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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的教坊司是个神秘而恐怖的地方,无论是巨贾奸商的妻女还是刀头舔血的女侠,到了这里都得扒光衣裤浪叫着掰开自己肥嫩的臀瓣,让女人最羞臊的部分呈现在狱卒的眼里。

然后好像母畜一样被驯化玩弄,最后被调教得如同母狗一样,逆来顺受般的成为乖巧的性奴妓女。

在教坊司深处那看守严密的地牢里,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正赤身裸体的被大字型捆绑吊着,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她的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只是美眸中泛出一丝惆怅与纠结。

地牢的火把照射在女人那泌出细汗的娇躯肌肤上,泛出了淫靡的光芒。

女人的身材极好,一双极其饱满的巨乳荡漾在胸口,她的巨乳圆润而不松懈,一双红艳艳的乳头高高地挺立着。

纤细的腰肢下是突然膨胀的巨臀,臀缝间有着柳叶状的肉穴和形成一个圆洞无法闭合的肛门。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都穿着银针,将她的功法道术封印,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身上有着惊人的二品战力。

女人沉鱼落雁般的俏脸低垂,娇躯身上的软肉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酷刑的折磨,可是这样美丽的尤物本应享受这天地给与她的垂爱,而不该属于这女人的地狱中受刑调教。

这个女人就是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洛玉衡,而如今她为了驱除身上的业火,不得不给二狗做性奴还要伪装成尹秀秀,被自己国家大奉教的坊司残酷折磨。

她在尹秀秀身上得到了一本黑书,书上说想要克制人宗的业火只能被酷刑折磨,做出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下贱事,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业火吞噬最终晋升一品。

所以拥有绝伦实力和惊天美貌的洛玉衡才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小孩的私人奴隶,还要在这大奉的教坊司内代替尹秀秀受刑。

“小婊子,你在帝都滥杀无辜的时候,可想过有今日啊~ ”一个狱卒用火筷子夹着一条开口的乳环在红彤彤的火盆里烤着,然后看了性感撩人洛玉衡的裸体一眼问道。

他以为眼前的这个赤裸美丽的女人是刚刚被俘的尹秀秀,对于这样十恶不赦的妖女用什么刑罚都不为过。

尹秀秀打着为元景帝报酬的旗号,屠杀了京都郊区的三四个村庄,用妖法让村子里的男女强制交欢致死,便是七八岁的小孩也不放过。

如此歹毒的手法,便是大奉百年来都不多见,如今引起天人公愤的尹秀秀被洛玉衡所擒,送到教坊司里,还有她的好果子吃?

“用烧红的穿啊,不要啊。”

伪装成尹秀秀的洛玉衡张开饱满红润的嘴唇,看着不远处那粗铜的环子在火盆里渐渐变红,俏脸迎着火光有些害怕的说道。

道家最是爱护自己的身体,洛玉衡今年虽然快到四十岁,但身材性感撩人,美丽的酮体上却连一个伤疤也没有,肌肤如同凝脂般的柔嫩完美。

可是如今却要在她那最柔嫩的乳头上穿环,立刻吓得洛玉衡花容失色,只是经脉被穿着银针一丝道法都施展不出来。

“当然,对付你这样倒采花的女淫贼,就得用雷霆手段让你屈服!”

狱卒拿起火筷子将那烧红的乳环吊在在洛玉衡俏丽鼻尖的不远处说道。

这些狱卒都是教坊司的太监,失去男人功能的阉人对付女人更是残酷无比,但凡一个正常男人怎么能不被洛玉衡的美貌诱惑而怜香惜玉呢。

“不,不行。求求你呀!”

洛玉衡的鼻尖感受到烧红乳环的热气,又见到狱卒戴上了牛皮后手套,知道被穿乳环在所难免。

只能将俏脸转向一旁的二狗,狭长的美眸中满是祈求。

她期望这个昨日还给自己破处的小男人,能在这个时候念在有夫妻之实的情分上,可以不让自己受如此苦刑。

虽然洛玉衡愿意成女奴受刑来消除业火,但是当真正的酷刑到来时,她还是本能的恐惧着。

“妖女,你已经不再是二品巫师,而是我们大奉的女奴了,现在这长在你身上的漂亮奶子和流水骚屄也都不再是你的了,而是你的主子们的。所以哀求也没有用,别说给你穿环,就是把你的巨乳割下来喂狗你都得磕头感谢呢,哈哈”二狗狞笑了一下,发出了小男孩那种尖锐的笑声。

那笑声听得洛玉衡心中发寒,似乎再也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小主人了。

“呲啦~ ”“啊,嗯!啊,好烫!”

一股白烟生起,洛玉衡的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气味,紧接着乳头一阵巨痛,那种痛楚一开始还可以忍受,但很快灼热的痛楚便在敏感的乳头传来,持续的巨痛让洛玉衡美丽的额头泛起了汗珠。

洛玉衡略微急促的呼吸着,她眼看着那烧红的开口的乳环穿过自己的翘起的乳头,然后在狱卒的镊子下合并成一个封闭的圆形,最后在自己的乳头被灼烧得冒着白烟和伤口泌出的油脂中渐渐冷却变成了一个粗糙至极的闭环,再也无法打开。

洛玉衡终于有些崩溃的高喊着,哀求着,倒不是全身痛楚而是看到自己最珍惜的乳头被人肆意的穿环,而发自内心的绝望与恐惧。

二狗狞笑的看着那高贵的洛玉衡好像母畜一样被乳头穿环,他本想把洛玉衡收为自己的妻子,只让他一个人玩弄。

可是洛玉衡宁可自贬为性奴也不愿给他当挨肏的媳妇,这让二狗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如今二狗把她带到这教坊司里,就是要让她体验一下成为女囚被调教为母狗的苦楚。

不过看到洛玉衡受刑嚎叫,这种复仇的感觉让二狗十分舒服,甚至就想让洛玉衡测底屈服沦落为性奴母狗了。

就在洛玉衡忍受着乳头痛楚的时候,那狱卒竟然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用阉人那细腻的手指伸进了洛玉衡的肛门里,穿过那撑开肛门的皮环,在洛玉衡的的肛腔内肆意搅动着,又激烈的抽动着。

“嘶啊~ ”洛玉衡的肛门最是敏感,被那阉人狱卒玩弄后立刻有了反应,立刻呻吟出声。

她那被灼热乳环痛得苍白的俏脸再次变得红润起来,竟然浮现出了本不应有的春情媚态。

昨日洛玉衡还是处子之身,二品道首,没想到一日后不仅成了真正的女人,还被关押进教坊司被调教成穿着乳环的女奴。

洛玉衡的秀发披散,脸若红霞,咬着朱唇,美眸时而妩媚时而冰冷。

原本被烫得发蔫的乳头再次因为肛门的挑逗而挺立起来,让那被铜环贯穿的伤口更加痛楚。

一双巨乳随着她的赤裸娇躯,而上下起伏着。

而那粗糙的黄色粗铜乳环荡漾在她那白皙圆润的巨乳上,这世间极美的乳房配上低贱粗糙的乳环总是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这淫刑才刚刚开始,另一个狱卒走到被大字型吊着的洛玉衡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丰乳,仔细观察着那柔嫩发达的乳头不停的咂舌称赞道:“好奶子,真是好奶子。你看看这奶头,就适合穿个环子。等等,我再让这个奶子笑起来!”

说罢居然拿出了一根猪鬃,对着洛玉衡刚刚穿环的左乳乳孔就钻了进去。

“哎呀,哎呦~ ”洛玉衡离开大喊起来,爱惜自己肉身如命的洛玉衡哪里想得到还有猪鬃插入乳头的苦楚,乳腺里那种麻痒酸痛立刻让她的娇躯扭动起来,让她呻吟不止,感觉处于崩溃的边缘。

洛玉衡有些害怕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守身如玉,根本不知道在她的大奉帝都里居然还有这么一戳人,专门琢磨怎么折磨女性。

她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巨乳还可以被这些人如此玩弄,自己的乳头本是给子嗣喂奶的,怎么可以穿环,还用这黑毛残忍的捅进去呢。

那狱卒在洛玉衡肛门里蹂躏的手指突然一扣,瞬间在吊架上的丰满女人便再次嚎叫一声,在刑架子上的娇躯从剧烈抖动中停了下来,变成了微微抽插。

女人那狭长的美眸里泛着泪花,她看着那猪鬃在自己的额乳孔里一边旋转一边深入。

狱卒狞笑着一边食指深入女人的肛门大拇指插入她那水淋淋的肉穴,两只一扣,让女人下身痛楚欲裂不敢动弹,一边继续撵着粗长的猪鬃,让洛玉衡的左边乳孔渐渐变大,一丝丝莫名的透明液体从奶头里被猪鬃挑逗出来,一滴滴的分泌出乳腺,就好像淫水一般粘稠。

“啊,停啊。饶了我吧!”

第一次那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子开始求饶了,她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忍受着肛门肉穴被手指扣住的痛楚和乳头上的麻痒。

如果此时让她立刻与男人合体交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只要不用这种刑罚折磨她就行。

“我就说,再狠的妖女也是女人,用这玩意插奶头就算是大奉道首都会受不了!”

狱卒满意的说道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折磨的就是如假包换的大奉道首洛玉衡。

但却没有理会洛玉衡刚才的求饶,直接在小皮包里拿出了第二根猪鬃同样插入洛玉衡的左乳里,让洛玉衡的乳孔更加撑大了起来。

“啊,不行啊,好痛,好痒啊~ ”洛玉衡看着自己那粉嫩的乳头不仅被穿上了环,还被眼前这个无须的阉人狱卒用黑毛插进去,那样子就好像白嫩红嘴的细口瓶子上插入几根丑陋的野草一样丑陋。

更让洛玉衡害怕求饶的并不是肛门肉穴的痛楚和乳头的瘙痒,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奶头里居然还能插入这种东西,一会还有什么酷刑折磨自己呢?

当第三根猪鬃同样插入洛玉衡的左乳时,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一边哭一边看向坐在一旁吃着水果的二狗,而二狗只是笑了笑说道:“你这母狗还不谢谢这些大爷,他们在给你穿透乳腺,否则你将来产奶的时候,乳孔被那铜环堵死,你的美丽奶子都得烂掉!”

三根猪鬃彻底撑开了洛玉衡的乳头,狱卒用苍白的手指灵活一动,洛玉衡那粉嫩的乳孔便被三根分开的猪鬃撑得如同针孔大小,即使那么小的孔洞也让洛玉衡感到乳孔麻胀难忍,她弓起了身子,手指攥拳脚趾蜷起显然是在忍受着巨大的苦楚。

她的肛门和肉穴被手指扣住,居然引得肉穴上阴唇外翻一滴滴淫水滴落在身下的石砖地上,此时的洛玉衡已经分不清什么淫欲哪些是痛苦了。

“嗯,不错。上面穿眼儿,下面滴水儿!大人好眼力,真是条绝好的母狗!”

狱卒对着二狗奉承的说道,羞得洛玉衡俏脸低垂,双眼迷离,脸若红霞,也不知道该羞怯还是愤怒。

一根细针针头被弯成小勾,伸进洛玉衡的乳孔里,洛玉衡被吓得全身颤抖不止,不停摇头哀求。

“别动,弄坏了奶子大人可就不满意了!到时候把你那傲人的奶子剁碎了喂狗,然后还让那狗肏你!”

狱卒警告的说道。

在狱卒的精确操控下,那小勾居然在乳孔里勾住了横穿乳腺的乳环,然后狱卒巧手一扭,将细针上的小勾彻底扭套在乳环上。

这样在洛玉衡乳头里的乳环就成倒立的“丁”子形,不仅横着穿过她的乳头,还在乳孔出延伸出一根铁针的针眼,她的乳头从此再也无法缩回,永远只能犹如一节小手指般的直挺挺立着。

一个拇指大小的铜铃铛被狱卒拿出,将它拴在洛玉衡那刚刚穿过的乳环上,铃铛后面还有一根细线连接在她乳孔穿过的针眼上,将她的乳头整个乳头都固定起来。

这样就算用上十倍的力量也不会将乳环豁开,只是让受刑的女人因为乳孔被撑开而痛苦,每一次乳头的震动都是一次淫刑。

“叮当!叮当!”

“啊,啊,好胀,那里要裂开了。”

狱卒轻轻地拨弄洛玉衡左边乳房上的铜铃铛发出了悦耳的铃声,但却引起了洛玉衡哀嚎道。

那铃铛每次晃动都会让穿过乳孔的铁针不停的摩擦乳腺,那又酸又胀的感觉让洛玉衡难受至极。

她从为想过,男人们会在女人的奶头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仅仅一个乳环便会让自己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