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现在我抱着的是妈妈不是肥屄淫荡女人,虽然很荒谬儿子和妈妈赤裸的在床上搂抱抚摸,心里却没那么想,一个害怕失去妈妈的儿子。
虽然我想的纯洁,但下体不可避免的产生生理反应,不由自主的跟妈妈下体的唇瓣嫩芽产生摩擦然后射精。
我射精之后按习惯妈妈是要去洗干净的,所以妈妈就起身要下床,结果被我拉着手臂:“妈妈……别走”
妈妈则是盯着我的眼睛跟我对视,慢慢变得不敢看我,就用卫生纸在下面擦了擦,躺下抱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了两三天,在白天就和父母回到了以前的关系,也许是这几晚上在妈妈身上疗伤的效果。
小钟和粉丝把柿子带回来,也没出事,只是赵婶交代了小钟几句以后别动别人家的东西。
建国爷爷还是没熬过去,昨天离开了人世,因为天热再加上我们这没那么多讲究,去世当天通知亲戚朋友在租个水晶棺,第二天就下葬了。
作为朋友加邻居爷爷代表我们家去了葬礼,虽然是朋友,但不是一大家子的人,你是不能进逝者家门的,他们一大家子也不能进别人家门,否则会很晦气,在埋完人后放一挂鞭证明自家白事结束了,才能互相串门。
一般送礼吃饭都在家门口不进去,之后出村埋人什么的也在野外,所以爸妈和我是不用去的,爷爷一个代表我们家就行。
一阵滴滴答答的唢呐声,一阵阵哭喊声,一大堆穿白衣的孝子,还有大量纸扎的物件,这是去世的人和亲人最后的告别。
傍晚乡村街道的路上一个胖胖的老人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手里拿着个白酒瓶子,没走几步就往自己嘴里灌上一口,时不时还发出抽搐的声音,痛哭到极致不能控制的抽搐。
回到家打开大门,然后回屋睡觉,刚走到屋门口意识到大门没锁,自己还真是喝多了,赶紧摇摇晃晃的走到大门口处把大门锁了。
走到屋门口掏出钥匙,捅进锁眼却怎么也打不开,使劲扭了几次还是不行,再扭几次弄不好钥匙弄变形或者断了就坏了。
所以拿着手电找了几根铁丝,因为是老式的门锁,也没什么厉害的防盗技术,三下五除二就捅开了。
因为自己喝了酒,还是要谨慎一点,怕走错房间,或者进到别人家这种乌龙事件,所以谨慎点好,眼睛在回家的路上已经适应黑暗了,所以进屋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看到屋里的沙发是自己熟悉的沙发,电视是自己熟悉的电视,嗯是自己家没错,自己没喝了酒乱跑,再说了钥匙能打开大门还不能证明这是自己家吗,电视沙发还有中间的隔帘自己都很熟悉,别人家自己肯定不会这么熟,这就是自己的家了。
自己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床上睡把,省的闹出什么麻烦,然后往自己睡觉的方向晃去。
一走过隔帘发现床上还有床幔档着自己的视线,奇怪我什么时候装的床幔呢,随手拉开好像有个人,打开手电照过去,是一个丰满白嫩的女人,因为是侧躺的背对着自己,那白嫩的肥臀就对着自己,好像有一丝熟悉,是谁呢?
在自己床上的赤裸漂亮女人……
,那只能是秀芬(奶奶)了。
不对啊秀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这是又做梦了,我又梦到秀芬了,秀芬我好想你啊,你早早的走了,今天建国也走了,接着就趴在白嫩的屁股上痛哭起来。
爸爸其实在爷爷开大门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毕竟大晚上的爷爷没回来也不放心,爸爸也睡不着,听到爷爷开“自己”屋门的声音就放心了,因为爷爷的房间和我们的房间的门和门锁是差不多的,所以就放心的开始睡了。
接着好像听到客厅有些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不会半夜来开自己的屋门,而当爷爷走到卧室,要拉开床幔用手电照射妈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因为爸爸在最里边,妈妈在最外边。
本以为会出现什么尴尬场面,没想到会看到爷爷一身酒气泪流满面的抱着妈妈白嫩的肥臀痛哭,爷爷是从不喝酒的,平时只是抽几口烟,今天却伶仃大醉,气氛有点微妙。
这时候我和妈妈也醒了,妈妈尖叫一声赶紧用毛毯遮住自己的胸口,随后看到是爷爷在哭趴在自己的屁股上在哭,所以屁股没敢动。
我则是有些茫然,被一系列的动静吵醒后,发现爸爸在向妈妈使眼色,妈妈用毯子捂住自己胸口,爷爷趴在妈妈的白嫩屁股上痛哭,发生了什么。
爸爸对着妈妈轻轻地摇了摇头,指了指痛哭的爷爷,意思就是爷爷现在还太激动不要点破爷爷的美梦,要不然会更尴尬,后边再找机会解释,然后随手把床头的灯打开。
多年的夫妻就是默契,妈妈马上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尝试着把爷爷叫起来,总不能趴在屁股上一直哭吧。
妈妈:“石头哥……,你没事吧”
妈妈其实也没见过奶奶,但是爷爷奶奶一些称呼还是从爸爸那里知道一些的。
爷爷抬起头看着妈妈:“秀芬真的是你,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你了”,说着就跟妈妈来个紧紧地拥抱,因为妈妈坐了起来毛毯慢慢掉落,妈妈的白馒头就被爷爷的胸膛挤压变形从两边挤出很多白嫩的乳肉,妈妈其实有点尴尬脸红,听到爷爷呜呜——的痛哭,就轻轻地拍着爷爷的后背。
爷爷哭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放开了妈妈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和爸爸:“狗蛋和思娃也在啊,对了狗蛋你还没见过你奶奶真人呢,快叫奶奶”
我有点无语,要给自己的妈妈叫奶奶,更无法理解的是,爷爷怎么会把妈妈认成奶奶的,要知道她们年纪相差那么大啊,这简直……。
后来我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奶奶确实是应该和爷爷是同龄人,但是奶奶在爷爷眼里却又并不老,这是很合理的。
因为奶奶去世的特别早,二十多岁就去世了,那么奶奶的形象在爷爷的眼里就定格了,永远就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形象,哪怕多年以后自己已经很老了,记忆中那个年轻的女人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年龄,但在爷爷眼里不老反而很年轻,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奇妙现象。
我:“奶奶好……,奶奶您真漂亮”
妈妈轻轻揉着我的头顶:“狗蛋乖”
爷爷这时候脸上露出了意思欣慰笑容,可是很快就又消失了。
对着妈妈说道:“你走了,就现在建国也走了……哎……”
爸爸道:“虽然建国叔走了,但是建国叔自己知道的话,肯定不希望您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然后对着我和爸爸说道喃喃道:“你们不懂……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个村都姓李,而就我们一家姓杨吗?”
我有些茫然:“好像听您说过,我们家是从外地搬过来的”
爷爷有些苦笑道:“搬过来……哈哈……搬过来,那他妈叫逃难过来的,说搬过来好听一点而已”
爷爷:“当年你太爷爷在战乱年代逃难过来的,一家人活着就不错了,不要奢望什么搬家了,虽然排除万难留下来了,但是生活还是很艰难”
爷爷对我说道:“你可能今天感觉一个村的,就是姓氏不一样没什么感觉,但在当时你没很多兄弟,没有宗族关系网,还跟整个村姓氏不一样,简直就是举步维艰啊”
我:“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别处,去别的村呢”
爷爷却在笑:“搬去哪里?当时已经一无所有了,搬去阎王殿吗?别的村吗?这个村是唯一肯收留的”
我心里很震惊,对于今天只是个生活问题,但是当年却是个生存问题。
爷爷继续说道:“如果说当时是几乎活不下去,那解放后就是能活下去但很艰难,人有时候的幸福很简单,不一定要自己过得很好,只要身边有比你更惨的人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我们家就是那个很惨的,你太爷爷太奶奶给我张罗婚事后不久后就走了,虽然分了田地……”
爷爷越说越愤怒:“虽说每个人都分的有田地,当年是农田的好坏,地理位置路况怎么样这些操作空间很大,不同的劳动强度却是一样的工分,对于我们这个外来的人,长辈也去世的小年轻,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给我们分配啊,那些持力不讨好的事,容易得罪人的事,你觉得应该分给谁,底层就是弱肉强食,我再怎么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但始终感觉融不进去”
这时候爷爷瞪着红眼珠子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我有些害怕,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有时候农村会出现本地人排挤外地人的事,但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更赤裸裸一些。
爷爷有些哽咽:“因为这些屁事,我当时差点就跟记工分的人打起来,但想到家中怀着孕的妻子,还是隐忍了下来,当时你奶奶营养不足,再不补充营养就有流产的风险,到时候一尸两命,这时你建国爷爷看不下去,接送了一只野兔给我,我的那些打猎技巧也是跟他学的,但因为毕竟是新猎手,几乎打不到什么猎物,那把枪也是他送给我的,那把枪不仅仅是一把枪而是一个胆子,你应该有点印象,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最好的朋友,是打开村子里关系的一个开口”
确实是,我的记忆中好像记得爷爷曾经有一把猎枪,在我印象中爷爷总是笑呵呵的,好像跟谁都很熟的样子,像个老好人,也许那是不得已的外表。
这时候妈妈温柔的替爷爷擦着眼泪。
爷爷也温柔的抓着妈妈的手继续:“虽说后边不充了营养,但是有点晚,你奶奶生下你爸不久后就去世了,因为没钱丧葬也是草草了事,你奶奶去世后家里没人,我每次出门干活,都要把你爸爸放在你建国爷爷家里,毕竟我家里已经没大人了,不能让孩子一个人在家”
这时候爸爸好像有些触动,他知道到自己小时候在建国叔家呆了一段时间,但并不知道具体原因。
爷爷这时候有了些许笑容:“这时候我慢慢通过建国,认识了很多不错的人不错的朋友,对了其中就包括前几天你偷人家桃子的梁爷爷”
我顿时就无语了,有点尴尬怎么又扯到我的黑历史上了。
突然爷爷的表情有些怪异癫狂,既有笑又有哭也有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别人还是看不起你排挤你,干的最重的活,拿着最少的物资,我一直在等着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突然有一天上级要我们村修水坝建水库,修一些农业设施增加抗风险能力,就是现在我们村的那个水库,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有点不明白:“爷爷你又不是工程师,修水库这算什么机会啊”
爷爷叹口气:“狗蛋啊,你不懂这里边的道道,咱们村的水库,以前只是一条小河或者大一点的小溪流,建了一座土石坝才有了现在的水库,但是这有个问题,小河的下游村庄也是要用水的,我们的水坝一旦建成,会对下游放多少水不说,至少水库积蓄水的期间,下游的水会大量的减少,下游的村庄必然跟我们打起来,而下游的村庄有条件修水库的只有一个,小河经过那个村庄后就流入了主干河道了,这时候两个村只能修一个水库,矛盾自然而然就来了”
爷爷一提醒我才明白,土地和水对于农村是个大问题,别说两个村庄了,因为河流问题两个国家都有可能打起来,爷爷说的那个下游村庄叫王家寨,我们村叫李庄,有意思的是我们村是有寨墙的不叫寨,王家寨叫寨却没有寨墙。
爷爷这时候有些激动:“果然土石坝还没开工几天,王家寨的人就打过来了,两个村的人在现在去王家寨的那条土路上互扔石头,虽说两个村子里还是有几条枪的,但是大家都默认不动枪,对方在上坡我们在下坡其实是很吃亏的”
我有些惊讶,抢着修水库逻辑上可以理解,可这两个村的人打群架:“难道就没人管,上面没具体说让那个村建水库吗?两个村对抗械斗,没人报警吗”
爷爷有些嘲讽的笑,但我知道那不是在笑我:“当然有人报警了,一开始警察就在旁边站着,乡医院的医生也在旁边站着,以前叫乡不叫镇,谁受伤了就让医生处理一下,两个村子的人都救,警察也只是看着防止出人命而已,警察才几个人啊,当时可没有武警,至于让哪个村建水库,当两个村子人力地形都满足的时候,让村子自己协商才好不得罪人”
我:“可是你们没协商啊,而是整个村子械斗”
爷爷看着我摇摇头:“这种事商量不出来的只能打出来,我们械斗本身就是一种默认的协商,光靠嘴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