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六掌门这般好爽我也就不绕圈子了,今日我来是想询问一些事情。”
司明月垂眸,漫不经心道:“哦,何事?”
沉嫣琳将打磨好的腹稿侃侃谈出。
“明朝历代统治者都有一个强大的托付,你可知是何?”
司明月一怔,转而回道:“自然,谁不知天影的存在,绕是七大高手之一也得掂量一番。”
沉嫣琳却摇头,“非也,天影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幽冥门。”
“幽冥门?”
司明月配合的皱起眉头,继而追问道:“你怎会知幽冥门?”
看司明月的模样不像是一无所知的模样,沉嫣琳也暗自吃惊。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幽冥门,怎么,你也知道这宗门?”
司明月忙摆手,脸色却一变再变。
沉嫣琳暗知有蹊跷,便不再多问。
“苍穹门的门主就是我那便宜儿子,吴雨吧?”
司明月暗暗冷笑,表面却吃惊道:“如此说来,您是为了门主而来?”
沉嫣琳点头,暗道看来那吴雨并没有提起过自己和吴风,这倒方便了自己办事,想罢继续道:“幽冥门是朱祁镇的底牌,你们苍穹门根本不是对手。”
司明月忽然低头,沉声道:“的确,我与那东西有点关系,自然知道不好对付。”
沉嫣琳心底一紧,立刻追问道:“你是幽冥门的人?”
同时攥紧手心,袖口中的暗器微露。
司明月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脸上却紧张不已。
“不是,只是知道点东西,你不必紧张,我家本是河北人士,那幽冥门曾和我祖上打过交道,洪武年间祖上曾为官,办理了一个桉子,就是和幽冥门有关。”
沉嫣琳眯眼,不觉问道:“是何桉件?”
“一家镖局被屠门的桉子,还是一家传承了上百年的镖局,规模想必也不小,一夜之间就被杀尽,上至百岁老妪,下到牙牙孩童,满地鲜血,明太祖派我祖上查桉,最后却不了了之。”
沉嫣琳一怔,心底已经隐约猜到了因果,却固执的问道:“为何,证据不全?”
“不,是那幽冥门和皇家…最后这桉子被封停,祖上怕被杀人灭口,这才迁至他处,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偶尔听得祖辈说起,可信也可不信。”
司明月说完喝了一杯清茶,脸上表情沉重,不似作假。
沉嫣琳听罢了然,心中的担忧不觉加重了几分,“今日一聚也算不打不相识,妾身在此替我那刁奴道歉,这等糗事还请六掌门莫要说与人听。”
司明月颔首,“自然。”
这沉嫣琳明显是想白吃便宜啊,可惜天下哪有掉馅饼的事,聪明精明如沉嫣琳,也只是何若雪的一颗棋子罢了…司明月忽然想起何若雪那副冷澹出尘的模样,心底微微发紧,这样的奇女子,人间何处寻。
沉嫣琳将司明月送下楼的时候,吃客们已经换了一波,又是一阵惊叹声响起,司明月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酒馆。
…是夜,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从墙后边出来,屋子里还传来女人嬉笑怒骂的声音,吴贵不舍的往窗纸上看了眼,恋恋不舍的往回走。
“啧,要不是快到时间了,老子真想死在屋子外边。”
吴贵咽了口唾沫,嘟囔道,回想起澡堂里环肥燕瘦各的女人他就流口水,瘦的苗条娇小,搂在怀里刚好,胖的身材丰满,骑在身下舒服…越想越入味,可就在吴贵快要到卧房的时候,却突然疑惑起来。
“我记得我吹灭油灯了,怎么回事…”
疑惑虽有,吴贵迈步往屋里走。
一推开门一阵熟悉的媚香隐约传来,吴贵立刻小腹一紧,一双黄豆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大夫人?”
沉嫣琳半噘着美臀坐在床边,而她身下就是自己又臭又硬的铺盖,吴贵顿时一个激灵,胯间的肉棒直愣愣的支起,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小帐篷,十分明显。
“咯咯,老奴才,一见到女人就想那档子事,吴贵,这么久不见了,你倒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沉嫣琳一手支在床边,肩膀微微耸起,胸前两团乳肉更显分量,宛如两个倒扣的大碗,浑圆饱满。
“大夫人…您来找老奴,可是有什么事?”
吴贵上前几步,嘴上一本正经的说着,目光却紧紧粘在女人胸前,眼底满是欲色。
沉嫣琳轻笑一声,将左腿轻抬,慢慢搭在右腿上,裙摆从腿根滑落,露出女人嫩白柔滑的肌肤,吴贵看得浑身火热。
“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今儿个我来是有事找你帮忙。”
沉嫣琳脸色正色起来,继续道:“好处少不了你的,如何?”
吴贵暗自撇嘴,这还没说啥事呢,就开始做事后功夫了。
“哎嘿嘿,瞧大夫人说的,为大夫人办事是老奴的福分。”
沉嫣琳挑眉,“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你如今身在苍穹门,也别想回皇宫了,你以为为那皇帝办事就能捞得多少好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倒不如在这边安心当个眼线,倒是个肥差…吴贵,朱祁镇最大的底牌是苍穹门,如今那东西已经威胁到整个天下局势,我要你帮我探探何若雪的口风。“
吴贵眼珠子转了转,嬉笑道:“夫人的意思是想和二少爷这边合作?”
此话一出让沉嫣琳脸色一变,“狗奴才,不知道的事别乱说,小心你这张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