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镇上最近开了一个美容院,实际上裡面的美容小组都是为男人们提供肉体服务的。
深夜,马阳来到了美容院。
推开门,裡面没有一个顾客,只有玉真光著身子躺在沙发上休息。
马阳一看到那雪白的屁股,肥肉颤抖放出无限的想像,他觉得如电流传遍全身,心中涌起一股股酥麻难耐的衝动,他感到双腿间的东西又迅速地胀起来了,将自己的裤子撑得高高的,如一个小山包。
马阳笑了,他握住了她的奶子。
玉真说︰“你真是老不要脸了,我才20岁,当你的孙女还小啊!”“就当你是我的孙女,我今天也要干你一回,和你做一回夫妻,你一丝不掛地躺在沙发是不是就想让来弄弄你?”马阳把手伸进了玉真的腿下,将手指伸进了她那湿湿的毛丛中,一会儿那裡就流出了水水。
马阳那根东西勃得老高,玉真一看马阳赤裸的下体,和那根粗壮的阴茎,啊地一声。
马阳此时就像一头髮情的公牛,用嘴吸著她的乳房,那奶儿真是又白又从,马阳用嘴吸了一会,他鬆开嘴唇,又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抵在玉真的双乳间,使劲的抽送著。
马阳把玉真放到床上,就用舌头去吸她的大腿和阴部,然后拿手去抚摸那块,他的手指上沾了不少黏液,他低头看时,太多的黏液物湿透了那儿,已经是一片洼地了。
马阳一激动,就脱光衣服,全裸地上阵了,他压到她身上,感到这身体的确是丰满,年轻,比搂殷寡妇强多我,便整个人儿压了上去,挤压一阵,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抵入。
玉真叫道︰“啊!啊!”腰就扭动起来了,马阳也使劲的抽送著,弹簧床术发出了一阵吱吱声音。
“我不行了,”玉真说。
“不行,我还要,我还要再干你几回”
“你真行,这大岁数了还这么行,以后没有事就要常来,我等你!”马阳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崛起屁股,然后双手抓住她腰耸了起来,最终将那东西把水放完了,才累得翻摊倒在床上。
75岁的老族长今天终於把自己的儿媳妇紧紧地搂在怀裡,苍老的身体在那矫嫩的肉体上翻腾挤压,在儿子的床上将儿媳弄得死去活来,发洩了他心中那憋了两年的情慾之火﹗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时儿子一家还和他住在一起。
吃过晚饭,马阳到厕所撒尿。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儿媳妇银花正在裡边梳妆。
透过镜子,马阳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媳妇长得竟是如此漂亮﹗水灵灵的眼睛,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圆鼓鼓的屁股。
70多岁的老头子竟然看得呆住了。
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他娘的,老子在外面搞了那麼多女人,竟还没有发现身边还有这样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小美人﹗只可惜,这女人是自己的儿媳妇,是不能乱搞的﹗”老头子强压住心中升起的一股强烈的兽欲,只是两眼死死地盯著儿媳妇胸前那两个高高耸立的肉团。
银花在镜子裡也看到了老公公那恶野狼般的野兽样的色迷迷的眼光。
她扭过头,笑嘻嘻地说︰“爸,你看什麼呀﹗”
“我看,我看……”老族长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麼好。
“爸,这么大年纪了,看见女人眼睛都直了。我可是你的儿媳妇,别胡思乱想了﹗”银花那双媚眼似怒非怒地瞪了老汉一眼。
马阳发现那女人的双乳抖动了一下,小脸腾地红了起来。
“这小娘们也骚著呢﹗﹗”他又咽下一口唾液。
老汉觉得自己腿间原本搭啦著的男根像通了电似的支楞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山包﹗他的心腾腾只跳。
“妈的,没想到,这娘们竟把老公公的性欲给挑逗起来了﹗”他心中暗喜。
“我来拿那上面的肥皂﹗”马阳指了指女人梳妆台上面的肥皂,一边挤了过来,一下子就将身子靠了过来。
不到三十岁的儿媳妇银花本想打发公公出去,却直见老公公涨红了脸,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伸手去拿梳妆台上的肥皂。
肥找没有拿到,马阳老汉的身子却贴紧了儿媳妇的后背﹗
银花只觉得脖后一股浓浓的热浪扑来,一双手死死地搂住了自己的腰。
同时,她感觉一个硬梆梆的家伙已经紧紧地顶在自己的屁股沟间﹗
她明白了,自己那年迈的老公公正要对自己干什麼﹗
她的脸一下子变青,转过身去“啪﹗”的一个耳光,抽在那胀得通红的老脸上。
“老死不要脸的,老流氓﹗”女人骂了两句,转身走出了厕所,狠狠地将门关了起来。
马阳担心,这女人会将这事告诉儿子。
可几天过去了,一切正常,只是那女人看老汉的眼光有了变化。
在人前的时候,她仍叫他“爸爸”,可每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女人和他说话,只是“老骚狗﹗”“老流氓”﹗“老色鬼﹗”的叫著。
“你这个小娘们,老汉我早晚会把你搂到床上,好好地修整修整你,让你嚐嚐我这个老流氓那根肉棍的厉害﹗”从此,马阳和这银花的交流越来越随便,只是马阳一有什麼挑逗的举动,那女人就会马上躲避开,使马阳几次都没有得手。
“他*的,你这是在调戏你老公公呢﹗”马阳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时候,看到在母亲的房间裡,老爷爷爬在妈妈的身上,两具肉体紧紧缠绕、一迎一合、男吼女叫、一下翻滚的场面。
他知道,迟早自己也会演出那一场游戏的﹗……
马阳今天没事来到儿子家裡,全家人吃空了饭,儿子上班去了,10岁了孙子去了学校。
马阳躺在沙发上休息,忽然听得厕所裡有水响声音,便睁眼看自己的婆娘,见婆娘睡著了。
再瞅厕所,只见厕所门边有一条缝儿,直往外冒热气儿。
听那水声,明明是洗澡的声音,他的心便怦怦直跳也。
马阳站起身,屏著气,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伏到门边,往裡一瞧,天啦!
没错,是儿媳妇银花下在洗澡哩!
只见水龙头下,银花脸散著头髮,一双手下搓著胸前一两只丰乳,那乳房也许是在肥皂泡沫浸泡过久的原因,惹动了她的淫性,勃起得老高。
再往下瞅,雪白的身体下面突突地隆起一团黑毛,毛裡的肉儿半闭半开哩。
马阳看得欲火中烧,心想作孽呀,我这辈子弄不好就跟她是冤家了,说不想跟她干那事吧,偏偏把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遇到的都遇到了,就想跟她快活一回吧,又是自己的儿媳妇,又是一个不想招惹公公的主儿,这怎么办哟?
马阳咬了切牙,再一瞅,这一瞅更不得了,只见银花把两个手指已经插在了自己的阴户裡了,闭著眼睛正在急喘气呢!“也许儿子天天不回来,婆娘在热水冲浴上火了么?
马阳想,心裡不禁一振,“不行,今天,老子就要拼个死活,也要和这娘们浪上一回!”马阳有了计就重新回去倚在沙发上装睡,过了一阵子,他听见那厕所门开了,媳妇“噠噠”的拖鞋声响进了卧室
随著是卧室关上的声音,上床的声音,以及人躺著后嘆息的声音。
“她睡著了!真不出我之所料!”马阳想,便又闭著眼养了约一分鐘的精神,然后捅了捅自己的老婆“你不上街去看把戏了?快点去吧!”老婆便出了门,出门时倒把个门关得很轻很轻。
马阳马上起来把门从裡边关得死死的,省的有人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