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咕咚吞了一口唾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这要人命的沉嫣琳都不怕青天白日的野合,他更是不怕,一个大步就站在了沉嫣琳的身后,用力分开了她的屁股蛋子,自己的肉棒捅进了沉嫣琳饥渴的阴唇之内。
“哦…老狗你好硬…是不是因为二夫人旁边看着,所以更兴奋了?”伴随着肉棒的插入,沉嫣琳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娇媚的叫声听的吴贵骨头麻酥酥的。
沉嫣琳使劲的分开了自己两条肉乎乎的白腿,饱满而丰腴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两人厮混了那么久,什么体位不曾试过?
才刚这么进去,就激烈亢奋的交合了起来,看得就坐在他们对面的何若雪粉面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此时的沉嫣琳美目微闭,妖娆的五官线条在身后吴贵的连番冲刺下已经稍稍扭曲,她吐着魅惑的舌头,双手撑着桌面,一下一下配合着向后拱桥,恨不得把两条腿全夹起来才算好。
或许是因为吴贵的肉棒弄得沉嫣琳太过舒服,就连踮在地上的脚面都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仿佛还能够看到凸起的一根根淡青色经络,面对这样的刺激,是个男人就很难抗拒,何况吴贵本身就对这方面极为喜欢。
他吞着口水,一边喘息,一边咬住了沉嫣琳的耳垂,喘着粗气道:“大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待会儿让老奴舔舔好不好?”
“老狗,你的鸡巴好大,把夫人我操舒服了…哪里都给你舔。”沉嫣琳媚眼如丝,腾出一只白皙的手,从前向后按住了吴贵的屁股,用力向前压动,似乎是想要更加强烈的刺激。
而说这话的时候,沉嫣琳还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何若雪看,挑衅一般的舔了舔舌头。
何若雪已然面无表情,不过她放在卓台下的双腿已经默默并拢,呼吸也显得有些紊乱。
吴贵也在看何若雪,察觉到了她脸上升起的一片红晕后,心里一阵得意,于是就伸出一只手钻进了沉嫣琳被压扁的乳房内,抓起一只酥软的巨乳就狠狠的揉搓了起来,没忘记赞叹道:“大夫人的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那天晚上和朱大官人前后夹击,简直是爽得要奴才命了。不知下一次能否和大官人一同替夫人旱涝双通,那样包管大夫人你欲仙欲死。”
“死鬼…被你们操坏的…哦…”
听着这二人的话,何若雪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就算是知道沉嫣琳素来风浪过人,但她也不会料到他们竟然会玩到这个地方,顿时就轻啐了一口,骂了一句不要脸。
吴贵和沉嫣琳应该是听到了,可是却在对视一眼后笑了一下,丝毫不在意何若雪的鄙夷,只见吴贵凑到沉嫣琳的耳边,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刺激的沉嫣琳一阵颤抖,黑色的肉棒在红润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进出一次,地上就会出现大量溅射出来的淫浆,甚至有一些还沾在了吴贵的小腹上,拉扯出几根银丝。
此时的何若雪咬着粉里透红的嘴唇,不着鞋履的脚背已经绷直,大红色宫装下的胸口巨乳正随着呼吸而跳跃,下身宽松的裙摆包裹着完美的玉腿,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野合,听着沉嫣琳仿佛窒息般的声音,轻轻吸气,唇线微弯,又高又挺圆又紧的两颗丰乳也在向着中间靠拢,双峰渐渐鼓胀而出,挤出了一截滑腻的深邃乳沟。
炎热的日光照在了何若雪的胸口,如雪的肌肤似乎是化开了一点,由平滑变得紧绷,甚至渗出了几滴香汗,显得这对异常挺翘高耸,从侧面开去来得比沉嫣琳更为饱满的双峰若隐若现,里面露出了两点晶莹的粉红,竟是同样未曾穿着丝毫衣物。
何若雪满脸通红,有些紧张的看着沉嫣琳和吴贵的操弄,平静了二十年的花房在昨夜的欢愉中已经被再次激活,仿佛随便再被弄懂一下,内心的欲望就要顺着胯间的肉唇流淌而出了,她的小穴中流出了一丝蜜汁,从裙底漏进的风,又让何若雪感到一阵凉飕飕的,着实让人难以消受。
而另一边,操弄抽插了一会儿后,吴贵和沉嫣琳已经暂时分开了一瞬。
吴贵喘着粗气坐在了椅子上,沉嫣琳双手撑着他毛茸茸的大腿,脑袋压低,波浪般乌黑长发被吴贵抓在手里,正在用娇艳的红唇给吴贵口交。
“唔…唔…唔…”
随着惹人遐想的声音响起,沉嫣琳面颊绯红,一身浪肉发烫,还时不时翻着眉眼,竟摆出一个媚人的圆臀高翘姿势,分开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一手握着吴贵黑乎乎的肉棒吞吐,一手伸到了肥美的胯下,拨弄起了自己的阴毛丛。
却见沉嫣琳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阴蒂,来回搓弄,并且用伸直的小手指在红吱吱的肉唇内抽插,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无一不散发出淫靡浪荡的柔媚气息。
“老狗舒服么,嗯?等会儿可不要太快就出来了,不然本宫叫人阉了你,咯咯咯…”沉嫣琳吧唧亲了一口吴贵的肉棒龟头,舌头沿着棒身从下至上滑过。
玩到兴起,沉嫣琳还侧首往何若雪抛了个眉眼,然后踮起双脚,肥臀儿压在了坚固的石桌面上,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开,用修长的手指揉搓着三角状阴毛丛下的肉芽,那藏在屁股沟内的屁眼也跟着一张一合,指尖不停的在两个肉洞间的会阴出抚摸,惹得吴贵欲壑难填,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黑皮老肉,甚至骂了一声骚货。
可沉嫣琳听了这话反倒媚态更浓,插入阴户内的手指一刻不停,菊蕾微张,阴唇开合,骚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在无人打扰的偏院凉亭中渐渐回荡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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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朱祁镇难得独自一人闲暇散步。
他今日的心情还不算太糟,三天前和吴雨一番交谈,似乎也起到了该起到的作用。
那孩子从小远离皇城大院,在吴令闻的麾下长大直至双十弱冠年华。
要说亏欠,朱祁镇的确是欠他的,欠了一个身份,欠了一分关爱,也欠了一丝公平。
可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正如他的弟弟朱祁钰,也觉得不公平,争了,抢了,然后输了,死了。
天下间所有的悲哀和凄苦,朱祁镇都可以冷眼旁观当做看戏,唯独自己不行。
观局者清,当局者迷。
朱祁镇可以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吴雨不行,因为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想到这里,朱祁镇突然在一方岔路前停下了脚步。
左边,是钱皇后的寝宫,右边,是何若雪的寝宫。
左边,右边,也都是肉,要人命的三寸白肉。
朱祁镇的心头微微一热,钱皇后那妖娆熟美的身子,更令人值得期待的是,这位皇后被他这些年潜移默化的调教游说后,性子可谓是内媚风浪极了。
此时也不知是和哪位精干的侍卫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或许一个还不够也说不定。
但当朱祁镇满怀期待的迈出脚步时,一道黑影已经是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皇上。”张断尘身着一袭透不出半点光亮的黑袍,丰腴饱满的身躯在衣袍下无法得到全面的遮掩,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
“天影,雪儿她在么?朕想去看看。”朱祁镇说,顺势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而张断尘却好像有些紧张,拦住了朱祁镇的去路,甚至连一贯冰冷的语气都颇为断断续续:“皇上,雪儿她…有些不方便,还是择日再来吧。”
“不方便?在朕的皇宫内院里能有什么不方便?”朱祁镇错愕又意外的挑了挑眉,双眼的目光渐渐锐利,轻笑着对张断尘说“天影,不,岳母。你有话但说无妨,于公于私,我都欠你们母女俩一丝愧疚,是不是雪儿还在生我的气,不肯相见?”
“这…这…”张断尘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惹得朱祁镇怀疑,于是他干脆不问了,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就要越过张断尘。
“皇上!”张断尘连忙一把抓住了朱祁镇的袖子,咬了咬牙,说:“雪儿今日来月红了…我怕她性子急躁,惹皇上你不开心,她也不开心,我…更加为难。”
朱祁镇这才恍然大悟,收回了步子,扶起了微微弯低了腰肢的张断尘,叹息道:“的确…这种时候我的确不能去招惹她…天知道这个当今世上唯一的天放发起脾气来会变成什么样…到时候恐怕你我加在一起,也不够她收拾的。走走走…我去钱皇后那边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