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衣的绝美丽人依旧面色不改,仿佛寝宫内发生的一切都不受影响一般,轻声道:“等。”
内室中昏暗的灯光下,皇后与吴贵依旧在激烈地拼杀着。
吴贵兴奋道:“奴才一直以为当今皇后贤良淑德,品性温和,想不到如婊子一般索求无度,老子真是遇上对手了…”
“啊…啊啊…你这啊…你这奴才…休要侮辱本宫啊…好深啊…哦…快些…本宫要…”
“贱人…没想到你穴儿还挺紧的…快些摇屁股…老子要射了…”
“摇…摇…啊啊啊…射进来…本宫命你全都射进来…啊泄了…”花穴内一股强烈的阴精喷泄而出,浇在粗大的龟头上。
泄身之后,皇后拖着软绵绵的身躯脱离了吴贵的肉棒,跪伏在榻上大口大口喘息,带动着两颗莹白美乳上下颤动,尽显高潮后的诱人姿态。
吴贵已到将射未射之时,看着皇后外翻的湿热阴唇,情急之下便用单手前后撸动肉棒,将一股股浓浆洒在雪白的屁股上,结束了这盘肠大战。
二人因冲杀凶猛正卧床恢复气力,一时间坤宁宫内安静异常。
“娘…娘娘…里面…里面结束了…”蓝衣少女如大病初愈一般面色苍白。
“青荷,你…”何若雪迟疑道。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刚刚那个了…”青荷娇喘道。
何若雪低声啐道:“没出息的孩子!罢了,你先回去吧。”
青荷强行撑起身子,羞愧道:“是,奴婢告退。”人影一闪便越过宫墙,其身手迅捷如离弦之箭一般,没有先前丝毫凝滞虚弱之态,显然露得这一手功夫极为高明。
何若雪见青荷离去后双眼微闭,发软的双腿仿佛使不出一点力气一般,不得不依靠在墙根下平复体内触发的情欲。
何若雪摇头叹道:“想不到吴贵的玄武气境竟提升地如此之快,连我这般功力都无法抵御,假以时日这色鬼便是我的克星啊…”
寝宫内,突闻一声女子暴喝。
“淫贼!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假扮宫中太监私闯本宫寝殿侮辱本宫!”
“皇后息怒,奴才曹吉祥,并非歹人。蒙皇上隆恩,现添为太监总管一职在陛下身前伺候。”
钱皇后一听来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曹吉祥,缓声道:“那你身下为何竟留有阳根?你可知假扮太监,私闯寝殿淫辱皇后是要诛九族的!”
吴贵听后并未惊慌,从脱下的内衣中取出一枚铜质铭牌,淡淡道:“娘娘贵为一国之母,白日里帮陛下协理后宫着实辛苦,夜晚难免需要些物事排解苦闷。若是将此物呈与陛下,不知娘娘…”
“皇后所见那枚铜牌,正是当日暗中派清儿去宫门外领取的暖液玉龙杵的铭牌。慌道:”你…你敢!“
“为何不敢?奴才如今都要被诛九族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吴贵嬉笑道。
皇后怒道:“就凭此物你以为陛下会听你一面之辞么?恐怕你未将实情道出便先被治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清水堂都有账本入册,若是刑部遣人追查,此物由谁买取自是一目了然。层层追查想必皇后也难逃干系,若是…”吴贵起身在皇后耳畔道:“若是在娘娘您的寝宫查出此物,人证物证俱在,从此恐怕名声难保啊…况且如今后宫唯嫣,雪二妃深得陛下喜爱,然陛下早有另立新后之念,此事若初不但娘娘后位不保,怕是连太子殿下也要因此受牵连。”
皇后将衣衫穿戴齐整,愤恨道:“本宫明白了,你手握本宫把柄,不过是想要一尝本宫的身子,当今皇后的滋味。如今目的已达到,你还待如何?”
吴贵起身下跪,恭敬道:“皇后误会了,奴才此来是与娘娘您谈合作的。”
皇后冷笑道:“合作?如何合作?哼!莫非让本宫再与你这淫贼好上一夜?”
“娘娘说笑了,奴才知陛下自夺门之变后对您倍加冷落,信任恩宠不复往昔。如今奴才在陛下跟前伺候,若有机会,定会为娘娘您效鞍马之劳。”
“那你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
“信任。”吴贵穿戴妥当,面向皇后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向宫外行去。
皇后见吴贵要离去,扬声道:“本宫并非不愿与你合作,但你深夜闯入淫辱于我,这难道是你曹公公寻求联合的态度么!”
吴贵抬起的右脚即要跨出宫门,突然回身笑道:“娘娘方才在床榻与奴才欢好时舒服得紧,可不是这么般脸色。”说罢不待对面回答便大步向宫外行去。
“你!”放眼望去,哪还有吴贵的身影。
钱皇后再是羞恼,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疯狂的快感所着迷,一腔怨恨最只得化作一声长叹。
月过中半,时辰也进入到后半夜。
坤宁宫外,寒风刺骨,守夜巡逻的侍卫已恢复轮值,一切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吴贵将缩在衣袖内的双手使劲揉搓,放在嘴边狠狠地“呵”了口气,叹道:“什么鬼天,真他娘的冷!”紧了紧领口,正待离去,一条白色纤影映入眼帘。
梧桐树下,白衣女子负手而立,身姿高挑,曲线玲珑,单薄的衣衫与寒冷夜晚格格不入,却又与初冬夜景融进了画中。
吴贵揉揉双眼,那张绝美的面庞吴贵再熟悉不过,正是近日来自己朝思暮想的绝代佳人。
“二夫人…”吴贵痴痴喃道。
何若雪樱唇微微上翘,轻笑道:“你很风流啊…”
“二夫人…真的是你!老奴这就给您赔罪了!”单手一撩裙摆便要作势下跪,却被一股绵柔之力生生截住势头,任凭如何弯腰屈膝都无法使身子再低半分。
此时吴贵跪也跪不下去,挺也挺不起身子,只得僵在那,模样十分滑稽。
“噗…”何若雪忍不住笑出声来,背起双手,身子前倾,将饱满的胸脯挺地又尖又圆的。
此时的何若雪宛如一个顽皮的二八少女,娇俏地眨了眨明亮纯净的大眼睛,笑道:“刚才做什么坏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