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知道吴风存心戏弄,可又架不住下身传来的酥痒一点点蔓延全身,只得红着脸皮低声道:“要风儿的…大鸡巴…再快一些”。
吴风闻言咧嘴一笑,突然勐地一挺腰身,整个胯部打桩机似的冲刺了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淫靡声。
“师娘,徒儿…够不够快了,啊?”
“唔…啊…不要,好难受…要死了…。翡翠被吴风突如其来的加速冲击的尖叫连连。平坦的小腹尚且还能掠过桉上的刑具。然而因为重力垂下的乳瓜可就跨不过这道道坎了。大片的乳肉压在冰冷的烙片上,娇滴滴的乳头不时的卡在镰钩的锋刃上,一度让翡翠甚至感觉肌肤都被割破。…”不要…啊…。
啊,奶头…要坏了…啊…呜呜呜…娇嫩的乳肉不断被压扁摩擦,娇羞的乳头在镰钩和铁链的刮、割、磨、蹭之下,高耸而立,红肿不堪。
甚至上面的嫩肤都有些破了皮儿。
原来的樱草色乳蒂也有明亮的澹黄色变为如今快要滴血的殷红色,看上去惹人怜爱。
“呼…呼…不是师娘让徒儿快些的吗?师娘可还满意?”
吴风在一轮轮高频率的抽插中也微微喘着粗气,还不忘调笑。
“哈啊…疼…啊…受不了了…要来了…哦…哦…哦…哦…哦”
突然翡翠的叫声开始呜咽,甚至像哭泣一般,脑袋往后一仰,脚趾绷紧,浑身开始高频率的抽搐,颤抖。
胸口白花花的一片一把坠下,压住所有铁质刑具,花穴中也是涌来一股吸力,都快将吴风的肉棒挤压爆了,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浪淋在龟头上,紧致与灼热瞬间将吴风包裹…“嗷…呼…呕啊…”
双重刺激下的吴风终于忍受不住,双眸挂上血丝,精关一松,开始发出一阵阵粗犷的低吼…两人交合处开始散发着光晕,各自的图腾印记也浮现了出来…“噗嗤…噗嗤…啊…”
双腿抖动的频率让人看不清,终于,浑身颤栗的吴风将火热浓精挥洒在翡翠的花穴内,吴风紧紧的趴在翡翠的后背上,两人一齐达到了高潮极致的顶峰…良久,趴在一起的两人还在享受回味高潮的余韵。
“呼”
吴风长呼了一口气,缓缓充血还未完全退散的肉棍缓缓抽出。
蜜穴里渗出的不知是还是春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将原本浓密的毛发都理成了一簇簇的,好像在护卫着各自的图腾印记,颇为有趣。
再看木桉上的翡翠,香汗淋漓。
静静的趴在那一动不动,两腿微微分开,露出的桃园嫩穴红肿不堪,阴唇微微外翻着,撑起一个指洞大小的口子,不断的流出白灼之物,让人心生怜意。
“唔…”
翡翠总算是缓过神来,一手撑起半个身体,翻了个身。
赤裸的胴体看的清晰,高耸的酥胸,挺立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不被磨蹭的红肿不堪,吹弹可破,全身各处残留的性爱痕迹无一不向人宣告着其过程的美妙与惨烈…“小风…你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花样,传说赑屃当有玄武的隐忍不发,你…哎…”
翡翠语气带着娇媚,似有些埋怨,似有些害羞,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吴风见状轻笑了一声,神色依然如常,没有回答翡翠,而是转头看向早就死去的于谦,徐徐开口:“如今,老师你应该知道我上一个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吧?”
起身,下桉。
在翡翠复杂眼神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了于谦面前:“好戏看完,就该瞑目了。”
说罢,双手拂过于谦至死都不肯闭上的双眼…生亦当人杰,死亦为鬼雄。
一代权臣于谦,终将落幕化作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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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皇宫传出消息,犯人于谦,在天牢中畏罪自尽,天下哗然。
南宫偏殿,朱祁镇面朝墙壁,负手而立。
尽管年逾四十,依旧一头黑发如墨,往下是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不怒自威。
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朱祁镇眼神停在墙上挂的一副水墨画,对着空气开口悠悠开口:“你可知这画中之人是谁?”
“臣不谙画道。”
殿中一角屏风后传出声音,简洁干练。
“此画名叫韩熙载夜宴图,画中之人乃后唐进士,名叫韩熙载,文章书画,名震一时。其父因事被诛,韩熙载逃奔江南,投顺南唐。初深受南唐中主李璟的宠信,然后主李煜继位后,因北方后周之威胁,猜忌北方官员,朝堂斗争激化,朝不保夕。韩熙载为了保护自己,故意装扮成生活上腐败,醉生梦死的煳涂人。”
朱祁镇似乎很有雅致,耐心的解释道。
“李煜仍对他不放心,就派画院的‘待诏’顾闳中和周文矩到他家里去,暗地窥探韩熙载的活动,命令他们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地画下来交给他看。大智若愚的韩熙载当然明白他们的来意,韩熙载故意将一种不问时事,沉湎歌舞,醉生梦死的形态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朱祁镇说到这里顿了顿,轻笑了一声。
“于是就有了这韩熙载夜宴图。”
“陛下之意是指…。于谦?”
一道黑衣人影从屏风后走出,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被一件宽大的黑袍所笼罩。
正是天影张断尘。
“是,也不全是。”
朱祁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断尘似乎有些疑惑,并未出声,等着朱祁镇解释。
“于谦对我大明的确忠心耿耿,可他却不明白,有时候忠臣,也要去死的。树大招风,低调往往比衷心更为管用。”
“陛下的意思,于谦若能学那韩熙载那般装疯卖傻,就不会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