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抬眼看向纪流城,眸子里有纪流城看不懂的偏执,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至极:“我要你操我。”
可纪流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可能。”
他还当戚音是在跟他胡闹。
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女孩,哪怕近几年过于叛逆做了很多不合理的事,可对他来讲戚音始终是那个竖着冲天揪对他伸手要棒棒糖的甜软小妹妹。
他对她有亲情有友情,也愿意疼着她宠着她,只是唯独不可能跟她上床。
“你冷静冷静,别再跟我胡闹了,”纪流城还是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戚音,“刚不是说来蹭饭吗?晚上吃什么?还是蛋包饭吗?我去给你做。”
戚音扯了扯嘴角,再次推开了他。
“音音?”
“你别管我了。”
“你去哪儿?”
“我说了,不想操我那就别管我。”
纪流城听见这话也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歪理?”
戚音没有再回答他,就那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操!”
纪流城骂了句脏话,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就追了出去,看到戚音是回了对面的别墅,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姑娘今天怎么回事?”
纪流城搞不懂,但他还是进了厨房快速做了份蛋包饭,打包好拎着去了对面的别墅。
戚音家的密码他早就烂熟于心,因而纪流城并没有知会戚音,就那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