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天空,黄灿灿的阳光,金黄的沙滩,一望无际的碧海。
这种场景,就让人感觉很放松,甚至懒洋洋起来。
“怎么突然想着来这里度假。”赤足踩在沙滩,沙粒沉淀,放松得不得了。
我现在美国加州的沙滩上,周围都是大量晒太阳的游客,我和胡艺雯也成了其中一员。
“作为让我怀孕的奖励,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礼物。”胡艺雯抚摸着根本没有起伏的下腹,神秘的对我说。
“啥礼物?”我迷惑的说,最近胡艺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些什么,至于怀孕我倒是感觉很平淡,毕竟我也是少说几百,多则几千个孩子的爹了。
“排球宝贝,女高中生,迷人贵妇……”数着一个个名词,胡艺雯旁边出现了一个个金发丽人,无一例外都身穿比基尼的肉弹身材。
“好好享受……”搂住我,亲亲我的额头。
“等等,啥意思……”我懵了。
“字面意思,好好让这些优秀的女人怀孕,怀上你的孩子。”胡艺雯叮嘱我说,一如游戏时那样。
“不是,不是,你不是要独占我吗?”我反而抱紧了胡艺雯,摸摸摸,像是觉得她换了一个人,是搞什么鬼。
胡艺雯脸色红润,感觉到我的依赖,有些无奈的说:“谁叫我我被你拿捏了,你爱我,我自然爱你,爱你就要把什么都给你,既然你把你完全给予我,我自然要把我的一切给予你。”
“都说了不要强求,不能我想要啥你就给我啥呀。”我憋着一股气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后宫的时候你叫我专一,我想专一你叫我后宫。
“你就说你想不想和安蕾,司马琴心再续前缘!”胡艺雯吊着眼竟然有些小可爱。
“想……”在她面前说谎没有意义。
“那就去做,这些都是我按照你的喜好挑选的,美丽,高挑,丰满,尽管在她们身上发泄你的精力,我已经为你恢复了所有精力……”胡艺雯微笑着,消失在我面前,不给我更多询问的机会。
例如干嘛不直接送我去找安蕾她们。
“去游艇吧。”一群金发美人拥促着我,沙滩人太多了。
一群亮眼的美人也吸引不少人的注意,被拥护的我自然先被羡慕至极。
“哦哦……”一上船金发美人就两两配对玩弄起彼此。
这群洋妞一个个蜂腰蝶臀大长腿,基本戳中我的爱好,但是我还是有些迷惑。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胡艺雯这是搞什么呢。
可是升腾的浴火很快淹没了我,精虫上脑了,肯定是胡艺雯搞得鬼,但我已经失去控制力,熟练的沉溺在了肉海。
很爽,抱着洋马就可以乱操,对外国人脸盲的我直接不清楚我操了谁,只能一个对对内射。
“啪啪啪……啪啪啪……”
站着干,坐着干,吃饭干……
日落黄昏,十多个比基尼美人被灌注了满满的精液,横躺在游艇。
“下一站,欧洲。”胡艺雯在我押着骑着射完最后一个大洋马出现在我面前。
“等等……”你到底要。
下一刻,我出现在了教堂。
女眷们闭着眼哀求着上帝的保护。
“哦,哦……”抱紧我,玛格丽特的大长腿屈就于我,我们堂而皇之就在这清修之地做起了爱。
“不,哦……”哀鸣的女人,高挑的身体屈意迎合,欧洲的贵妇们全部低头祈祷着。
“宝宝还好吗?”记得上次是把她和夏洛特操怀孕了。
“未婚先孕你说呢。”玛格丽特苦闷说,要不是我最后赢了她已经是笑话了,生下黄种人的孩子,她要羞死了。
“那我们结婚吧,这里不是教堂吗?”我想逼出胡艺雯,想问问她到底谋划什么。
“不不,不……”玛格丽特一口回绝,可是我已经抱她上了台前,当着坐满小教堂的美人奸辱着这位骄傲的女伯爵。
“夏洛特,为我们证婚吧。”点名另一个熟悉的美人。
接着一个成熟的美人走出了,拿起了圣经。
“不,怎么可以……”玛格丽特仰起头别捏的说,她抗拒极了,她怎么可能原因和我结婚。
“要是你是穿婚纱,夏洛特是修女装就好了。”我试探着说。
果然,一套婚纱已经出现在了玛格丽特身上,婚纱的衬托下玛格丽特美艳绝伦。
“艺雯,你到底在玩什么,快告诉我。”见到婚纱的回应,我大喊着。
可惜没有人应我,胡艺雯对我的回应就是上脑的精虫,想干,想干,鸡巴想要插入蜜穴,我抱着新娘奸污,身穿高跟的玛格丽特屈从的抱住我,屈辱和快感的感觉更加强烈。
“这位小姐,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颜秀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夏洛特忠实的履行了一个神父的职责。
“我……嗯,嗯……我愿意。”面对我的征伐,玛格丽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这位先生,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温莎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夏洛特转头看向我。
“不愿意,爱她换成操她。”我发泄脑海中的淫念,女伯爵的蜜穴紧紧含咬着我,让我鸡巴爽的停不下抽插。
“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温莎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操她吗”夏洛特嘴角抽搐还是这么说了。
“我愿意。”我啪啪的干着新娘以表示我实现诺言的决心。
“那么,在上帝的见证下,你们结为……伴侣。”夏洛特卡壳了,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不过还是找了一个临近词。
“那么,现在,新郎可以内射新娘了。”夏洛特觉得接吻和现在的情况不合适顺便就改了。
我抓住玛格丽特的腰耸动着,听到夏洛特命令一样的话忍不住射了。
神圣的教堂内,众目睽睽之下,玛格丽特就这么穿着婚纱,被内射了,强烈的刺激袭上心头,玛格丽特高潮了。
松开脚步蹒跚的玛格丽特,我揉揉她胸前坚挺的美乳鼓励的说:“好好怀孕。”
玛格丽特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夏洛特眼疾手快扶住她带她回座位接受精子和卵子融合。
我看向台下的女人们,美丽的女人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在祈祷。
那熟悉的性欲又来了,鸡巴麻痒麻痒,想找个洞磨磨。
我随便找了一个栗发的美人就抱起来亲,被选中的女人满脸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纤薄的礼服完全无法抵抗我的入侵。
第一个,第二个,欧洲此刻完全统一了起来,从爱尔兰到俄罗斯,所有优秀的女人都被我的鸡巴抽插奸污,一个个的被内射贵妇们横七竖八的或坐或躺在教堂的长椅上。
《神明降临》
一位学习画画的美人突然有了灵感,事后用画作记录下这一刻。
祈祷的女性和被淫辱的女性,强烈的色差给人莫名的荒诞感,未被选中的女性低头祈祷,神色肃穆,被奸辱内射过的女性神情或迷离或压抑或愉悦。
最棒的自然是我的体现,极有冲击力的画面,因为当时操的是最丰腴的美妇,我们的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开银臂的女神肉感丰满,一对巨大的飞机头色情又大胆,对比而言,我瘦小的体型居高临下,丑恶的鸡巴将我们相连,正义受到了压制,邪恶嚣张的气焰显露无疑,宛如恶魔小鬼欺凌落难女神,让人发声谴责不堪,又欣赏其中女性的美丽。
勾引起人最初的欲望。
“上帝呀,救救我们……”贵妇的祈祷得不到上帝的回忆,得到的只有我的鸡巴。
狼入羊圈,羊群的躲闪不能阻止在圈中她们被啃食的命运。
高贵的夫人们忘不了今天的凌辱,在这一天她们通通怀孕了,整个欧洲最精华的女人们集体受孕,直到教堂的大门开启,羞耻的她们掩面而出,生命的种子却已经在子宫发芽。
“留下来是对我有什么话说吗?”我略感劳累的躺在长椅上,夏洛特坐在我的鸡巴上,一边翘着美腿,真是可怕的精力,一天一夜小兄弟依然精神得很。
“能让我管理欧洲吗?”夏洛特起伏着说,鸡巴被小穴套弄的异常舒服,她的修女服让人好有禁忌的愉悦感。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知道的,游戏的胜利者不是我。”我没有盲目答应什么,闭上眼享受着法兰西明珠的侍奉。
“我知道,那么我换一种说法,我想成为你欧洲后宫的管理者。”夏洛特按压着我的胸,主动的说。
“我也做不了主,能和你玩玩都是胡艺雯给我的”礼物“,我又怎么能承诺这种事情。”我思路清晰,游戏养成我一个好习惯,自知之明。
“那么再换一种说法,是我最好玩,不是吗?”夏洛特跳动的美臀挤压着我的胯,摩擦着我的阴毛。
“是,你最好玩,欧洲来说。”我承认说,补充了一句欧洲。
“那么请让我怀孕吧,我会为你守护欧洲。”夏洛特站起来,然后骑在我身上,低头和我热吻。
“你就不能表现得羞耻一点吗?”我也是被夏洛特热情惊讶到了。
“法兰西的姑娘可不知道什么羞涩,我的主人。”如马术骑手,策马奔腾。
倒是真马术骑手的玛格丽特,已经在家洗澡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欧洲的控制权。
射了夏洛特满满的子宫我累得睡着了,我是在一片香馨中醒来。
风格也变换成了波斯和中东的风格,大概是又换区了。
周边是几个带着面纱裹着白布的女性。
“我这是在哪里?”我摇摇头,肚子有些饿了。
“这里是大马士革,稍等,食物马上送到。”面纱的女性带着温柔的语气说。
“请用……”端上特色的美食,女性表现得异常尊敬,反而让我颇为不适应。
面饼,然后酱料糊糊,烤肉。
我一边吃一边思考着为什么,胡艺雯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次她对我道歉,我就隐隐约约觉得她会放松我,但是没想到她放的那么松。
目的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就单独是让我爽吧。
在我大快朵颐之际,几个面纱女性褪去了身上的白布,在我面前跳起了舞。
很漂亮的女性,眼睛大大的似有神光,鼻梁高挺,身材也是我喜欢的那种,丰满圆润却不肥腻,是胡艺雯精心挑选,所以为什么呢。
胡艺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呢?你不是要独占吗?现在又来认妹妹。”安蕾脸色不虞,看着胡艺雯恨不得把她吃了。
“我原本以为独占很快乐,我也确实很快乐,说起来我才是第一个和他相爱的女人,也是他第一个承诺要永远在一起的女人。”胡艺雯看着安蕾追忆说。
“所以你就带着他玩消失?你这样很卑鄙你知道吗?”安蕾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
“怎么卑鄙也比不上你当初强行插入要好吧。”胡艺雯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鄙夷,她可没忘记安蕾是怎么强势插入这个团队的。
“可是我可没有干涉他和其她女人的关系,像你,我也默认了。”安蕾俏脸一红,知道当初自己多不光彩,威逼利诱那种。
“所以我才来找你们,我良心不安。”胡艺雯叹息说。
“良心不安?你要是顾及我们,当初就不会带着秀秀玩消失了。”安蕾痛恨的说。
“谁对你你们良心不安,你们都是我的情敌,我哪里管得了你们!”直白且不留情面。
“那你良心不安什么?”安蕾古怪的说,恼怒都被压下去,她好奇了。
“秀秀他,似乎过于乖巧了。”胡艺雯略带苦恼说。
“什么意思?”安蕾饶有兴趣,胡艺雯也乐于倾诉。
“他爱我,非常爱我,而我爱他,却不是挚爱。”胡艺雯带着犹豫说。
“详细说说,什么情况?”安蕾好奇了,非常好奇。
“怎么说呢,我被他控制了,他对我太好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回报,钱他不爱,权也不享受,吃东西不挑口,就非常爱我,我不知道怎么回报他的爱。”胡艺雯纠结的说。
“你同样爱他不就行了。”安蕾发表自己的观点说。
“就是我做不到他这么爱我的去爱他。”胡艺雯深吸一口气苦笑着说。
“每次他对我的笑我都感觉揪心,他爱我,甚至接受了我一夫一妻的想法,相当于舍弃了你们选择了我,而我,因为传统观念不允许他和你们相见,只能接受我一位妻子,我是多么自私自利,我又怎么对得起他对我的爱。”胡艺雯痛苦的说。
“噫,你这是找我炫耀吗?”安蕾的脸色阴沉下来,听到选择了胡艺雯,那种由心底而发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
“并不是,都说了,你们的感受我从来不在意。”胡艺雯淡漠的说。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安蕾面色不善,她可提不起对游戏胜利者的尊敬。
“秀秀说不愿意耽搁你们……”
“你做梦,你让他亲自给我说我都不答应,得了老娘的宠爱就这么对老娘,别忘了游戏能赢我在其中起了多大作用!想甩了我,做梦去吧。”安蕾愤怒的打断了胡艺雯。
“嗯?秀秀说,你们是天之骄女,能找到比他还好的。”胡艺雯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我就要他,我就喜欢他,拔吊不认人的混蛋。”安蕾咒骂说。
“不许骂他,他对你们真的好,不许骂他。”胡艺雯回忆起说。
“对老娘好连个人影都没有?”安蕾忍不住说。
“所以才说对你们好了,为了不惹恼我给你们造成麻烦,他都不和你们联系,他可是男人,色男人,为了你们如此隐忍,况且,还劝我不要用系统约束你们,给你们自由,你凭什么骂他,你骂我还差不多。”胡艺雯护夫说。
“你也知道你招骂呀!”安蕾瞅了一眼胡艺雯。
“当然知道,可是你们骂不骂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又影响不了我,只有秀秀能影响我。”胡艺雯苦笑说。
“所以你到底来干嘛?”安蕾的火气被浇灭了,设身处地想一想,突然觉得我又好了。
“我来邀请你加入秀秀的后宫。”胡艺雯坦诚说。
“我不一直都是吗?还有你居然要给秀秀开后宫,真良心发现了?”安蕾困惑说。
“君待臣如车马,臣待君如路人;君待臣如手足,臣待君如腹心,他把我当心肝宝贝宠爱,我也只能用后宫回报他了,但是这个后宫,是我选择的后宫!”
胡艺雯说出自己的立场。
“你选择的后宫?我吗?还有谁?”安蕾狐疑,大概是被胡艺雯背刺过后不敢相信她了。
“后宫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我是后宫之主,自然要为他挑选可靠的人。”
胡艺雯对安蕾说。
“你倒成大老婆了,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皇后娘娘。”安蕾讽刺的说。
“那你应该也是他的贵妃。”胡艺雯笑了笑,安蕾被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好吧我认了,你有什么选拔标准?”安蕾很有兴趣的说。
“依照双方的感情,如果刚才你答应我了,不在秀秀身上死磕,你这贵妃可就没了。”胡艺雯淡笑说。
“答应就放她们自由?”安蕾皱皱眉。
“怎么可能,都是我老公上过的女人,这辈子只能被我老公操,放她们自由,想得美!”胡艺雯的霸道让安蕾这个纨绔都感觉不适应。
“你们我愿意给你们自由,自由的前提是爱秀秀,不用像木偶和机器人,而不答应的,直接修改常识就行了。”胡艺雯平静的话语异常残忍。
“你还真是恶魔,你要我做什么?”给她说这么多,肯定不是单纯的和她聊天。
“我一个人做这种测试还是太慢了,我的贵妇妹妹,能和我一起建立后宫吗?”胡艺雯邀请说。
安蕾撇过头,冷哼说:“我为啥要答应你,就凭你是皇后娘娘?”
“……”在安蕾耳边低声说了条件,安蕾的表情也不抗拒了。
“秀秀他知道吗?”安蕾低声说,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没给他说。”胡艺雯摇摇头。
“那好吧,秀秀呢,我想看看他。”安蕾表现的有些扭捏,又有几分期待。
“在和各国的美女玩耍呢。”胡艺雯实话实说。
“什么?”安蕾瞪大眼。
“这种事不好给秀秀说,平时我们都是在一起的,我出来活动就用各国的美女打发他了。”胡艺雯倒不觉得有什么。
“那你这还开什么后宫,他这美女玩起的。”安蕾直接绷不住了。
“什么后宫,是家人,他认可你们是他的家人,所以我也只能接纳你们了,至于那些美人,肉便器罢了。”胡艺雯的冷酷也是刷新了安蕾的认知,某种程度上她们是一类人,不把人当人。
“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成为家人吧。”安蕾举一反三。
“总要试探了才知道,我会短暂解除对她们的认知控制。”胡艺雯见安蕾理解的自己的意思补充说。
“交给我吧,给秀秀选秀,我可是专业。”安蕾应酬下来。
当然和美艳的舞娘做爱的我一无所知,这美丽的大眼睛像是宝石一样,极品的身材让人痴醉,我最喜欢她的脚环铃,随着抽插叮铃叮铃。
中东的女性极为服从,比起欧洲女性显得温婉许多。
“结婚了吗?”我抓着翘臀不断冲撞,臀波荡漾。
“已经结婚了。”大眼美人扭头对我说,她的大眼睛满是温柔的服从。
“我给你送一个孩子好吗?”这种异域风情,我完全压制不住想抱着她疼爱的欲望。
“好的,请射吧,最好是个王子。”美人眼波流转,扬起螓首,准备好受孕。
“你还是王妃?”我惊讶的说。
“在您的面前我只是卑微的奴隶。”大眼美人臣服的说。
“我日,太刺激了吧。”转念一想,又有些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