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淫心埋没了理智。
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于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著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著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著;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著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
才到门口,竟见到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著,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著气。
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
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
陆玄霜也配合著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么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发觉自己的嘴里,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液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过。
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里头感到一阵恶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棒。
陆玄霜心里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
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著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
其中一人点著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精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遗。
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两名淫贼碎尸万段。
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玄霜打咒骂。
陆玄霜屈著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著泪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谈谈……”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的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后泼上盐水,丢到山上去喂狼。”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
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但你也得讲讲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说著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么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史大和陈忠击去。
史大见她凶狠有余,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
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
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个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忠胯间;陈忠痛得抱著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地。
史大站起身后,立即追了过去。
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只见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
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也有几番火侯,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有话好说……”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后闪躲。
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于死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了墙角,无退路可躲。
史大见陆玄霜披头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惧意,嗫嚅道:“大……大小姐,有话好说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来,抓著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插入了史大头上一寸的墙壁上。
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向她的“中穴”,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昏厥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于方才的凶险犹有余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么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后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著一件绣著鸳鸯戏水图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亵裤。
陈忠心头雪亮,知那肚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步要怎么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阴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闯进去,岂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陈忠虽觉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随于后。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中。
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宅中的地窖里。
点了火摺,但见蛛网尘封,丛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后,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著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
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咱们究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们,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