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越是挣扎,许承宗越是兴奋,只一把将瘦弱的她抱起来,坐在床上托着她的背操干她,吓得春娘忙环着他的肩膀。
“别,别插了……求你别插了……我要死了……”春娘从被买回去到怀孕才和自己的丈夫同房过三次,生涩得跟个处子似的,竟从未领略过这般欲仙欲死的感觉,只头脑晕乎乎的以为自己要被操干死了……
许承宗闻言只觉着好笑,更兴奋地抱着她托高高又把她重重地压下来,只越插越深入,这紧致的小穴配上这么个身子淫浪头脑简单的美娇娘真比干十个贞洁烈女还要让他回味无穷。
也不知道被操干了多少次,春娘只晕乎乎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许承宗的阴茎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了,可仍意犹未尽地叼着她的乳头吮吸着。
被干得脑子一片空白的春娘只抚着他的脑袋呆愣愣的。
“我以为,我要被你弄死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春娘只声音沙哑地道。
“以后做你房里人都要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