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肉棒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噗通”一声坠入溪流里。
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著裸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著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著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
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色道:“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
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陆玄霜惊叫一声,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强奸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著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著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著泪水,全身颤抖著。
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著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 ··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
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
陆玄霜道:“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
望著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
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
这间客栈除了住著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
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著,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
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著,急忙前去搀扶。
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
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
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著,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著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著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
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奸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著儿媳妇的乳头。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著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里,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更变本加厉地猥亵著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少妇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于牙一咬,带著壮士断腕的神情道:“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陆玄霜冷然道:“少罗嗦!要就快来!”
丁七这时也说话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脱衣服!”陆玄霜无奈地脱下衣裙,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
丁七靠上前去,伸手把她的亵裤剥了下来。
“不要!”陆玄霜反射动作地遮住阴毛处。
丁七道:“你要装高雅到几时?两脚打开,用手拨开阴唇!”
陆玄霜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泪眼盈眶地将腿张开,用两只手指将阴唇左右拨开。
茂盛阴毛下的成熟阴唇,散发著甘美的蜜汁,在烛光的照耀下,淫猥地发出光泽。
这时丁七、通仔及少妇都睁著大大的眼睛,贪婪地盯著她美丽的阴唇,陆玄霜心中涌起了强烈的羞耻心及屈辱感。
“真是漂亮的阴唇,太美了,让我来好好疼惜你吧!”丁七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并且伸入阴道挖弄著;陆玄霜咬住嘴唇拼命地忍耐。
通仔舔著嘴唇道:“好,接下来用自己的手指表演表演吧!”听到如此卑鄙的命令,陆玄霜全身不禁僵硬起来。
通仔轻松说道:“如果讨厌的话,没关系!”
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陆玄霜皱著眉头,将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手指将火辣辣的阴唇左右拨开,不断刺激著充血的阴核。
“噢……”陆玄霜燃起了欲火,陷入自虐的愉悦中,另一只手也解下了肚兜,淫荡地揉捏著自己高耸滑腻的乳房。
她口中不断地呻吟,成熟的下肢颤抖著,活色生香的画面,深深吸引著旁观的两男一女。
通仔掏出了自己怒胀的肉棒,对少妇道:“差不多该上了。喂,你可以出去了,下次再找你一起玩!”少妇回了神,羞赧地拾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裸躯,匆忙地奔跑出去。
老店东坐在大厅长凳上喘息著,见到自己儿媳妇逃了出来,急道:“阿……阿卓,你没事吧?”
少妇阿卓点头垂泪道:“若不是那位姑娘救了我,我的清白早毁了!”
老店东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卓皱眉道:“可是,那位姑娘为了救我,现在正被那两个淫贼欺负著,公公,怎么办?”
老店东叹息道:“你保住了清白,没有对不起我儿子,已算万幸了!我们老男弱女的,能怎么办?”
两人在大厅焦急地等待著,过了半个时辰,丁七、通仔满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
阿卓急忙闯入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著,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阴毛上残留著一案案乳白色的精液。
阿卓拿了块乾净的布,一边擦拭著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著陆玄霜迷人的神态。
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
陆玄霜道:“他们……走了吗?”
阿卓摇头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头,和阿卓来到厅前,对著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
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这里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你们想赖著不走?”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妇!”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著,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著。
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么?”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