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皇后俏脸一红,知道这位夫君又来打趣自己,故意道:“还不是怪夫君,当年在床上如天神降世,为了练这武功,竟放着神物不用,苦苦禁欲,害得妾身晚晚都要回思从前,解燃眉之急。”
朱祁镇略带愧疚和怂恿道:“是朕的错,是为夫的错,让娘子受苦了。其实…朕并不介意你去找男人,虽说朕心里会有些难过,为了娘子,朕可以忍。”
钱皇后连忙握住朱祁镇的手,双眼泛红道:“夫君!妾身自从嫁给你,无论你是皇上,俘虏,囚徒,甚至是平民,妾身都只愿陪伴你,做你身后的女人。妾身绝不会做出这等羞耻的事情来。”
朱祁镇抱着钱皇后,安慰道:“朕知道,朕知道。”忽然,他话锋一转,带些淫意道:“只是,这次是朕希望你去找,并且,朕还为你找了一个绝妙的人选,他很快便会进宫,到时要救你这近火,便不需远水了。朕,还想着要在旁边欣赏娘子的媚态呢…”
钱皇后满脸通红,娇嗔道:“夫君又犯了那毛病,总是想羞辱妾身。既然你已安排妥当,妾身…妾身唯有从命便是,只盼夫君到时见了妾身的淫荡丑态,别吃干醋便是…哼…”
“哈哈哈…”宫内传来朱祁镇的笑声,毫无身为幽禁囚徒的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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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上河城。
唐啸和柳儿的房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
唐啸如钢铁般身躯压在柳儿的身上,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交叉扣在唐啸的臀后,随着唐啸的耸动,脚趾不停勾起,一双玉手搂着他的脖子,无比的浓情。
柳儿是早已成熟的妇人,唐啸却是新婚一月,这个月以来,虽然天气寒冷,唐啸总是在房内添加两个火炉,保持房间温暖,只是为了在灯火下好好欣赏她的胴体。
“好粗,感觉穴儿都被你撑圆了…噢噢噢好厉害,相公,操我、操我…”柳儿发丝混乱,嘴角咬着黑色的发尾,舌头舔着嘴唇呻吟道。
“真的粗吗,我的粗还是吴雨的粗…”唐啸兴奋地挺动着屁股,淫笑着问道。
“怎么又问…哦,好深,每次说起这个你就变长…你、你个淫棍,你的粗,就是你的粗…”柳儿奋力把唐啸扭转过来,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
烛火的光亮下,柳儿香汗淋漓的上身如同白玉塑造的一般,闪动着光辉,如同淫媚的女神。
一对翘挺的乳峰虽不算特别高耸,却胜在紧致,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此时,唐啸也伸出大手包住这双玉乳,不停揉弄。
早在两人新婚之夜,柳儿就见识了唐啸如蛮牛般的身体,竟比身怀蛟螭的吴雨更加强悍,精力和精液如同发泄不完一般,一夜要了自己五次。
柳儿次日只感觉身体内的水分都流干了,梳洗时却还是被他逼着在饭桌上来了一次。
一开始那几天,每次交欢时,唐啸都要比较自己和吴雨的表现。
柳儿既已寄情唐啸,虽然当初和吴雨的性爱更加水乳交融,却也无法否认唐啸的冲劲把柳儿内心的骚媚全部挥洒出来,两人的交欢更加激情四射淫荡下流。
而吴雨从苏州来到上河时,见到柳儿夫妇的恩爱,虽有些微酸,却也大方地祝福二人。
只消三日,吴雨和柳儿便把旧情揭过了。
唐啸却始终有些不安心,只能在床上拼命地驰骋,好让柳儿从内到外都交给自己。
今夜是两人的第二次,早在回房的过程,柳儿便一半娇羞一半放荡地在外面的秋千上被他干了一次。
待唐啸放好火炉,便被他急不可耐地扔上床开始无止境地鞭挞。
在床上这次,柳儿高潮尚未来到,因此还有些力气与他缠斗。
此时,柳儿扭动纤腰,下身泥泞不堪,乳头上不停有汗水滑落,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勾得唐啸一阵火热。
“柳儿姐,你好浪…”
“这还不算浪呢…”柳儿俯下身姿,鲜红的乳头刮着唐啸的胸肌,香臀和后背画出一条美丽的曲线,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脖子,继续吃吃地道:“待日后姐姐趁你不在,去找少爷,叫他操我,弄我,叫他找别的贱男人干柳儿的屁眼,那才叫浪…咯咯…”
“你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