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吧…”吴贵缩了缩眉,有些拘束和放不开,那布满皱纹的手背无处安放,踌躇了片刻后说:“贵妃娘娘,那于谦真的会上当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方雪白了吴贵一眼,肩头的袍子口随着动作有些散乱,深吸一口气,胸乳上下抖颤数下,然后回答道:“前代英宗弄不死他,现任代宗朱祁钰重用他,三朝元老江充留下的江系被这位少保杀得噤若寒蝉,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单凭一个苦肉计,一个计中计就骗了过去?”
“那…奴才…该怎么做?”吴贵哆嗦了一下膝盖,露出一副担忧和害怕的神情,他眼角抽搐,脸颊面肉抖动,哪怕是戏班里的生旦净丑来了,都不会发觉他其实是在演戏。
方雪瞧见吴贵这副没用胆小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笑了笑,鼻翼随着呼吸嗡动,那枚深陷的俏皮酒窝也跟着绽放了开来,说“你这没用的老奴才,这计策还是你偷摸着告诉我的,怎么一遇到事,就从老谋深算变成了胆小无谋之辈。你啊,不该叫吴贵,该叫吴常。”
吴常?无常?
吴贵略显尴尬,哪里能告诉方雪这所谓的计策根本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何若雪,她才是真正的无常。
只是一想到那夜惊鸿一瞥的纤足,香臀,线条流畅的白皙双腿以及满月倒扣般的臀肉锭子,以及那在紧绷线条兜布下若隐若现的菊花褶皱圆弧,吴贵顿时忘却了所有的担忧与后怕,弧度夸张的肉棒阳具顶着裤头高高翘了起来。
“啧…”方雪察觉到了这一幕,啧了一声,虽知道吴贵这人是进宫的假太监,却没想过听了自己的骂声也能硬得如此厉害,当真是贱骨头。
“咳咳…”
方雪润了润嗓子,避开了吴贵那恼人眼球的下胯,说:“温水煮青蛙,步步沦陷。这一次过去,你大可让于谦尝些甜头,我相信,以这老狐狸的为人也同样少不了试探。”
“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他会故意给我假消息?”吴贵问。
“说不准,小心为上就是。你且将自己当成一名称职的密探,不必急于求成,只需将苍穹门的行动汇报即可。计中计,连环计,这事情…你也可以和苍穹门的吴雨等人谈开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逃不脱关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吴贵莫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而是怕真的伤到了那位吴雨大少爷。
要真是如此,别说什么甜头,何若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才是。
“那…准备好了?”
啪嗒一声,方雪的茶盏落下,杯中的水液摇摇晃晃,稍稍洒出了少许,打湿了案桌,也打湿了她细长的五指。
吴贵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吞了口唾沫,所谓的苦肉计,自然少不了皮肉之苦,吴雨那边,苍穹门那边倒是无所谓,可于谦要是看到他吴贵顶着一身好皮囊出去,那可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吴贵吞着唾沫,犹豫着,而在这段空隙里,方雪却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细软的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噼啪落地,远远的传了开去。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赏上几鞭子。”方雪单手抚颌,将完整露出的白皙左腿交迭在了右边膝盖上,大片的腿肉紧绷细致,在夜色中兀自反射出了落下的月色辉光。
…。
方雪房中,吴贵满头大汗,搓着手似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方雪听后,先是一愣,水眸迅速收缩了一下,柳眉竖起道:“憋了几个月没发泄过?这关我什么事?大晚上的,又在打仗,我去哪儿给你找个骚婊子?”
原来,吴贵想着自己要挨上一顿皮鞭,坏了一身老皮,心有不甘,加上这两月的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何若雪的甜头又是浅尝辄止,实在是耐不住了,就向方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吴贵见方雪震怒,几十年摸滚打爬练下的厚脸皮又发挥了作用,嘿嘿一笑,从凳面上站起,说:“俗话说,要砍头的犯人都得给顿饱饭。我这虽然不是要杀头的差事,可也得受一番大罪。贵妃娘娘可怜可怜老奴,多少总得要我走之前好好尽兴一下吧?”
他说着,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却是飘向了方雪那匀称婀娜的身子,重点在其裸露的白腿上流转。
“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主意都打起来了。”方雪本是江湖人,对于贪财好色之徒的目光早就见过了不少,丝毫不陌生。
“英宗说你重要,要我想办法让朱祁钰那个废物皇帝派我与你同行。但我可从来不知,他有让我委身于你的安排。”方雪冷笑,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别忘了,我最早跟的就是英宗,你敢碰他的女人?”
说到这儿,吴贵反倒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问:“那英宗陛下多久没碰你了?最后还不是把你送给了自己的弟弟。他的癖好…贵妃娘娘你难道不清楚?”
方雪看了一眼面带狡黠的吴贵,面色陡然一红,无力反驳。
的确,英宗朱祁镇有城府,有能力,同时还是最隐秘的行宗高手,但因为青龙血脉的关系不能随意行房,久而久之反倒养成了一个怪异的癖好。
“…吴贵。”方雪说,松下了肩膀,然后忽然怪异一笑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可我却没听说过英宗陛下的哪个妃子让人给弄了,难不成你还能抱上钱皇后的大腿。”
吴贵闻言,猛地抬头,对着方雪暧昧的笑,忽然一步向前推开了薄纱屏风,在其目瞪口呆之下陡而附身低头,喃喃道:“老奴倒是没有抱上钱皇后的大腿…老奴只是帮着皇后洗了个澡,操了她红吱吱的美穴儿。”
“不止一次。”他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吹了吹方雪从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
“你…放狗屁!”方雪憋红了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本想提鞭直接抽打过去,然而一下秒就被吴贵用单手扼住了细嫩的手腕,那佝偻黝黑的老迈身体一下子变得高大笔挺起来,月光照在了吴贵的老脸上,拖曳出一团庞大的黑影,仿佛一只隐忍卧趴的玄龟,却也像是一条森冷吐舌的黑蛇。
方雪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气力迅速消失,成域级别的功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作用,不由挣扎起来,美眸微睁:“怎么回事?你…真的是玄武?”
玄武者,隐忍不发,咬之不放。
拥有这种血脉身份的人通常男根硕大黝黑,耐力极强,而在修行武学一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但对于女性则又有着天生的克制,除非与之交合一次,否则任凭你比天高比地厚,都无法在其面前发挥出任何的力量。
“老奴可没有放屁,皇后娘娘可是被奴才伺候了一宿,下面的水都跟开了闸似的,舌头都翻出来了,倒是一个个的放了阴屁,连花心都开了。”吴贵喘息,完全压制了方雪,手掌微微一用力就扒了那件白衣,一手摸住了方雪裸露的细腻白腿,一手扯开了碍事的肚兜,直接收了起来。
“你…还我!”方雪涨红了脸,越是挣扎,胸前不大不小尺寸刚好的双乳就颤得越是厉害,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两颗饱满乳珠,红艳艳的,勾人至极。
“贵妃娘娘…奴才一路上可是辛苦得紧了,又得挨上你一顿软鞭,三月不知肉滋味,总得让奴才解解馋吧?”吴贵说得可怜兮兮,可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无比,不停地揉搓着方雪的白腿,将其并拢的腿根分开,沿着滑腻的线条一路向上,探入了白袍下摆。
“你…你这算什么?威逼利诱?”方雪闷哼了一声,紧绷的裙角被吴贵的大手入侵涨开,凳面和香臀的结合处硬生生的挤进了一只老手,胡乱的揉捏着。
“娘娘可别跟老奴说这么多文绉绉的东西,老奴大字不识,说不得什么成语,真要我说啊…以皮换肉吧。”
“放…唔…你那是什么鬼话?”方雪又哼了哼,手足无力,一根炙热的棒子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蹭上蹭下。
“奴才不会说话,奴才只会干实事。”吴贵说,刻意加重了那个干字。
“滚…滚开!你这狗东西!”方雪扬起了脖子,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试图提起膝盖顶开吴贵。
面对这种阵仗,吴贵却好像已经在何若雪身上习得了充足的经验,手肘下压,腹部用力,双手猛然在方雪的纤细香臀上抓捏了一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啪的一声。
他右手落下,打在了方雪那细腻光滑的左腿白肉上,粗糙的手心沿着膝盖弯逐步摩擦,慢慢探向了方雪并得紧紧的腿根幽谷。
在淡薄银亮的月辉下,小小的椅面上,一个黝黑的老奴正将妆容华贵的年轻女子压在了身下,手掌发力分开了修长的双腿,硬是让其摆出了一副玉门大开的景象。
而年轻美丽的女子则是一脸的羞恼,虽是抗拒,可双腿却无力动弹,臀股在压力下微微变形,透过无规则隆起的裙袍,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只手掌在蠕动。
“贵妃娘娘的屁股蛋子可真大啊…比皇后娘娘的结实多了。”吴贵呻吟着,强劲的胸肌将方雪露出了大半个乳峰的白皙压得变形,如面团般变作了玉盘状,那单薄的白纱衣也无比凌乱,殷红的乳晕和乳珠嵌入了吴贵的胸口,拱出美妙的形状。
“闻…别闻…你到底是狗还是乌龟啊?”
方雪看着乌龟从自己臀下抽出手,放在鼻尖前细嗅,手足无力之际却用樱桃小口咬了过去,结果却是被吴贵趁机一口含住,灵活的用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深处,抓住了那根退缩的香舌。
“唔唔唔!”方雪啵的一声挪开脑袋,结果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胸衣已经全部被吴贵扯了下来,露出了两座挺翘的白乳。
吴贵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不为别的,而是因为方雪光滑的小腹和乳峰下侧交界之处,竟然还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左右肋线的两侧,则分别挂着一柄短匕,一柄镰勾。
“原来贵妃娘娘的传闻是真的啊…”
吴贵短短呆愣,不惧反喜,爱不释手的勾住了这根细铁链,拉了拉,耳边顿时响起了方雪那难耐的急促声音:
“狗东西…别…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