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会战十里墩(1 / 3)

风尘劫 佚名 1187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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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嗯……”听到一连串女人的呻吟声,陆玄霜不禁缓缓地张开双眼,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全身犹如烈火燃烧般炽热。

陆玄霜意识逐渐恢复,才发觉原来呻吟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顾盼,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密室的床上,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红色透明的蝉翅装,四周的墙上各点著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烧著,墙的角落堆迭著百来个密封的酒坛,酒的芳香散布在整个密室里。

陆玄霜被酒香醺得感到昏沉,身体里有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焦躁感,乳房和阴部也有刺痛的感觉。

伸手摸向胯下,觉得手指碰触到带有金属感的硬物,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穿戴著一件怪异的金属亵裤。

陆玄霜回忆起“怡情楼”的鸨母芹姨曾对她提起过,在偏远的蛮夷之邦,丈夫为了保护妻子的贞操,会要求妻子穿上金属制成的亵裤,叫做“贞操带”。

现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这种贞操带?

“我……我怎会穿上这种东西?”陆玄霜焦急地拉扯贞操带,想要把它脱下来,但贞操带紧紧地拴住了腰,也卡在阴唇里,她一拉扯,贞操带更是深深地陷入阴唇,顿时快感直冲脑际,淫水立即由陷入的贞操带两旁溢出。

“喔……怎么会这样?”陆玄霜把蝉翅装的胸前领口打开,露出了美丽的乳房。

充血的乳头,似乎在引诱著她的手,陆玄霜无法忍受那样的诱惑,用手轻轻一捏。

“啊……好舒服……”就在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刺激直冲脑海,下体产生了小小的爆炸。

陆玄霜感到自己的胴体变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胯下摸来摸去,可是贞操带的阻隔,根本就没有办法自慰,陆玄霜痛苦地皱著眉,疯狂地揉捏著卡在贞操带两旁的阴唇,更是将蝉翅装完全打开,兴奋地玩弄著自己的乳头。

“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啊?”突然听到说话声,陆玄霜抬头一看,只见阿卓不知何时来到自己的面前,露出暧昧的笑容。

也许刚才太专心了,所以没有听到她进来的开门声,陆玄霜羞得忙将蝉翅装的前衽拉合起来。

阿卓露出淫秽的笑容道:“需要我帮忙吗?我可是非常乐意喔!”

陆玄霜厉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阿卓笑道:“这里嘛……以前是酒窖,现在起就是我们两人的乐园了……”

陆玄霜气愤地瞪著阿卓,怒道:“你以为一间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吗?”

阿卓得意笑道:“你说呢?”

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处冲去,才跑了几步,陆玄霜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贞操带深深地卡在阴唇里,两腿的活动,导致阴唇与贞操带剧烈摩擦著,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直冲脑海,陆玄霜感到一阵晕眩,忍不住蹲了下来,岂知这样一来,贞操带更是深深陷入。

“啊……”她的阴部顿时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淫水不断地从贞操带的两旁溢出。

陆玄霜受不了贞操带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喘息著。

阿卓笑吟吟地把陆玄霜搀扶起来,扶著她一路走回到床上,笑道:“怎么样?刚刚很舒服吧?”陆玄霜终于明白阿卓让她穿上贞操带的用意了!

由于阴唇紧咬著贞操带,稍一摩擦,便会产生快感,是以走路都有点困难,更甭说逃走了。

阿卓知道陆玄霜并非一般的弱女子,无法强制她的行动,便利用贞操带,让她变成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禁脔了。

陆玄霜气愤地说道:“请你把这个鬼东西取下来!”

阿卓搂著陆玄霜的腰,柔声道:“你穿的这件裤子,叫做‘贞操带',是我相公从天竺国买来的,穿在你身上很合适嘛!以后除了作爱外,你就一直穿著它吧!”一只手往紧贴在阴户上的金属用力一压,另一只手则开始把玩著她的乳房。“不要!不要这样!”陆玄霜凭著仅剩不多的理智,拼命抗拒著。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过,在你昏迷的时候,你全身的敏感地带早已被我涂上了催情淫药,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饥渴哦!”阿卓从贞操带仅有的空隙插入手指,玩弄勃起的阴核,更低头在她的乳头上用舌尖轻轻拨弄著。

“我……我受不了了,快来玩弄我吧!”陆玄霜勉强维持的理智终于崩溃了,抛弃所有的自尊心,紧紧地抱住阿卓。

阿卓的嘴唇压在陆玄霜的红唇上,两颗舌头拼命地厮缠在一起。

阿卓一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另一手用中指钻入贞操带和阴唇的缝隙里,翻搅著她的阴道。

淫水不断溢出,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来,陆玄霜抱著阿卓,快乐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陆玄霜身上的蝉翅装,也脱下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

她叫陆玄霜张开大腿,拿出一支钥匙插入贞操带的锁孔,取下压在阴户上的贞操带时,陆玄霜产生了笔墨难以形容的快感。

出现的阴户,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两片湿透的阴唇也完全分了开来。

阿卓在她耳边吐气道:“我的小宝贝,以前咱们玩的都是‘磨镜'的游戏,现在咱们来扮真正的夫妻吧!”手里头已多了一个东西。陆玄霜看到阿卓手里头拿著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两端尽是男人勃起时龟头的形状,中间有两个凹槽,分别系著两条肉色的带子。陆玄霜盯著假阳具,露出了害羞恐惧的神情。

阿卓笑道:“这是双头假阳具,叫做‘肉质双颈龙',是我相公从’交址'买来送我的,可以让两个闺中密友假扮夫妻,比和男人一起还有趣呢!咱们也来玩玩看吧!”便把假阳具的一头插入自己的肉洞中,用四条肉色的带子系在自己的腰枝及屁股上,假阳具另一头从阿卓的下体崴峨耸立著,陆玄霜看在眼里,倍感无比的新奇。

阿卓将假阳具突出的一头移向陆玄霜的红唇,陆玄霜伸手握著,但觉触感极佳,如同握著男人勃起的阳具,顿时春心更加荡漾地把假阳具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挑动著。

阿卓抱著她的头,扭著腰,前前后后地移动,让假阳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动时,陆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著假阳具玩弄,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头削成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制成的,感觉上与真货相差甚远。

而现在阿卓的假阳具,除了没有男人肉棒的热度外,不论形状、尺寸、质感、软硬度都几可乱真,使陆玄霜才刚含在嘴里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爱……”阿卓见陆玄霜拼命地舔弄著,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便伸手抚摸著她酡红的面颊,另一只手揉捏著她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下体不断地爆炸,淫水已流满了大腿。

“好,够了!”阿卓从她口中抽出了双颈龙,把跪在跟前的陆玄霜扶了起来,抱著她左脚大腿,对准她分开的阴唇,移动假阳具缓缓插入……

“啊……噢……”陆玄霜疯狂地浪叫著,不自主地扭动著娇躯,阿卓紧紧抱著陆玄霜,下体不断抽送著,吐出的舌头也不断缠绕著陆玄霜的。

在肉质双颈龙的威力之下,两个女人达到了好几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这样,陆玄霜开始被囚禁在酒窖中,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

除了作爱和大小便外,陆玄霜始终被迫戴著贞操带;为了开发她的性欲,阿卓会在她的敏感地带涂上催情淫药,使她无时无刻都必须活在性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会强迫陆玄霜搞起同性的游戏,或用双颈龙,或用磨镜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样的花招。

一开始陆玄霜的心中大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终究抵不过淫药的控制及各种花样的诱惑,当有一天阿卓告诉她,薛剑秋曾来找过她,但被阿卓骗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便开始温驯地服从阿卓的每一句话,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性奴隶。

阿卓为了试探陆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经好几次故意大开酒窖出口,然后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每一次陆玄霜虽然看到大门是开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于贞操带,便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乖乖地待在酒窖里自慰或睡觉。

经过了几次的考验,阿卓确定陆玄霜已经成了自己的性奴隶了,于是便把陆玄霜放了出来,让她重见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贞操带。

白天帮忙老店东及阿卓掌理店务,如果没什么事,两个女人便一起作爱;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爱陆玄霜的美好时光了。

老店东驼著背,蹒跚地走到后院阿卓的房门外,只听到房门内传出两个女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

老店东不疾不徐地朝门缝中一瞧,只见阿卓和陆玄霜全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两个女人屁股紧贴著屁股,你来我往地疯狂扭动著身体,两人的下体分别被双颈龙的两端深深插入著,汗水流得两人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店东窥视了半晌,便即敲门道:“阿卓,别再玩了,今天来了好多客倌,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快来帮忙啊……”

门内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妇一会儿就来,噢……”老店东无奈地摇摇头,蹒跚地离开。

对于这两个女人病态的行为,老店东早已见怪不怪了。

自己的儿子长年在外经商,留下了成熟娇媚的媳妇,每天独守空闺,春宵虚度,与寡妇无异,心中总是存著一份歉意;如今有个闺中密友,得以陪媳妇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东自然不会反对,即使他认为这个媳妇已经过于沉迷其中了,但只要她不背著儿子红杏出墙,老店东自然也就不以为意了。

正当老店东独自一人里里外外忙个不停,正值焦头烂额时,阿卓牵著陆玄霜的手从后院走了进来。

当时正值日上三竿,阳光照射在两人酡红的脸蛋上,更加显得娇媚动人。

平时的生意,可说是门可罗雀,乏人问津,正因为如此,阿卓才会大白天把陆玄霜带到自己房间里作爱。

如今见到十几张的餐桌板凳都坐满了人,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陆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厨房去料理酒菜。

陆玄霜忙著前前后后地招呼客人,顿时发现进出客栈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剑,端的都是江湖人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为何突然间来了这么多武林中人。

客栈内人声吵杂,或是说话,或是划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来,现在可以说是相当热闹了。

陆玄霜端著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三个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

那三个男人见陆玄霜长得十分娇美,六颗色眯眯的眼珠子直盯著她瞧,其中一名秃头汉子伸手握住了陆玄霜的手腕,淫笑道:“嘿嘿,想不到这种荒郊野店里,竟藏著这么标致的女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个朋友好不好?”

陆玄霜挣扎道:“客倌,请别这样,放手啊!”

秃头汉子邪笑道:“可以啊!你让我亲一下我就放手!”其他两人立刻仰头大笑。

陆玄霜挣扎不开,急得胀红了脸,大叫:“放手!”一掌击向他手腕上的“三关穴”。

秃头汉子手腕一麻,不觉松了手,陆玄霜急忙抽手躲开。

邻座的各路好汉看在眼里,都哈哈笑了起来。

秃头汉子愣了一会儿,不禁满脸通红,望著陆玄霜忙来忙去的身影,暗骂道:“她奶奶的!被这骚货误打误撞撞到了‘三关穴',别人还以为我连个弱女子也捉不住。妈的,这女人实在够味道,搞得我心里头痒痒的,得想个办法把她弄上床,好好地搞她一搞才甘心!”

那秃头汉子见陆玄霜走回了柜台,便向同桌的两人使了个眼神,笑吟吟地走向陆玄霜道:“姑娘,刚才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很对不住!你不会介意吧?”陆玄霜低头忙著,并不理睬。

秃头汉子碰了个钉子,大感无趣,又陪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个朋友有什么关系?明天有场很热闹的盛会,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陆玄霜听到有场盛会,心中起了狐疑,问道:“是什么盛会?你们这些江湖人物,都赶著去参加吗?”

秃头汉子见她开口说话了,不禁欣然道:“怎么?你想去吗?‘百剑门'的薛剑秋薛门主和’雷霆帮'的熊武生熊帮主明天约在‘十里墩'谈判,谈不拢就会干起架来,这两位都是武林中响叮当的人物,所以这场好戏千万不能错过!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带你去看热闹!”

陆玄霜闻言一惊,呆了良久,才脱口问道:“他……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秃头汉子笑道:“听说是为了个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戏看就好了嘛!”

陆玄霜心乱如麻,寻思:“薛大侠都是为了我,才惹上麻烦的,这一带都是‘雷霆帮'的地盘,薛大侠不免要吃亏,怎么办?我得阻止这场决斗,可是……穿著贞操带,我根本走不远,卓姐也不可能会放我走的,我……怎么办才好?”陆玄霜心中兀自焦急,那秃头汉子后来露出淫猥的笑容,在自己耳边嘀咕了什么,陆玄霜一句也没听进去。

陆玄霜和阿卓公媳两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当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时已步入一更天,由于白天过于忙录,阿卓只和陆玄霜洗了顿鸳鸯浴,并未打算缠绵一整夜,但也不因此而轻饶了陆玄霜,阿卓疯狂地对陆玄霜的红唇又舔又吸,并且厮缠著她的舌头,整整缠绵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肯罢手。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向著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正为著明天的“十里墩”之约而烦恼。

陆玄霜走进自己的房间,才刚关上房门,突然间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另一只手则住她的嘴巴。

黑暗中陆玄霜拼命挣扎,也想大声呼喊,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只听得背后那人对她吐气道:“小骚货,我等得你好苦啊!快给我干一次吧!”听这声音,陆玄霜便猜想出这人就是白天骚扰她的那个秃头汉子。

陆玄霜没命地挣扎,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件被剥光,那秃头汉子疯狂地吻著她的脸,抓住她的乳房左右推移;当手指摸著她下体时,却碰到了金属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头道:“咦?什么东西?”陆玄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秃头汉子见陆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脱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来亲吻著她的脸蛋。

陆玄霜吐气道:“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最多也不过让你轻薄一阵罢了,想强奸我?只怕你办不到!”

秃头汉子淫笑道:“是吗?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这就见识见识吧!”说罢拉下了裤裆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棒便往她下体插去,却又被金属般的硬物吃了闭门羹。

怒道:“搞什么东西?”飞速从床上跳起,点燃了桌上的烛光,往床上一看,却看见全身赤裸的陆玄霜,竟穿著一件金属制的贞操带,不禁失声道:“你· ··你穿的是什么裤子?”

陆玄霜扭动著裸躯,无奈地叹道:“我穿的是贞操带,必须要有钥匙才能解开它,你要是没本事解开,就回你房间睡大觉吧!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秃头汉子见陆玄霜娇艳动人,皮肤光泽晶莹,曲线凹凸有致,两颗乳头在丰腴的乳房上颤动著,不禁血脉贲张,那话儿翘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秃头汉子迅速跳上了床,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间低头端详著,陆玄霜索性任他摆布。

秃头汉子见两片阴唇紧咬著贞操带,便急忙从缝隙中插入小指头挖弄著阴唇和阴核。

“啊……”一阵阵甘美的刺激,陆玄霜不禁皱眉呻吟著,娇躯倦懒地扭动。

秃头汉子更加兴奋,不断用力把贞操带向阴唇一压再压,淫水慢慢从阴唇的缝中渗了出来,他便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著。

陆玄霜喘息道:“如……如果这样你就能满意的话,那也由得你……”

秃头汉子急道:“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又没钥匙!”

陆玄霜道:“想办法啊!只要你能解开贞操带,我就是你的了!”

秃头汉子搔搔头,立即跳下床来,急道:“好!你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随便穿了裤子就跑了出去。

陆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闭上了双眼,眼角闪出了一滴泪光。

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乾净的女人,只要能够解开贞操带恢复自由,自己再被奸辱一次又何妨?

薛剑秋是自己的恩人,说什么也要阻止这场决斗。

过不了多久,秃头汉子又开门进来,只是后头跟来了两个男人,正是白天与秃头汉子同座的那两人。

那两人见陆玄霜裸躯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又淫荡地张开著,穿著一件金属的亵裤,不禁惊喜交加。

陆玄霜惊道:“你……你带他们进来干什么?”

秃头汉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这兄弟干过没本的生意,学了些开锁的功夫,你这个怪东西一定难不倒他!”三个男人便爬上了床,围著赤裸的陆玄霜。

那学过开锁的汉子整个脸埋在她的胯间,两手东摸摸西摸摸;其他两人可也没闲著,秃头汉子贪婪地吸吮著陆玄霜的两片红唇,另一个男子更是拼命地搓揉著她那一对既高耸又柔软的乳房。

陆玄霜认命地闭上了眼,任由三个男人摆布。

反正自己是个苦命的女人,除了逆来顺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开锁的汉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窍门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转过来,让她翘著屁股趴在床上。

秃头汉子索性坐在陆玄霜面前,耸立的肉棒往她亮红的樱唇上移动。

陆玄霜握著肉棒,吐出舌头卖力地舔著红通的龟头,丰满的双乳依旧被另一个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听到“喀喳”一声,陆玄霜觉得下体突然获得了解放,快乐地张嘴把龟头含入口中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音。

那开锁的汉子解开了贞操带,立即抓住丰满的两颗肉丘,拨开到极限,然后开始疯狂地舔著中间湿淋淋的花瓣。

陆玄霜感到火热的东西在下体蠕动著,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秃头汉子用力抓住头发,粗大的肉棒立即直逼喉头,陆玄霜痛苦地扭动腰枝;开锁的汉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棒,从背后刺入她湿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来已经十分兴奋的陆玄霜,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身体不禁向前倾,嘴里的巨大肉棒立即深入她的喉咙,使她发出青蛙般的叫声。

每插入一次, 开锁汉子的动作就更熟练,开锁汉子的下腹部碰上陆玄霜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秃头汉子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地刺入喉咙里。

第三个汉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陆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强迫她卖力套弄著,两手更加不停地揉捏著她的乳头。

陆玄霜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饱受三根肉棒的摧残,随时都会遭受男人的吞没。

在陆玄霜的服务之下,三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手里、乳房上、阴唇、大腿上。

不待陆玄霜喘息片刻,三个男人立即换了位置,秃头汉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张开她的大腿把肉棒插入两腿的肉瓣中;开锁汉子则将肉棒压在仰握著的陆玄霜的红唇内;第三名男子则抓住她丰满的双乳,让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蠕动著屁股,让肉棒在乳沟的缝隙中抽插著。

再度遭受三根肉棒的攻击,陆玄双早已精疲力尽,全无招架之力。

不消说,三个男人又分别登上了天。

之后,三男一女又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性交,每一种都是淫秽不堪的行为。

陆玄霜穷究心力,让三个男人满足地呼呼大睡,自己早已累得动弹不得,全身沾满了精液,又黏又恶心,实在难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只怕又逃不出阿卓的控制。

于是陆玄霜拖著疲惫已极的裸躯,洗净了全身的秽物,趁著东方鱼肚白时匆忙离开,往“十里墩”的方向而去。

“十里墩”距客栈有十数里之遥,天才刚亮,已有江湖人士陆陆续续向“十里墩”而行。

陆玄霜随著路上的人潮漫步而行,遇到有人前来搭讪便急忙闪躲开来。

由于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脚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时分,才终于抵达了“十里墩”。

这“十里墩”是一块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约有百来丈见方,墩外四周被一株株茂密的树丛围绕著,形成了特殊的景观。

墩上人马众多,男男女女少说也有数百人。

陆玄霜搀杂在人群当中,东张西望地寻找薛剑秋,可是人潮如蚁,密而难寻,陆玄霜遍寻不著,心下颇为著急。

有人见陆玄霜神情著急,想要上前询问帮忙,但只要一有人搭讪,陆玄霜便立即钻入人群之中,避不回应。

当陆玄霜好似无头苍蝇般东寻西找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帮'熊武生熊帮主一干人到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西首林中一干蓝衣人远远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发灰须,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身旁随行著一名银须老僧。

一名汉子见到老僧,不禁脱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见性大师!”群豪一听,不禁耸动起来,顿时人群哗然。这位莆田少林寺的见性大师,乃是南少林的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曾经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不少危害武林的问题人物,江湖中人无不崇敬七分;近几年专心礼佛,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如今与“雷霆帮”同时出现在“十里墩”,群豪均大感意外。只见识得见性大师的人,纷纷上前行礼寒暄,仰其圣名的,也不忘拜见。

“雷霆帮”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环顾四周,不禁皱眉道:“‘百剑门'薛门主还未到吗?”虽然话声如平常音量,却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