洛玉衡满脸娇羞的抱着二狗的脑袋挺动着高耸的乳房,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分开在两侧,身上最后的亵裤侃侃掩着洛玉衡那岔开的腿间,那女人私密的部分。
那亵裤底部只有两指来宽,不仅小的惊人,而且那丝绸似乎已经被淫水浸得透明,在几乎透明的亵裤中印出了洛玉衡那肉穴的阴影,亵裤的布料紧紧的勒着洛玉衡的肉穴,凹陷出一掉紧致迷人的柳叶状凹痕。
不过洛玉衡的亵裤还是太小了,似乎根本无法包裹住她那肥美的阴部,两片大阴唇的轮廓有一半都暴漏在外面,看上去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正在咬着亵裤一样,显得既淫荡又迷人。
此时洛玉衡以几乎在业火中迷失,火热的肉体散发着淫欲,在这封闭的密室里,她既不是人宗道首,也不是什么大奉最美强者,现在的她仅仅是一个渴求欲望的女人,一个四十年都没有碰过男人的老处女。
洛玉衡闭着媚眼神情愉悦,张着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双手紧紧地将二狗的脑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满脸都是陶醉的享受和满足。
洛玉衡已经放下了一切尊严,这一刻她成为了性欲的奴仆。
听着洛玉衡的骚浪呻吟,二狗吸吮得更加卖力。
吧唧吧唧的吸吮声和舌头搅动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激烈的许多。
二狗一边用手指夹着洛玉衡的乳头来回拨弄,一边在洛玉衡那美腿间胡乱的爱抚。
五根手指时轻时重的上下游动,轻柔而富有技巧的挑逗着洛玉衡那敏感的大腿内侧。
洛玉衡在二狗的爱抚下犹如抽筋一样颤抖着双腿。
嘴里虽然喊着“不行,不要。”
,但呻吟声也变得愈加骚浪。
很快二狗的小手就逐渐上滑,一点点在洛玉衡那诱人的三角部位摸去,来到亵裤的裆部后,他的手指立即整个贴了上去,开始用力上下搓揉起来。
“呜呜,那里不行,不能碰啊!我们说好的!”
洛玉衡睁开狭长的美眸闷哼一声娇吟道,修长的大腿一下夹住了二狗那作恶的手掌,丰满的娇躯却犹如被碰到了命门一样,在剧烈的颤抖。
“嗯,我知道。我不肏你,我就是摸摸!你的亵裤都湿透了,还不让我摸?”
二狗抬起头微微喘着气,他看着洛玉衡那娇羞的模样,好像老鸨一样调教着问道。
“不行,那里不能。你要是这样,我宁可业火焚身陨落了,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洛玉衡露出了一丝娇羞后,然后撅着那饱满红润,嘴角精致如刻,宛如最诱人的樱桃,引诱着男人去一亲芳泽的小嘴巴说道。
“当时你不是说不肏屄就行,摸摸还不行吗?摸屄,一会屁眼也滑溜~ ”二狗对着洛玉衡那张挑不出瑕疵的美丽俏脸说道,他说的话污言秽语,弄得洛玉衡无法回答。
“……”洛玉衡不知道怎么回答二狗的话,什么屁眼滑溜,这种事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我屁眼本来就滑溜,不用摸屄吗?
不过虽然洛玉衡露出一抹羞涩,但还是嘟着迷人的小嘴,妩媚的双眸媚意盎然的岔开了性格的美腿,言不由衷的方便着二狗手指的玩弄。
洛玉衡开始淫荡起来,她嘴里说得不要,双腿却分开得比谁都大。
只见二狗的手指在洛玉衡的肉穴上飞快摩擦着,肩膀的耸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洛玉衡霎时间被磨得连连颤抖,脸上少去了羞臊变成了一副舒爽至极的表情,但却羞涩的咬着红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
刚刚自己还说那里不能碰,如今却舒服得要命,这种事高傲的洛玉衡怎么张得开口。
“啊,那里,那里是谷实(阴蒂),啊~ ”洛玉衡突然脸上潮红急促的喘着气,胸前居然剧烈起伏着道道的乳浪。
羞涩的呻吟再次变成了浪叫,诱人的呻吟颤巍巍的声线抖动,显得又骚又浪,听得二狗是浴火狂燃,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老婆,那我不摸了,好不好?”
二狗笑嘻嘻的调戏着被弄得浪叫的道首洛玉衡,若是她回答不要摸了,也就顺便承认自己是这个毫无修为的十几岁小孩的老婆了。
“别摸,别啊!”
洛玉衡猛然夹住二狗的手,让他的手指再也不能挑逗自己的阴蒂。
她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如此会挑逗女人,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的手弄得酥了。
“那你得叫我什么?”二狗的小手在洛玉衡夹紧的腿间慢慢移动着,滑腻的淫水让他的小手在洛玉衡那夹紧了的大腿内侧中畅通无阻。
二狗的小手继续动了起来,只见他的小手在洛玉衡的亵裤裆部迅速摩擦着,三根手指一会左右摆动,一会上下揉搓,那熟练的动作将洛玉衡的整个阴部照顾得十分到位。
毕竟这二狗出生于妓院,里面的婊子们,经常让这个小孩给自己抠屄,还教他怎么抠得爽。
如今这手法用在了正在被业火焚身的洛玉衡上,怎么能不让她再次浪叫连连。
“停,啊。小老公,停啊!”
洛玉衡再也经不起阴部被挑逗,连忙哀求着。
但她还是在老公前面加了一个小字,以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承认二狗的地位。
毕竟洛玉衡连天之骄子许七安都看不上,怎么又会看上这个流鼻涕的小破孩呢。
“好好,大老婆的内裤湿透了,自己脱了把。”二狗知道怎么玩弄女人,连忙继续要求道。
“你可不能和我,和我那个。”
洛玉衡撅着红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二狗,但嘴里却严肃的说道。
那表情就好像在教训顽劣的弟弟。
说罢洛玉衡将自己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然后俏脸通红第一次全身赤裸的与对面的小孩相对。
此时的洛玉衡在业火下已经迷上了对面的这个小孩,连女人的矜持与尊严几乎都不要了。
“给我舔鸡巴!我就不肏你屄,就肏你屁眼把你的屁眼肏得合不上!”
二狗拿起洛玉衡的亵裤闻了闻,然后扔得老远似乎害怕她反悔又穿回去。
最后以小丈夫对妻子的嘴脸说道。
并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蓝色道童衣服脱下,将那还未长成,还有些细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暴漏在洛玉衡眼前。
“好!”
洛玉衡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到一个男人的肉棒,想到那东西一会就要插进自己的屁眼里,立刻芳心乱跳,浑身酥麻。
被二狗的下流淫荡话语说得羞耻不已,自己此时已经赤身裸体了,这个小孩还是如此羞辱自己,怎么能接受得了呢。
不过心中淫欲涌起的洛玉衡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在粗俗的淫语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心里刺激。
洛玉衡知道今天业火焚身,肯定要被欲望控制。
索性放开自己,痴迷的望着眼前的小男人,看着那跟挺立的小肉棒迷离的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
洛玉衡伸出了纤手用手指轻轻套弄着那跟会让自己欲生欲死的肉棒,她感受这手中渐渐坚硬,有微微发烫的肉棒。
洛玉衡的狭长媚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颤动的芳心如同被开水烫着,而空虚的肉穴也如同着了火般的渴望着。
不过最后的理智告诉她,自己的处女是不能破的,一旦破开那将双修无望,自己也将和父亲一样陨落在业火的焚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