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蝶笑道:“石豹,你胆敢和‘百花宫主'过不去……你的胆识也不小嘛!”
“什么?”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双眼圆睁道:“你……你是百花宫宫主?”
花弄蝶笑道:“看来你瞪大双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凛然道:“身为百花宫主,怎么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别以为提起了‘百花宫',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么……要怎么样证明本宫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宫主领导群雌,武功无敌于天下,要辨真伪,一试便知· ··”
话才出口,石豹身后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
那光头随从筋栗肉,健壮异常,两拳击出,夹杂著浑厚的内力,竟有钜力万均之势。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往他后背微微一拂,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登时两眼翻白,壮硕的身躯软绵绵瘫倒在地。
“什么?‘百花拂穴手'?”石豹顿时大冒冷汗,颤声道:“你……你真的是百花宫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错嘛,石豹,连咱们‘百花宫'的独门绝技’百花拂穴手'你都辨得出,看来当年和‘邪神观音'玉菩提那贱人厮混,果然学到了一点皮毛……”
石豹面有难色道:“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你果真是百花宫主!可是我不懂,凭你百花宫主,要挑了我‘怡情楼',可说是探囊取物,可是为什么……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
花弄蝶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吗?哈……凡我百花宫人,各个皆受过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你那点小小门道,又算得了什么?”又道:“更何况……不施点苦肉计,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宫人各个同性相吸,这次你是看中了爱奴,才会出此计策,你们做事诡谲怪异,当真令人难以理解!不过我石某人可没怕了你!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想杀我灭口?只怕你还不够格!”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么?怕了?哈哈,我花弄蝶只爱女人,不爱杀人,你的命我没兴趣,后会有期了……”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
良久,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爱奴,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陆玄霜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爱奴,你怕什么?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
陆玄霜踌躇片刻,终于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
芹姨笑道:“不错嘛,爱奴,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
陆玄霜终于按耐不住,噙著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著,我……我觉得好痛苦……”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神魂荡漾,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躯,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著。
陆玄霜闭上泪眼,任由芹姨摆布。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便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让芹姨再爱你最后一次吧……”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双手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把这小舌头吸之又吸,宛如无价之宝。
许久之后,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后又伸出来,寻找芹姨的舌头,用力吸吮再吸吮。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陆玄霜扭著屁股,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乳房左右搓揉。
芹姨叹了口气,也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脱下亵裤,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摩挲。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著,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两片舌头互相缠杂引逗著,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
“噢……喔……芹姨……”陆玄霜忍不住淫猥地低嚷著,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感早已窜遍全身,淫水潺潺而流,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著,呻吟声此起彼落,络绎不绝,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尽皆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著,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
芹姨掏出了丝帕,擦拭著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后,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霜身上,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后,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爱奴,好好地跟著花小姐,她会很爱很爱你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花小姐不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陆玄霜含泪点头,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花弄蝶道:“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忙跪地道:“宫……宫主,属下一时意乱情迷,乱了分寸,请宫主恕罪……”
花弄蝶冷笑道:“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乱了分寸?嘿!看来我的小霜还真是个万人迷哩!”
芹姨咬牙道:“属下罪该万死,犯了宫规,请宫主降罪!”
“算啦!”花弄蝶道:“这次你也帮本宫主立了大功,功过就相抵吧!不过记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明白了吗?”“是!是!属下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
“现在嘛……”花弄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宫主吩咐!”
花弄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
芹姨惊道:“宫主,您……”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
花弄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芹姨。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
忽见花弄蝶踉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著她四处求医;陆玄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
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
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
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著,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
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阴唇;陆玄霜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阴唇让她舔弄著,自己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著她的阴唇及阴核。
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著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
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著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著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
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
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对于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
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
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
叫我‘何郎'!“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著嘴,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来;何三郎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
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
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附近,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
她和玉菩提,有著一层难解的恩怨。
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
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于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著何三郎的龟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于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著,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著她的乳房,兴奋地掐著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陆玄霜淫叫一声,开始配合著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后蠕动著屁股。
花弄蝶看著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著,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著,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后竟抱著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著一根假阳具,正对著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
“什么都好,赶快插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著,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
何三郎对著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么鬼?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么爽得起来……唉唷……”话未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著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
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主意,所以便把“炮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著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
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后,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缠绵。
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著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著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