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明月楼
“寂寞深闺女子香,哀怨相思愁断肠;待君千里来相聚,不若今夜会佳郎!嘿…哎哟…”
“呸…从哪里学来的歪诗!”
“啊…玉琴姐,原来是你…”吴雨后脚刚迈出柳儿的厢房,双手将房门轻轻带好,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了一个人来,在吴雨后脑勺上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此时玉琴身着一袭淡粉色连身丝裙,不但衬得身姿修长,还描绘出了前挺后突的迷人曲线。
娇躯前倾,在吴雨耳畔轻声道:
“小坏蛋,刚才在柳儿房内都做了什么?”
“我…我在跟柳儿姐聊天呢…这么多日未见,我们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吴雨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但秀气的小脸却红得像柿子一般。
好在厢房门外灯光昏暗,玉琴姐也未必会看出自己脸上有何异样。
“哦…”
吴雨不待玉琴再作盘问,主动问道:“玉琴姐怎会来这,也是看望柳儿姐么?”
玉琴轻笑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了”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又听到似是门被撞开的响动,以为是哪个小贼翻门进了柳儿的屋子!就赶忙过来看看…”
“玉琴姐你肯定是听错了…刚才我一直在柳儿姐的房里,哪有甚么贼子!不过…翩翩公子倒是有这么一位…”吴雨嬉笑道。
“什么翩翩公子…我看倒像是登徒浪子…嘻嘻…”
吴雨寻声望去,只见一身鹅黄羽衣的明月楼二当家走了过来。
“颜柔姐,你也来取笑雨儿了!”吴雨故作委屈道。
“哎呦我的吴大统领,姐姐哪有这么大胆子,是明月姐找你有要事商议…”
“那好,我先去换身衣服!”吴雨也不愿在此多呆,生怕让这两个精明女子看出端倪,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待吴雨离去,玉琴噗嗤一声娇笑,对颜柔道:“这个小笨蛋…偷情都不知怎样掩藏,姐姐你是没看见刚才那精彩一幕呢!”
原来玉琴早早就经过厢房门前,看到唐啸倚门自渎,颇觉有趣,就隐在一旁驻足观看。
以玉琴多年掌管风月的经验,自是不难猜出吴雨在柳儿房内是如何消魂。
“哼…那是自然…若是论起偷情的本事…天下间又有谁能敌得过我们这位…”颜柔突然顿住话头,丰润双唇伸到玉琴耳畔,轻声道:“我们这位掌管风月的三当家呢…嘻嘻…”
“死丫头…竟然戏弄我…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来呀…偷情的小淫妇…”
“你还说…”
房间内,一床锦被盖在了全身赤裸的女子身上。
女子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情,面颊红晕,即便是紧闭着双眼,依然透露着万种风情,正是刚刚经历过过一场爱欲洗礼的柳儿。
唐啸坐在柳儿身侧,同样也是静静地看着,只是目光有些复杂。
此时的唐啸已是清醒许多,回想起刚才那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心头仍是难以平复。
但不论如何,柳儿始终是我此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是我唐啸最爱的妻子,唐啸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轻轻握住柳儿从被中伸出的纤纤玉手,举至唇边,带着坚定爱恋的吻深深地印在了白嫩的手背,同时也印在了女子的心里。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道。
“嗯…”
柳儿正要挣扎起身,但发现被子里空空如也,自己的衣衫早在沐浴时搭在了屏风上,就连刚刚穿在身的翠色小衣也不知落在何处。
想到刚才唐啸撞破自己的羞人事,连忙道:
“相公,我…”
“什么也不必说,我都懂…”轻轻按住女子的娇唇,同时生怕柳儿误会,又将一个深吻印在白嫩的手背上。
“吴兄弟与你自小相识,即便你年长些,亦可算得青梅竹马。我家中也曾有这样的姐姐,这份多年相依相恋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况且你与吴兄弟本就早有婚约,我…其实没有该怪你的…”
柳儿感受着相公的温柔,两眼晶莹,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拉起按在唇上的手指,激动道:
“相公,你为何不责骂我。是柳儿不守妇道,与别的男子苟合…污了相公的名声…”柳儿想起方才三人的不堪,更是觉得自己没脸再活于世上。
“柳儿姐…莫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唐啸今生唯一珍爱的女人…即便…即便你日后再与吴兄弟…相聚,我…我也不会怪你”唐啸声音似越来越低,心知娘子面皮薄,本想说日后再与吴兄弟“欢爱”,最后还是连忙改口说“相聚”。
其真意自然还是如今夜般“相聚”了。
“相公,你…”这下反而让柳儿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夫君也有些太过温柔体贴了吧…
唐啸一本正经道:“柳儿姐,我是说真的。刚才我在门外看到你与吴兄弟那样…我就感到全身像火烧了一般,这种感觉不是那种气愤的怒火中烧,反而…反而像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比起我们洞房花烛那夜还要兴奋!”
柳儿拿起被唐啸握在手心里亲吻的小手,握成粉拳轻轻砸在唐啸的膝盖上,羞恼道:“唔…相公你坏死了…怎还有这等嗜好,难不成…难不成柳儿还要四处找男人来满足你的胃口。”柳儿听到唐啸这番肺腑之言,一时哭笑不得。
“柳儿姐,我知你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你与吴兄弟是感情深厚才会如此。俗话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你是与吴兄弟”姐弟之情“太深,才会不惜将自己的身子送上。
柳儿深情道:“相公,你是柳儿此生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